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流淌着绚丽流畅的泉水一般,虽然是处在一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环境中,但秦砚的视线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女人胸前巍巍耸立的雪白玉乳所吸引了目光,乳服的颜色如粉雪一般娇嫩,形状高耸挺拔,乳晕的颜色比周围的雪嫩乳服要艳丽一些,艳丽的乳头俏皮的翘起泛着殷红如玫瑰的色彩,随着女人缓慢的移动,那硕大高耸的乳房起伏不定的晃动着。
女人光滑平坦的腹部上沾染着大片的鲜红血液,给女人增添了几分野性,让女人看上去像是一只饱饮鲜血的母狮,腹下乌黑细长的阴毛在三角地带自由的生长着,看上去黑亮光滑,两条结实有力的丰满长腿正拖着缓慢的步伐缓缓的向着秦砚移动。
而随着女人距离越来越近,秦砚惊骇的看见了女人的左手拖着浑身是血的白荔荔,随着女人的拖行,光滑明亮的地面被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
“我一定是在做梦吧!”被眼前着色情血腥的恐怖一幕刺激的崩溃的秦砚大吼一声,将身旁的小型货架抱在怀里,但心底里压抑的种种情绪化作了颊上的冰冷,四肢的僵硬,秦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
那女人没有对秦砚的恐惧有任何语言反应,而是霍然的将白荔荔的尸体拋甩了两圈,气势汹汹的向着已经惊恐如铸的秦砚扔了过去,随即在尸体撞向秦砚的同时也扑了上去……
“救命啊!”秦砚大吼了一声,吼声中的那种恐惧和不甘透着刻骨铭心,在清晨翩翩飞绕着的和悦鸟鸣中格外显的刺耳。
“呼呼呼。”秦砚喘着粗重的气,双眼惊疑不定的注视着周围熟悉的场景,干净整洁的卧室,舒适宽敞的床铺,窗外温暖柔情的清晨暖阳。
“是梦吗?还是……”
秦砚回忆着最后一幕,那女人趁着白荔荔的尸体压住自己的时候,不知疲倦的挥动着一把尖刀,时剁时刺的虐杀自己,最后自己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然后醒来就是眼前这熟悉的环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