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呜咽,见状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进一步深入。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就这样保持二人唇瓣相贴的状态,下身开始回抽。
就在白意枝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刚退到甬道口的卫迟又冲了进来,被硕大一瞬贯穿的白意枝,由于唇瓣被堵住,呜咽一声,浑身都在打着颤。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从下身开始被撕裂成两半,那里火辣辣地痛,痛得姣好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卫迟却在同样极度的痛苦中隐隐有一丝快感,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啊。他在梦中对她做的一切,今日终于都能尽数回报给本人了。
他只觉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劲,他开始缓慢地抽插,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弄疼她。她的小穴四壁如同有无数个小吸盘,在拼命挤压他的同时拼命吸吮他,卫迟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然而本身就痛得麻木的白意枝,根本就体会不到少年青涩的温柔。这种事,只要还在做就会给她带来痛苦,且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真的被强奸了。她被她最好的朋友强奸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那年少两小无猜的友情,是在什么时候变了质。
卫迟少年见她和他做这事时失神,心下不满,略带报复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自己渐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白意枝只觉下身有火热坚硬又巨大的东西在进进出出,且速度越来越快,难受得又想哭出来。可是卫迟除了偶尔让她喘下气,一直在肆意啃咬她的唇瓣。她只能把满腔的苦涩咽下,终止了所有的反抗,任凭身上的少年为所欲为。
卫迟看到她呆滞麻木的眼神,心脏一阵一阵的绞痛。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她厌恶他的碰触。因、为、她、不、爱、他!
他被这个事实狠狠地伤透了心,身下的动作就有点发狠,获得的快感也越发强烈。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频率,顿时室内全是啪啪的淫靡水声和闷哼声。
白意枝感觉自己快要被下面的动作逼疯了,她那里已经被少年剧烈的摩擦弄得痛得失去了知觉。她连一丝一毫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唇被反复研磨。她的胸口被少年并不单薄结实有力的胸膛半压住,又因为先前的揉捏吸吮又酸又胀。身上的那个少年,她最好的玩伴,如今是让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罪魁祸首!
少女的目光渐渐变得仇恨,不再呆滞麻木。少年欣喜又苦涩的想,既然她无法爱他,那就恨吧,毕竟恨也是爱的一种。
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深入,那种至上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尽管手段算不上光彩,他终究像这样得到了她。即使不是她的心,起码得到了她的身。不是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特殊的情感么?他成功了啊。他成功的把心爱的少女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她此后的一生,都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他的痕迹。
少年心醉地想着,身下的动作不但不停滞,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他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东西,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少女白嫩的胸脯上,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她的小脸上。
白意枝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身,只觉恶心,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搧了过去。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少年,毫无防备地被打了个正着。他不但不恼火,还舔了舔嘴角,“力道不够,要不再来?”
此时的白意枝哪里还有再来一次的力气和勇气。她上身粘腻,下身火辣辣的痛,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她觉得自己好脏。好想脱离这个肮脏疼痛的躯壳。
“我脏了……我脏了。”她喃喃细语。
这话落在卫迟少年耳里犹如晴天霹雳,他愤怒地叫起来,“你是嫌弃自己,还是就是觉得我脏?!”
白意枝冷笑一声,默默扭过头不去看他。脸上几滴白浊,胸上的一大瘫浓精,下身的青青紫紫,红肿的花瓣,床上的点点红梅,明明白白地提醒他,她确实被他玷污了。
卫迟打了个冷颤,心里一片冰寒彻骨,他本来从少女的身上坐了起来,如今又俯身下去,凑近少女的小脸,大手用力把她的脑袋掰回来,怜惜地抹去上面的污渍,柔声说道:“你怎么会脏呢?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所以,永远不许嫌弃我!我脏,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少年的柔声突然冷了下来。
他坐起来,从她的身体上方向前挪去。白意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愿再管,同样冷冷地看着他。少年胯间软趴趴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视线。想到自己就是被这个东西夺去了清白,白意枝的目光很是不善。
突然,少年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大张着小嘴,然后竟然把那物直接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物上还残留着他的腥膻味和她的血腥味。今日她本就对那物深恶痛绝,如今吃到嘴里,更是恶心得想吐。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在嘴里没多久就径自胀大起来,迅速撑满了她的整张小嘴,甚至还在一跳一跳的。
见她恶心得要吐,卫迟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许吐,给我含住,舔舔它。”
白意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