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合适的方式‘算计’我,相信我,如果不是恰到好处地得到你的传讯,所以来得及从秦泽那个小变态手底下把你捞出来,现在你应该就像一个血淋淋的破布娃娃一样吊在诫室里头作装饰品。更何况……我也会气我自己。”
男人另一只手沿着流畅的腰线下滑,指腹摩挲着慕白臀肉上仍然高高隆起的肿痕,“如果能再早一会儿,也不用你受这些。”
慕白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并…不是很重……我知道二少爷并没有为难,更何况,是我先惹了他……”
秦池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突然换了话题,“你知道,秦家从军之人,有在特殊的情况下,刑讯死囚的权利,意在给累积太多暴虐情绪的‘主动’发泄的机会。秦泽年纪不大,却是使用这个权利最多的人之一……”察觉到慕白在胸前瑟缩了下,秦池顿了顿,才继续道:“秦家每一个人都曾经做过虐杀死囚的事,包括我。很多时候完全的‘主动’倾向在某种程度和完全‘被动’倾向者一样,时刻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只不过我们……”
“先生今天为什么说起这个,”慕白突然打断了秦池的话,从他胸膛上半撑起身子,黑亮的眸子定定地和他对视,“先生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大概这是第一次,在毫不遮掩的对视下,秦池是先一步想逃的那个。
“可我还是很喜欢您,甚至不介意被您当作泄欲的工具。自从有了我,您就不必去碰那些脏东西,对不对?”慕白并不放过,他坦然,又坚定,“何况,您是不一样。我知道,我对于您也是不一样的,对不对?”
秦池盖在他屁股上的手触电般地颤了一下,叹息般道:“你不知道今天秦泽看着你的眼神……”他难得又沉默了一会儿,才伸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难得露出苦笑,“原本我并不想这么急,因为……”他弹开了手里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漂亮的钻石扣,内侧刻了秦池的名字,是枚乳环,“我猜你不会拒绝我,但我不想这个仪式对于你有一丝一毫地勉强。”
慕白的目光凝固在那个小东西上,空气安静下去,如常流逝的时间像一分一秒被拉长,好一会儿秦池才听到他吸了吸鼻子,“先生,我……有点怕,但是……”
秦池几乎立刻想要把那个盒子丢回到抽屉里,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狼狈,“没关系,当然。不需要勉强。”
慕白眨了眨眼睛,凑近吻了下秦池的唇角,“但是先生,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在如愿以偿地得到那枚象征着身份的、留下终生痕迹的乳环之后,慕白和秦池一起在帝国的特殊管理局重新签订了契约,不再是普通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他们结成了少见的、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
然而这场浩大繁琐,又耗时持久,几乎轰动帝国军界的仪式之后,秦池有近一周的时间,投入到各种各样被或多或少耽搁了的工作当中,以至于在慕白敲开他书房的门时,险些下意识地吼他出去。
慕白很谨慎地踩在保密距离之外,即使好多天没能得到和法定伴侣温存的空暇,望向秦池的眼睛也依然是亮晶晶的模样,“先生晚上还要忙吗?要不要加份夜宵?”
秦池顿了顿手里的笔,向他招手,在自己的合法伴侣面前暴露出符合自己年龄的一点抱怨来,“去他妈的保密距离,过来。”
慕白为这样的粗口笑出声来,犹豫了几秒,终于忍不住,走近过去,窝进了秦池怀里,但仍极有分寸地将目光远离了他桌上堆叠得密密麻麻的文件。秦池的手指已经从衬衫下摆滑进去,勾住了他左胸乳粒上那颗刻了他名字的乳环,轻轻地拉扯,带出慕白一声声压抑的轻喘,他胡乱扫开了桌面的文件,将人抱坐到桌上,不容拒绝地压倒。
慕白很快就赤条条地如同摆盘上桌的美食一般,横陈在秦池宽敞的办公桌上了,男人只是草草扩张了两下,就将硬挺的阴茎肏入了柔软紧致的肉穴内,那处早习惯了接纳他入侵的小穴,温暖熨帖地裹住了柱身,贪婪地吮吸不住,只消浅浅几下抽插,那处穴口就湿润起来,随着他每一次挺腰,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在严肃整洁的书房里被肏穴,显然还是令慕白十分羞耻的,尤其是后穴不受控制的发情,大量的淫液在肉棒的抽插之下飞溅出来,很快就打湿了身下的桌面,这更加令慕白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别……别在这里,我……先生,不行……快要,要喷出来了……”
秦池却全然不理会慕白微不足道的挣扎,只是埋头肏得更狠了三分,专注于享受被濡湿肠肉包裹绞夹的畅快。或许是因为羞耻带来的过度敏感,慕白很快就被肏得潮喷了一回,秦池不许他射,直等到他自己终于射在慕白肉穴深处,这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掐住小家伙阴茎根部的手指。
男人低头亲了亲慕白因为连续高潮而汗湿的额角,又用手指把玩一会儿他胸前闪亮的乳环,才飨足地缓缓将肉棒从他穴内抽出,浓稠的白浊随着大股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在黑沉冷硬的实木桌面上留下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