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只喜欢你。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女性朋友?”
白意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那你也不能罔顾我的意愿!我只当你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而且我才十五岁!你不能这么禽兽!”
卫迟心下一痛,他是知道白意枝对他毫无男女之情的,无论他怎么努力,依旧始终逃不开“好朋友”的束缚。他清楚地意识到,他和她这样下去,哪怕再青梅竹马十年二十年,她很可能也不会爱上他。所以,即将和她升上高中的他,无法确定高中,最容易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不会喜欢上别人。所以,他无法再隐忍自己的感情了。
他见过她拒绝很多男生,用的理由都是我不喜欢你,有的还要纠缠的,就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他怕哪怕他去表白也落得这个下场,或许还会有一张好人卡。他不敢想象到那时他要怎么和她走下去。所以,他只能对不起她了。
不是轻贱,只是深爱。
“啊――”感受到下体被异物入侵,白意枝垂眸一看,羞愤地发现卫迟居然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入了她的那里。她急忙把两腿并拢,阻止他的入侵。
卫迟本就觉得那里紧得可怕难以进入,白意枝再一动作手指更是寸步难行,他早有准备,邪恶地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掐少女的一只乳房,垂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的顶端,在被之前揉捏得早已发硬的乳头上重重地啃咬吸吮了几下,白意枝被挑逗得意识渐渐模糊,下体也放松了许多。
卫迟心下一喜,手指看准时机开始了缓慢的移动抽插。白意枝那里被初次侵犯,小穴使劲收缩想要挤出异物,把卫迟的手指吸吮得更紧。
卫迟笑得淫荡,他的手指从本来干涩的花径中感到了些许湿意,他得意地把泛着水光的手指伸到白意枝眼前,色情地说:“嘴里说着拒绝,身体还是很欢迎我呢。这么快就湿了。”
白意枝被这总裁文常见的恶俗话语震了震,又为身体的生理反应羞愧,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卫迟见状也不恼,手指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加深,直到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才限制了深度。随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本来已经逐渐顺畅的抽插又困难起来,他按照先前那样循序渐进。
白意枝却越发躁动不安起来,卫迟的动作强势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凶猛,自己今天恐怕难逃此劫,清白不保。下体被插入开始还有点疼,现在却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那里随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渐渐变得燥热瘙痒,即使多了一根手指也不像先前那般不适,反而以惊人的速度习惯了手指不怀好意的侵犯,并乐在其中。
可是,这是强奸啊!尽管对象是多年的好朋友,却比陌生人还要可怕。说明多年的好朋友对她来说不如一个陌生人。可不管她心理上多么抗拒痛苦,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背叛了她,被卫迟的两根手指插到了高潮。她感到下身喷出一股热流,浑身发抖,四肢无力。她的皮肤多了几分艳丽的粉色,变得更加敏感。
卫迟溅了一手她的爱液,本就亢奋的他更加兴奋,只觉再也无法忍耐,他心下一热,用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径直冲进了少女的身体,然而只进去一个头,就因为少女过于窄小而停下了。尽管如此,她依然痛得惨叫。
他也很痛,他更心疼她,心痛得恨不得以身受之。可即使他有心,他也不能停。不然以他今天暴露出对她的欲望,他和她可能一辈子就止步于此了。
他狠狠心,再度用力挺进。
白意枝只觉下身被远不同于手指的硕大滚烫狠狠入侵,她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粗长坚硬,那么长,那么可怕,竟然正在进入她的那里。她吓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救命!救命啊!”
周围除了少年的喘息和她的惨叫,寂静得什么声音也没有。她仿佛被抛弃,被和这个恶魔少年关在一起,不失身就无法逃离。
可她不愿就这么坐以待毙,外面有佣人,如果能听到她的呼唤,进来看看的话,是不是可以打断他?
“可惜啊,我的房间隔音很好。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今天我让你来我家,是要在房间里上你的。”卫迟被她的挣扎弄得更加火热,一时以他良好的自制力都快忍不住了。
白意枝闻言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居然这么无耻。难怪今天那些佣人,看到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她只觉无地自容。
趁着她失神,少年趁机蓄力,一鼓作气一捅到底。
“啊――啊――啊――――”少女持续不断的惨叫,太痛了,太痛了,她还那么稚嫩,这比她小时候受过的任何伤都要痛。
少年也闷哼一声,保持撑在她上方的姿势,痛得不愿再动。她还是太紧了,根本承受不住本就远超同龄人的他。他的前戏过于稚嫩拙劣,只知道凭着欲望本能摸索进入。他也青涩得宛若一只雏鸟。
渐渐地,白意枝放弃了尖叫,只是默默地流泪。卫迟从小就最怕她哭。他沉默地低下头,舔去她的眼泪,然后,下定决心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粉嫩唇瓣。
白意枝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