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在床上的青年,细软的棕色发丝散开,额前的几缕被渗出的汗水黏住,正在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无力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双腿夹紧,膝盖并拢磨蹭着。
“啊……哈啊……好……难受……”
是媚药?混合了什么?诚实药剂?那是什么?
“看您的表情,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喝下了什么呢。”海因里希拿出了背在身后的道具,是一个朴素干净的木拍、一双手铐,还有一副开腿器。
“……够了,海因里希。”
皇帝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有给我下毒吗?”
“但是在他接过瓶子的那一刻时,他有没有想过呢?”间谍总管用着劝谏似的语气,“不如您亲自问问看吧,陛下?拷问类的药剂无论混合了什么,都不会失去其效力。”
皇帝坐在床边,一手撑在床上,侧身去看躺在身边的青年。雪青色的眼中已经失去焦距,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吐露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激烈。
“为什么要接过那瓶毒药?”黑发的男人声音中没有丝毫起伏。
“因为……”青年一边喘息着一边回答,“那个人……祈求我……要杀了您……”
高热之中,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上他的面颊。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嘴唇擦过那只手的手心。
想被更多地触摸,更多地疼爱,更多地……
“那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手心与青年的嘴唇接触,拇指拂过他柔软的唇,皇帝紧紧盯着床上的青年。
“因为……”
已经无法辨别眼前的人酒Jing是谁的青年,喉间带着哭腔:“因为……陛下……并不是……暴君……我……和我的国家……只是被……打败了……仅此……而已……我不能……嗯……”
“……愚蠢。”
燥热的身体被抚摸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在被慢慢解开。好奇怪,总觉得,自己有什么话想说,但是说不出来……身体,还想要被抚摸……
“恕臣逾越,这可不行,陛下,您实在太宽容了。”
罗德里格斯伸出手指,在青年暴露在外挺立的ru头上轻轻划了一下;青年发出一声轻哼,甜美的呻yin声立刻溢出。
“为什么您会觉得陛下是暴君呢,克莱因殿下?”
看到自己的臣子眼中已经闪烁着拷问时才有的喜悦的光,皇帝也只能任由他去;毕竟是在自己的视线中,罗德里格斯不至于把人弄得鲜血淋漓。
“因为……他发动战争……入侵了……我的国家……嗯……”
裤子也被解开,却只褪到了tun部。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横放在膝头,有什么东西停留在自己的tun尖上。
“还有么?”罗德里格斯用木拍摩擦着他的tun尖。
“因为他……表情……很可怕……也非常、讨厌我……而且……父王和母后……说……他侵占了……别国的公主……还肆意增加赋税……虐杀平民来取乐……对贵族们……也不尊敬……”
刚才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帝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指控,他明显是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令他意外的是,罗德里格斯并没有着急挥拍子,而是继续问:“那么,你今天看到的,和传言中一样吗?”
“不一样……”青年迷迷糊糊地呻yin着。
“那就是你的错误了,殿下,怎么能不经过求证,随便就相信了那种传言呢?”
这循循善诱的语气,只能说罗德里格斯在圣堂的学习非常成功。
“是的……呜……是我错了……”
“那错了应不应该被罚?”
“嗯……应该……”
青年话音刚落,那一直停留在他tun尖上的木拍便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地落在了他的tunrou上!
“嗯啊——!!疼……啊!”
被打屁股的疼痛让青年有那么一两秒短暂清醒过来,随后又因为疼痛转化的快感而更加迷乱。皇帝注视着青年被人放在膝头,像是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那挣扎的姿态,又青涩又yIn靡,很难想象这是在接受惩罚,而不是什么情趣的前戏。
“啊……嗯 ……疼……好疼……嗯……”
青年扭动着想要伸手遮挡自己的tun部,却被罗德里格斯抓住,将他的双手铐在背后。他极力扭动和挣扎着,挺立的ru尖和正在惩罚他的男人的大腿摩擦。
“犯错的孩子难道不该被惩罚么,殿下?”
“应该……啊!求求您……惩罚我……”
被情欲和疼痛纠缠,克莱因神志不清地哀求着施虐者:“求求您,惩罚我……嗯啊……疼……呜……好疼……”
tunrou被打的红肿一片,罗德里格斯的拷问技巧十分优秀,他甚至能够做到让木板准确均匀地落在青年颤抖tunrou上的每一处,每一次木拍落下都能让青年感受到充足的疼痛与快感。
皇帝坐在一边欣赏着这绝美的一幕,看到了在疼痛的催化下,青年颜色漂亮、长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