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胀大了几分,身下的抽插速度和幅度都瞬间加得更大,毫不理会少女的恳求。
卫遥讥笑道:“小骚货,自己被插了个爽,还好意思说不要!这不是欲拒还迎吗?下面的淫水还流得这么欢,真不诚实!真骚!欠干!”说罢重重拍打了下她的小屁股,白意枝一瞬间夹得更紧。两个男人同时被爽到,卫遥见状又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翘臀,两人都被各自操干的小穴夹紧,爽得不得了,都险些要射。之后却没了之前的刺激,估计是小家伙被打习惯了,卫遥不满地用力掐他的小屁股,可怜的小东西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仍在不停地求饶。
卫逦妖孽一笑,道:“小贱货,再贱也不能出尔反尔啊。之前可是你求着我们干死你的!哥哥们还没操烂你下面两张小馋嘴呢!放心吧,定会操得你欲仙欲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意枝觉得自己下一刻两处小穴都要被大肉棒操烂了,又一次高潮后,两个男人终于舍得停了下来,同步拔出肉棒就朝着她的身上喷射。白意枝被喷了一脸一身滚烫的白浊浓精,像濒死的鱼般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全身泛着浅浅的粉红色,敏感得不得了。她对脸上身上的腥膻白浊厌恶至极,被绑着动不了只得用虚弱的身体拼了命在床上打滚想要把自己蹭干净。这一满满嫌弃的举动无疑激怒了两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怒吼一声又扑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一整夜,白意枝被做晕了好几次,往往醒过来发现两个男人还在她身上律动,再被做晕过去,再被做醒过来……如此循环往复,一直到了第二天的黎明。做到最后,白意枝美艳的脸庞和雪白幼嫩的身体上,都覆盖了满满一层浓白浑浊的精液,几近干涸,掩住了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以及绸带清晰可见的勒痕。她的及腰长发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透,紧紧粘在她的身体上。她浑身上下都是浓浓的男性麝香气味,一动就有白浊流下,脸更是被精液覆盖看不清了。她全身酸软无力,如同被几辆卡车碾压过,动一动都费劲,再也没有力气也没有可能蹭干净自己了。她的小嘴、胸部、小穴和后穴都在火辣辣地痛,下半身麻木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两腿大张再难以合拢,红肿的小穴大刺刺地
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打着颤,随着空气一下一下地收缩,花核鲜红得快要流出血来。
卫遥和卫逦二人经过一整夜的狂欢,看到自己丰硕的成果,只觉满意得不得了,舒爽得如同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不,比那还要舒爽百倍。这个少女的身体,简直让男人疯狂,甘愿做到天荒地老,最后死在她身上。也让男人想要长长久久地操下去,非要看到她被自己操烂不可。
卫逦望着少女叹息道:“小贱货真是可怜,被大肉棒玩得腿都合不拢了。可是两腿这么大张着,我又想操她了怎么办?”
卫遥皱了皱眉,教训道:“别太过分了。再操下去真要坏了。她还那么小,洗洗晚上再说吧。”
卫逦可惜地说:“不能操坏小贱货真是可惜了。话说真是怪了,她的淫穴明明那么紧,居然怎么操都操不坏诶!多少女人跟我们玩了几下那里就流血了,这小东西一夜了居然还不坏!真是太TM有趣了!真想知道还要再插多久才能插坏她呢!”
卫遥沉默:“是挺奇怪的。今天晚上再插插看好了。”
卫逦妖孽的脸笑得得意,愉悦地说:“那约好了大哥,晚上再来我家,咱们一起努力插坏小贱人!”
卫遥颔首离去。他经历了狂乱一夜依旧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前往公司,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去了。
卫逦因为是次子,上班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卫遥见卫逦不时地瞟向床上被精液弄了一身狼狈不堪入目的少女,就知道他脑子里又在冒出坏水,不怀好意地想要折腾那已经被摧残得千疮百孔的少女,榨干她最后的精力,让她死在他的身下。他也不去阻止,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白意枝的身体是罕见的让他爽得不行,可说到底不过就是他和弟弟胯下的玩物罢了。她还是他们小弟喜欢的女人,更和自己的哥哥有染,和邻居通奸,淫荡至极,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唯一怜惜的只是她过小的年纪,痛恨的也是她小小年纪就仗着身体四处勾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哪怕被他弟弟就这么玩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她小小年纪想要男人,就活该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只是,他第一次和弟弟一起把一个女孩浇灌了一身的浓精,那淫靡至极的景象,让他至今下腹还在发热。他想,晚上一定要早点前去赴约,今晚一定要和弟弟把这个贱女人操死在床上,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房间内,卫逦盯着床上一身白浊的女孩,沉默了很久,目光复杂。
他之前最后一次和哥哥喷射精液的时候,他居然在想,哥哥不在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一个人把精液射遍这小妖精的全身,她就只会在他一个人的身下婉转讨饶,被他一个人做晕过去一次又一次。
刚刚的约定,其实他内心是希望大哥拒绝的。他平时邀请大哥一起玩女人,大哥总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