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跪在秦家诫室里的时候是有些忐忑的,把自己陷入到这样一个处境中,显然是计划外的事,尤其是……在秦池并不在的情况下。
但是就算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恐怕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慕白略微缩了下身体,位于地下室的诫室空气Yin凉,他觉得有点冷。即使用脚指头想,慕白也猜得到,秦池知道的时候一定会气疯了……可是……他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没有办法,就眼睁睁看着那个,比他还小几岁的那个男孩子,因为一瓶该死的红酒,就被废在他眼前。
实在是,离谱。
他还记得那个男孩儿的眼睛,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那是双古灵Jing怪的眸子,会在课间偷偷地和同学们恶作剧,也会在真的惹了老师生气的时候,可怜巴巴地装乖巧。时隔几年,慕白也想象不到再见会是这般情景,那个调皮跳脱的学弟,会是现在这样的沉默木讷,驯服得像是一个输入了程序的机器,或是一个只剩下漂亮皮囊的提线木偶。
头顶蓦然亮起的刺目顶光,打断了慕白沉浸在回忆里的思绪。身后是男人沉沉的军靴声,相似的脚步,但不属于秦池的,完全陌生的气息。慕白暗自深吸了口气。
男人走进来,径直坐在上首,抬脚用靴尖挑了挑慕白的下巴,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透着股子凉薄,又有种权贵子弟特有的轻佻,“池哥的人,果然都一副好胆量。”
慕白不敢接话,只保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低低地与男人问好,“二少爷。”
秦泽比秦池只小半岁,是帝都玩儿得最疯的纨绔子弟之一,秦家嫡系向来从军,秦泽也不例外,只是却剑走偏锋,走的是刑讯的路子,传言最是性子偏激暴戾,不好相与。
“不敢当嫂嫂这一句二少爷。”秦泽嗤笑,“池哥心尖尖上的人,平日里见都难得一见……”他收回脚,转而用指腹隔空描摹着着慕白脸颊轮廓,那根微凉的手指一路向下,从胸口到腰线,再到饱满挺翘的tun……“今天嫂嫂自己送上门来,我这个做弟弟的,定是要好生伺候了。”
他笑意盎然,语声却轻佻又尖刻,即使那根手指只是隔着寸许距离,隔空顺着他的身体描画,依然让慕白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甚至偏头皱紧了眉。
秦泽丝毫不以为忤,走到墙边,漫不经心地在那一墙鞭子板子跟前挑挑拣拣,“不知道嫂嫂喜欢什么,不如,嫂嫂自己挑?”
事实上,秦泽的确并不会碰他,倒也说不上是不敢,不过是不想真的惹毛了秦池罢了。慕白之所以敢代人受过,跪在这里,不过也就是仗着这一点罢了。这个认知让慕白心下苦笑,说到底,他是仗着秦池的宠爱,才敢在这位秦家二少面前,裹得严严实实地跪在诫室里。秦泽甚至不必刻意为难,他只需要按着秦家的规矩办事,就足够叫慕白没法正常走出这间诫室。
虽然一副征询慕白意见的样子,但秦泽显然并不需要一个回答,仿似随意般地捡了一根长鞭,乌木鞭柄在掌心敲了敲,像是对手感十分满意,颇优雅地将长鞭卷在小臂上,做了个请的姿势,“嫂嫂请吧。”
这样轻佻又饱含着讥嘲的腔调,实在让慕白不适,但此时此刻,他着实没有拒绝的余地。明明是重鞭,秦泽却并不打算用刑架,甚至并不打算绑着他,慕白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秦家二少的“仁慈”,他只是默然地伏在桌案边,修长的手指扣住前面桌沿,只有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节才微微显露出他的紧张。
秦泽对慕白不准备褪裤的行为表示了默许,在长鞭搭上慕白身后的时候,还貌似关心地叮嘱了,“不要动,不要躲,除了报数之外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在房间里飘散开,第一鞭就已经带着凌厉的风声砸了下来。
慕白毫无准备地闷哼了一声。他不知道秦泽是如何用力的,那长鞭绞了金丝,使了巧劲下,轻而易举地抽裂身后布料,但却并不划破皮肤,淤血鼓胀在皮里rou外,散发出像能搅散所有理智的锐痛。
秦泽似乎愉悦地笑了一声,紧随而至地第二鞭从相反地方向掣下来,两鞭的交叉处十分Jing妙地重合与tun缝间xue口处,“嫂嫂知道的,我这个人呢,性子不好,平素又挑剔。嫂嫂若是再叫得如此难听,我实在没法保证能控制住脾气……”
“一。请您责罚。”慕白不敢再缓,狠狠闭了闭眼,咬紧了唇。他并不是没挨过这样绞金丝的鞭子,彼时与秦池初见时,秦池甚至拿这东西抽过他小xue。可是……直到今日慕白才知晓,当年秦池实在是手下留情又留情了。
慕白能感觉到,在屁股上飞旋的长鞭在带来令他窒息的疼痛的同时,还在很认真地剥掉他身下所有的遮掩和束缚——下身唯一的一层布料底下没有内裤,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秦池在想要cao他的时候实在很没耐心,以至于连多一层内裤都不能忍受。
后xue里插着的肛塞在长鞭一次又一次交叉而过时,被顶着越发向肠壁深处挤进,可慕白对此差不多失去了感知,报数来到了不多不少的十的时候,秦泽已经能够完整欣赏到他手下挥洒的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