二公主娇嫩的嗓音随即传来,“梁公公说什么呢?明明以前本宫来的时候,皇阿玛从没有让我等过的。你只传句话说本宫来了,皇阿玛立时就要宣我进去的,怎么偏今儿你话也不传?还非要我在外殿等着?是不是真的同其他人说的那样,皇阿玛有了三妹妹的陪伴孝顺,就不疼我了?”
“哎吆,公主殿下,这奴才哪知道啊!不过皇上今天就是这样吩咐奴才的,看看时候许是主子爷这时已经午歇睡下了也说不定。您今日且先回去吧,切莫惊扰了皇上,也莫要让奴才为难……”梁公公急道,他深知皇帝和端静现在正在做什么,哪里敢放二公主进去呢?
声音愈传愈近,眼看着离南书房门口不远了,端静这才听清门外的对话,她心里一惊,随即花xue疯狂收缩,死死咬住皇帝的rou棒。
皇帝被咬的有些疼,他冷不防大声哼了出来。
门外梁九功的声音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他前脚找理由说皇帝午睡了,后脚皇帝就拆了他的台。
端静感受到了门外的安静,紧张的一身冷汗,若是被二公主闯进来看到了这副场景,那一切就都完了。
想到这,她紧张的唇色发白,小xue儿越发咬紧了皇帝,根本放松不下来。
皇帝被她咬的额角青筋直冒,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拍了拍端静的小屁股,用眼神示意她放松点,他现在想出都出不来。
随即只听见书房外二公主略带愠怒的质问梁九功道:“梁公公,你不是说皇阿玛在午睡吗?这不是醒着么!是不是有人跟你吩咐了什么?所以你才处处拦着我?”
二公主不可自制的Yin谋论了,拦着她这件事,在她看来显然只有端静受益,毕竟如果端静成了皇帝新晋最喜爱的女儿的话,那她这个前任就会成为端静的威胁。
因此,她根据梁九功的态度认定是端静所为。
端静冤枉至极,但即使她知道了此刻三公主的心理活动也没有办法跟她解释清楚现在的一切。
她现在急的额角冒汗,努力的放松身子,好让皇帝能够拔出。
皇帝也艰难异常,这种紧致到微痛的感觉除了第一次误jian端静的时候,他经历过。此外,他再没有体验过。
皇帝尽力的从端静体内缓慢抽离,xue内紧致的挽留感,让他本就没得到满足的rou棒越发舍不得离开它的宝地。
但如今已是火烧眉毛之时,再舍不得也得委屈它了。
皇帝终于抽了出来,轻轻响起“啵——”的一声,在书房里微微回荡。
端静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二公主越发气恼的声音,她不顾梁九功的苦苦阻拦,直接推门而入。
端静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连忙光着身子从桌案上跳下,钻进了桌案底下。她动作微大,带着身边一溜的折子“哗啦——”倒下,四散一地。
皇帝连忙提起裤子,整理好自己的外袍,好在书房有个帘子隔绝了内外室,闯进书房外室的二公主一时模模糊糊看不大真切内室的模样。
皇帝也有些庆幸,好在他今日没有全身脱光,不然此刻会更加麻烦。
他不着痕迹的在二公主惊喜的眼神下,将端静被他褪下的衣物从椅子上扯下,塞进了桌案下。
他再一次庆幸今天的好运,幸好桌案上铺了桌布,不然也藏不下一个人。
端静此刻正披着皇帝递过来的衣裳,可怜兮兮的缩在桌案下,俨然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丑。
但皇帝却根本无暇顾及她,看着快步走进内室中间俯身给他请安的二公主,他语带愠怒斥责道:“还有没有规矩了?竟然敢擅闯朕的书房?谁给你的胆子?”
二公主闻言,欣喜的表情立时落下,眼泪在眼圈里疯狂打转,一脸委屈的扁着嘴道:“明明是皇阿玛给的胆子,以前蓝琪儿来找皇阿玛,皇阿玛都是开开心心的跟女儿说话,还准女儿随意进出乾清宫……怎么今天说变就变了?皇阿玛真的跟宫人们说的那样,不再喜欢蓝琪儿了吗?”
皇帝闻言心里微虚,看着他最疼爱的真正意义上的大女儿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的模样,他心里微软,又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生的白白胖胖的小丫头被产婆抱出来的时候,自己的那种喜悦。
虽然比不得太子,但这个第一个立住的女儿也确实让皇帝给予了超出平常的注意力和关怀。
比起兆佳贵人生端静时的生不逢时,荣妃生二公主那时正是得宠的好时候。
从康熙六年到康熙十六年这十年间荣妃的孩子接连的生,虽然夭到后来只剩下二公主和三阿哥,但二公主诞生的时候,正是皇帝与荣妃情浓之时。皇帝常常去荣妃那里,也因此时常可以见到二公主。
从看着二公主褪去胎红,到开心二公主长出第一颗牙,再到同荣妃一起商量给这个孩子起了ru名蓝琪儿,皇帝早已经习惯了多关注二公主几分,也习惯了不忍责怪这个带给他许多父女温情的孩子。
于是,皇帝情绪瞬间软了下来,他安抚的叫二公主坐下,又叫了梁九功去吩咐季嬷嬷给她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