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戚银环吓得如小猫儿似的哼了声。
“闭嘴。”陈砚松俯身从床底捞出只酒瓶子,牙咬开塞子,喝了口,随之俯身逼向戚银环,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的瞬间,强势地吻了下去。
戚银环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有些急不可耐了,他经验很丰富,很会吻,将喝的酒给她嘴里传了过来,情动之下,她也迎了上去,若不是双手被绑,她肯定要紧紧抱住这个俊俏男人,吃干抹净他!
袁玉珠啊袁玉珠,你抢走了我的师兄,那我便睡了你丈夫,咱们也算礼尚往来了。
正在戚银环得意洋洋间,忽然,她发觉男人不动了,他凑到她耳边,轻笑了声:“极乐楼的银环蛇十九娘,你好呀。”
戚银环立马警觉起来,瞬间朝男人脖子咬去。
可是陈砚松比她反应更快,立马从她身上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云淡风轻地站在床边,歪头看她。
“二爷。”戚银环娇嗔了声,哭得梨花带雨:“您、您说什么呀。”
“装。”
陈砚松嗤笑了声,从袖中掏出方帕子,仔细地擦嘴上的涎水和胭脂,“那天我回家见了你一面,你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了媚药,害得我控制不住情欲,伤害了我老婆,自此以后我就开始提防着了,天天吃解药,以防万一,等了这么久,姑娘,你终于出手了呀。”
戚银环这会儿真的是慌了,心里骂了十几遍老狐狸,而这时,她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儿了,心砰砰跳得极快,如同凭空扔了颗石子儿,将春水激起千层万层浪,泛起来的那种酥酥麻麻感很快便席卷了全身,她不住地扭动,口中也不禁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yin声,想要用手抓两把,奈何两条胳膊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紧紧并住。
“你、你……”戚银环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什么时候给老娘下药了。”
“你猜?”
陈砚松挑眉一笑。
他拉过一张四方扶手椅,坐下后一手举着蜡烛,另一手托腮,坏笑着看床上的女人发sao。
“王八蛋!”
戚银环难受得都流泪了,明明是在骂人,但声音却像在娇嗔,她拳头紧紧攥住,控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可药性实在是猛,她根本压不住,对了,肯定是这小子刚才传送的酒有问题,他妈的,从来都是老娘给别人下毒,没想到这次竟然崴泥了!
恍惚间,戚银环想起之前她曾在王爷跟前提过,她想要杀了陈二,但王爷不容许,说陈老二是人才,那时她心里十分鄙视,一个做生意的泼才罢了,有什么能耐,现在,她倒是真有几分佩服这小子了。
原来早都晓得她的身份,却不声不响地装痴扮傻,行,厉害,她戚银环生平第一次栽了!
“解药!”戚银环怒瞪着幸灾乐祸的男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没有。”陈砚松摇摇头,坏笑:“这不是姑娘你想要的嘛,等你爽完了,咱再谈正事。”
戚银环已经意乱情迷了,质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陈砚松懒懒地窝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摇,甚至摇头晃脑地哼唱着小曲儿,眨眨眼:“我知道的可多了,什么广慈寺,什么胡人小情郎、什么吃醋女暴打花魁娘,哈哈哈……”
陈砚松笑yinyin地看着女人“痛苦”地扭动身子,男人桃花眼中忽然闪过抹杀意。
老子虽下流,但也绝不会饥不择食到碰你这种歹毒又肮脏的破鞋!
第34章
戚银环从未这样丢脸窘迫过, 欲仿佛巨浪,将她整个人吞没, 身上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 她能感觉到里头穿得小衣完全濡shi,让人羞耻,实在忍不住了, 她喘着粗气哀求:“求求你了,帮一帮我,哪怕、哪怕用你手里的蜡烛。”
陈砚松并不为所动, 他甚至找了本荤书来, 当着戚银环的面儿读。
他声音好听, 那些香艳靡靡的文字经他的口读来,似更添了几许诱惑。
床上的戚银环简直气得头顶冒烟, 扯着嗓子咒骂:“狠毒的王八蛋,下作的臭虫!别、别念了。”
陈砚松不禁笑出声, 又多念了两页。
这般吵闹了小半个时辰, 戚银环总算消停下来了,她面上的chao红并未完全褪去, 四肢轻轻颤抖着,樱唇早都被牙咬破,渗出鲜红的血, 头发被汗濡shi,越发显得如墨一般,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
陈砚松倒了杯冷水,坐到床边, 从后面托起戚银环的头, 给她喂水, 坏笑:“爽快了么?”
戚银环连喝了数口,虚弱地剜了眼男人:“你最好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么?”陈砚松从袖中掏出方干净帕子,轻轻地替女人擦脸,笑的温柔:“那我可得禁锢你一辈子。”
“你可真够坏的。”戚银环很享受被男人伺候,他的手凉凉的,碰脸上很舒服,“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咱俩是一种人,我说二爷,你是什么时候晓得我的身份?”
“很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