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边狂肆大动一边把揪紧的胸部往中央自己的肉棒方向狠命挤压,娇嫩的肌肤被肆虐得红肿了大片。
白意枝彻底沉浸在了汹涌的痛苦以及随之而来巨大的快感中。男人的动作越狠,她的身体就越兴奋,下面的淫水流得就越多。难怪那些男人一个个的都骂她贱,她自己都觉得,这天下间没人比她更贱了。这三处可怕的抽插,任意一个都能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被三个同时肆意玩弄,居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卫逦发现少女终于彻底沦为了情欲的奴隶。他满意地笑了,随后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按摩棒,将它扔得老远。带出的丰沛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抛物线。
少女迷蒙地盯着被扔远的大黑棒子,只觉本来快要高潮的小穴一下子失去了充实的大东西,空虚寂寞的感觉传来,卫遥见状,很有默契的和卫逦一起停下了动作,同时抽离了少女的身体。
白意枝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刺激,铺天盖地的空旷感汹涌袭来。她被绑着动弹不得,呆愣地侧躺在大床上,两眼迷离地盯着卫逦,眼神像只无辜的小白兔。只是这只小白兔被大红绸带绑着的身体早已不复白皙美丽,斑斑点点的红痕和随处可见的可疑液体覆盖了她的全身,显得狼狈不堪。此时小身子正难耐地像蛇一样不断扭动,更是惹人想入非非,只觉这是无声的邀请。
卫逦二人被这小人儿浑身上下写满的“淫靡”二字刺激得两眼发红直喘粗气。两人从温香软玉中突然撤离,都很是不好受。卫逦嗓音沙哑道:“小贱货,没有了大棒子是不是很不好受?想不想要再被大棒子抚慰?”
白意枝下意识地连连点头。
卫逦邪笑道:“那就说出来!你不说,哥哥们怎么知道你要?”
白意枝反应过来,涨红了脸,连连摇头。可地狱与天堂的差别过于悬殊,她坚持了不多久,就带着哭腔轻声道:“……想、想要。”
兄弟俩见她一开始摇头脸色都不好看,却像商量好了似的谁都没动,较劲一样强忍着自己喷薄的欲望。见她后又开口,俱是心下一喜,开心得像偷吃了蜜一样甜。
卫遥沙哑低声道:“想要什么?”
“想要被大肉棒……插……插进来……”白意枝的娇弱声音断断续续,羞于启齿。
卫逦不耐烦道:“别磨磨唧唧。到底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哪里?响亮点,我听不到不算数。”
白意枝羞愧难当,依旧屈从于欲望,大声道:“想要被大肉棒插下面的小穴!”只是那声音怎么听都要哭出来了。
“哦?只有小穴?”卫遥不满的声音低沉响起。
“后面、后面也要!呜呜……”少女羞得委屈地哭了。
两人各就各位,卫逦的大肉棒插入了小穴,卫遥的大肉棒插入了后庭菊花。再度回归少女温暖的身体,两人俱是爽得闷哼出声。随后却极有默契的都不动弹。
白意枝虽然被硕大充实,但只这一下对情欲被撩拨到极点的她来说只是饮鸩止渴。两个地方痒得不行,都迫切的渴望被狠狠抽插。她急起来,哭得更厉害,“动……动一下……”
两人简单地动了动。
白意枝觉得这两个恶魔就说单纯地在作弄她。她难受得顾不上矜持,自己前后扭动起来,倒也缓解了几分瘙痒。
卫家兄弟二人被小女孩大胆狂浪的动作惊了一下,下腹更加紧绷得难受,迫切地渴望驰骋。
卫逦怜惜地掐了恰少女乳房上的红豆,让它们在他手下被肆意玩弄得更硬。他说:“小妖精,话都不会讲,真拿你没办法。这么饥渴,痒得不好受吧。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操你吧。这种时候一定要说清楚,比如想要被大肉棒干死,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什么的。记得要大声点,不然哥哥听不清。听不清就不操你了。”
白意枝此时早已顾不上矜持,她闻言仿佛见到了曙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声道:“想要被大肉棒干死!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
“谁想要大肉棒?是谁想被干死啊?”卫遥不嫌多事地来了句。
“阿枝,是阿枝!阿枝想要被大肉棒干死!阿枝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白意枝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满足男人们,不然她真的受不了了!
“那哥哥们今天就干死阿枝这个小浪货!操烂阿枝的小浪穴!”两人再也忍耐不住,被女孩不知羞耻的淫荡话语刺激得兴奋得不得了,一前一后地大力撞击起少女的身体来。
白意枝被可怕的大力操干得前摇后摆,在床上被前后夹击,那毫不怜惜的两股力道在她娇小的下体一次次地会师,每一次力道都大得快把她的身体撞散。那是两个男人不再掩饰的对她的强烈欲望。
“啊……啊啊……不、不要了……会坏的……啊……阿枝会被操坏的……不要弄坏阿枝……啊啊……求你们了……嗯啊啊啊……不行了……阿枝要不行了……”白意枝惊觉不妙,再度抛下脸面讨饶。
两个男人再度被少女娇媚的呻吟和小嘴里吐出的淫话刺激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