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搂着他纤瘦的腰,将人在床上翻了个个儿,丝毫不理睬慕白屁股被压在床上,疼得嘶嘶哈哈地倒吸凉气,他把血痕早就已经凝固的那只手掌放在慕白眼前,轻轻挑眉,“怎么,就为了这个?”
军部大权在握的上将长官,显然将喜怒不形于色这项基础技能修炼得炉火纯青,只要他不想,没人能看出他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即使是慕白也不行。
跟着他的时日久了,小家伙渐渐也学会了不拐弯抹角说话,可有时候又直白地让秦池好气又好笑,他扬手在手底下光裸弹软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烙了一巴掌,才淡淡地道:“没有气你。”
这样的美景他见过许多,手底下啼血的美人儿无数,但他依然每一次都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只有这样极致的残虐才可以让他产生欲望。
秦池没许他跪,语气夹着冰碴子,动作倒还温柔地将人捞住了,“这儿地上冷。”
直冲着慕白后穴而去的长鞭被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在半空中握住了,秦泽才抬臂就有察觉,但却来不及收手了。
慕白一直到被人按在床上,妥帖地照顾了每一道伤痕之后,才终于被允许说话,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池的脸色,在心里颠三倒四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先生…还在生我的气吗?”
被娇养数年的臀瓣丰腴挺翘,因为他可以控制的缘故,每一鞭对称着斜斜坠落,整整十鞭只留下一个交叉点,就在臀缝那处唯一还被掩住的秘地。秦泽把玩着手里的长鞭,有点犹豫,又有冲动。不愧是大哥金屋藏娇的尤物,的确是很可爱啊,再稍微用力,就可以玩坏的样子呢。
秦池将两人交握的手指凑到唇边吻了吻,不甚在意,“哦不宝贝儿,你应该庆幸你终于懂得
慕白原本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可目光一转,就瞧见了秦池拉住自己的手心,印在他袖子上一丝扎眼的红,他忍不住用冰凉的手指去探秦池的手。
秦泽正垂着眼将长鞭挽回小臂上,闻言发出声毫不掩饰地嗤笑,察觉到刺骨的目光射过来,却仍满不在乎,“秦家这诫室,不知多少人跪过,单就你的人矜贵,池哥,过了吧。”
秦池甩开鞭稍的时候尚带着三分怒气,那长鞭带着力度划了个弧线,在空气中击出响亮的噼啪声,甚至反向带得还握着鞭柄的秦泽向前踉跄了小半步。
秦泽舔了舔嘴唇,只要再一鞭,他可以轻松地勾出顶在白嫩臀肉中间那个碍眼的肛塞,让那口小穴在猝不及防下,漂亮地在他眼前敞开了,若是再多几鞭,那个褶皱精致紧锁着的肉洞,就会如同牡丹花似的一瓣一瓣地绽放,艳得想要滴血,软得如同融蜡。
慕白屁股上却是着实疼得厉害,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让秦先生养得实在娇惯,以至于现在,秦池打过一下,仅仅是将手掌盖在一侧臀肉上,都让他觉得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了伤,苦兮兮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用扭着腰的姿势,再次盯着秦池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像是确认秦池是不是真的没有在生气一般,好一会儿又泄气地将脸埋进臂弯里。
“啧……”男人咂了咂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扬手。
男人军装笔挺立在当中,凌厉的鞭稍卷在掌心间,秦池随手把军装外套丢在身后的慕白身后,这才松开了手里的鞭子,这一下太狠,又仓促下试图收力不及,长长的鞭身全然失了准头,秦池放手的时候,掌心洒下一溜浅浅的血珠,把秦泽吓了一跳。
秦池皱了皱眉,由着他瞧,却见慕白再抬头的时候,挨了这么重的鞭子还强忍着没掉眼泪的小家伙,一瞬间眼眶就红得小兔子似的。只是他到底仍没容得慕白跪下去,捞着他胳膊的手掌再用了把力,慕白此刻哪里还跟他别扭,顺着秦池的力道挨在他身侧,眼泪已经扑簌簌坠下来了。
秦池倒是一阵哑然,好一会儿才叹口气,将人打横抱起来,长长的外套将身后的伤掩得严严实实,“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也不管。我秦池的人,在你跟前,的确就是跪不得。”他没再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幼弟,转身就走。
慕白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道伤口,酥酥麻麻地痒意从掌心传递过来,湿润又温暖,惹得秦池笑起来,他本想抽回手,但看了小家伙一脸虔诚地吻上去,终于忍不住翻身压上去,带着人一起在床上滚了半圈,让慕白伏在他胸口,把小家伙饱受蹂躏的臀肉拯救了出来。
兄弟俩面色都沉得像冻了冰,直到慕白裹紧了外套起身,干巴巴地叫人,“先生……”空气凝固,慕白也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只得往前了两步,蹭着秦池程亮的军靴,就要跪下去。
“可是…”慕白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听起来黏糊糊的,“可是我气我自己……”
两人交换了一个漫长到榨干肺里所有氧气的湿吻,慕白像抽掉了支架的秦池替他撩了下额头的碎发,出了一身冷汗的关系,那几缕碎发没有平时柔顺,和主人一样透着股湿漉漉的可怜劲儿,慕白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不…不止是这个……”他伸手和秦池那只伤了的手掌十指相扣,“还因为……又一次地,算计了您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