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她恼了,连忙握住她踹过来的小脚在手心里把玩,一副宠溺的模样连忙解释道:“是朕一时失言了,朕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端静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就合拢了双腿,站了起来,轻哼道:“不要,我走了。”
皇帝却一把拉过她,戏谑着将她压在桌子,“才说两句就恼了,看来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不怪端静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越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对于皇帝的爱抚和宠溺,以及数月两人之间别无旁人的亲密相处。
这一切都带给端静一种,他们之间似乎蕴育了一种别样的情感的错觉。
她从没有体会过爱情,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简单的以己度人,认为现在的自己大概也许会给皇帝的内心留下一些印记。
她却毫不明白,皇帝此刻对她的态度就像在养一只自己喜爱至极的金丝雀一样,可以包容她在他手心随意蹦跶,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她抚慰和奖励,但绝不允许她反噬啄伤主人。
她将这因身体而生的熟悉感误认为是爱情。
却毫不自知,一旦被他厌弃,下一秒她就会像后宫里无数寂寞寒窗的女人一般,如烟火一般绽放绚烂后,随即陷入无尽的孤独寥落。
端静性子软,随后三言两语就被皇帝哄着抱上了书案,笔墨纸砚和几沓折子被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边。
她雪白的小屁股半边悬空压在垂地的蜀绣桌布上,黑金色的桌布与其上雪白的娇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端静悬空着两条纤纤玉腿,腿心的美景隐藏在她并拢的膝盖间。
她双手颤抖着向后撑在桌案上,努力固定身形,面色微红的瞪了皇帝一眼,“你又要作怪了。好好的不行吗?非要每次都折腾出花儿来。而且,这可是御案,折子都还在旁边呢,多不庄重啊……”
她细声细气的抱怨道。
皇帝却分开了她的双腿,强行挤了进去,他衣裳整齐,只有下裳褪在脚腕处,一撩袍角,气势汹汹的龙根扎牙舞爪的对着端静叫嚣着。
他挺着rou棒就往端静腿心摩擦,边蹭边戏谑道:“怎么会不庄重?我们做的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朕批折子的朱墨没了,刚好从你这xue儿里借些水儿,这样磨出的墨必然浓郁芬芳,朕批起折子来也会越发得心应手。”
端静闻言脸色涨红,羞恼的想要克制自己让xue儿不要流出水来。
可她经过皇帝这些时日的调教灌溉,已然习惯了这个每每入的她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它方一贴近她的花瓣,端静就被烫的一颤,不消多时,腿心就泛起shi意。
皇帝感受到了shi润,顺势就Cao了进去。
他顶的很用力,桌案甚至都微微被他撞得后移,端静生怕跌落下去,连忙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手指不自觉攥紧桌布。
皇帝气定神闲的站在桌案前,衣着完整,脚步沉稳。若是忽略了端静,从远处看去,甚至还以为他现在在案前题字呢。
当然,皇帝现在不是在题字,他现在在专心磨墨。
他牢牢扶住端静的腰肢,缓慢有力的在她深处抵着宫口打转,她这处实在紧致,每每想要打开都要做足准备,刻苦钻研一番才行。
皇帝深知那处的销魂,对付端静的小胞宫,他已然在这些日子总结出了一副经验。
一是绝佳的刺激,就如同端静的高热,以及那天在兆佳贵人隔壁偷情时一样。这两种情况都导致了端静身子的异常敏感,使得胞宫更容易打开。这种刺激可遇不可求。
二则是刻苦的努力,这是他这些时日总结的经验,只要在她宫口打磨的足够,捶捣的够软,小胞宫自然而然就会对他绽放。
此刻没有天时地利的绝佳刺激,皇帝只能依靠自己超强的耐力和体力来实现攻入极乐之地的目的。
他不断朝着端静对他打开的腿心撞击,肌肤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端静双眼迷离,仰头yin哦,“嗯……啊……轻点呀……”
皇帝却仿佛听见了鼓励一般,越发大力Cao干,在她体内层叠的软rou中摩擦厮杀。
桌案吱吱呀呀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声响,随后在一个直入花心的撞击下,端静花xue极致紧缩,死死含住那根作乱的祸首,双手一软,彻底撑不住身形,向后倒在桌案上。
随后她身子微微抽搐,下身一股花ye喷涌而出,宛若一汪小泉。
皇帝顺势抽出,为花ye提供航线,这股chao吹的ye体也不负众望,顺着航线从端静的花xue里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皇帝见状又惊又喜,连忙伸手从桌案上抽出了一方御铭凤纹松花石砚接在那股花ye的下方,淅淅沥沥很快就盛满了一方浅砚。
皇帝一手扶起高chao后气喘吁吁的端静,一边顺势对准地方再次插了进去。端静虽然高chao了一次,但他还依然坚挺着。
端静侧脸软软的靠在皇帝胸前衣服上的万福绣字面前,瘫软的任由他施为。
皇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