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当下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上前就想用两只手推他,“我让你出去!”
卫迟轻轻地笑了下,混不在乎道:“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卫迟三楼的卧房里,白意枝正兴致勃勃地试穿连衣裙。那是一条粉色的公主裙,长过膝盖,用樱花做装饰,设计得美轮美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搭扣和系带都在后面,靠自己一个人是无法穿好的。
白意枝只觉自己的右手正被他搁在一个硬硬的异物上,她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少年的胯下巨物,此时已蓄势待发,接触到她的目光,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上面的青筋隐隐跳动着,似乎在冲她耀武扬威。
白意枝转头一看,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此时卧室内哪有什么张婶,除了她就只有卫迟一人,而且少年的短袖白衬衫不知何时扣子全开了,下身居然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是他在方才自己解开的?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下意识想反驳,他们还只是孩子呢。十五岁的,青涩懵懂的少年少女,离成熟还差了那么几年。
这条裙子一看就很贵重,然而白意枝和卫迟的交情不需要客气,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穿,虽然她当卫迟是好闺蜜,但男女之间还是要避嫌的。她拜托了门外的一个女仆张婶。张婶很细致周到,给她穿好裙子后还替她梳理了一下及腰长发,很快白意枝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现在卫迟眼前。
他突然又冲她一笑,突然松开了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扯,未待白意枝反应过来,就用左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下身的凸起上。
白意枝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样,用陌生的眼神望着他。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但语气也更坚决,“出去。”见他仍不动,“请你出去。”声音尖锐,隐隐带了一丝哭腔。
至于她的脸,她的美貌,往日随时可见的风景,他早已妥善珍藏在心底,此生不可磨灭。
卫迟定定地看着她,“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从幼儿园第一次见到你开
白意枝努力想挣脱他的桎梏,无奈他把她的手腕抓的牢牢的,之前更是一边说着话一边肆无忌惮地近距离打量她赤裸的娇躯,用满意的目光瞧着她稚嫩却丰满挺翘的胸乳,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娇小圆润的翘臀,洁白细长的双腿。
他的四角内裤中央,不知何时起多了一个诡异的凸起,且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白意枝哪见过这种场景,吓得加大了手腕往回拉的力,力气一瞬间大得不像是她那小细手能有的,竟一下连带着卫迟和她一起摔倒在床上。
卫迟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白皙细嫩,触感好得他恨不得咬一口。他得意地冲她笑笑,就像往日他与她玩笑时一样,他说:
他还说,“白意枝,你是真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她的噩梦。
那根巨大的东西也直直顶上了她的小腹,她感受到了难言的坚硬与滚烫,心脏怦怦直跳,莫名的恐慌感袭上心头。
迟听着这话觉得很不舒服,之前一直在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心,此时就鬼使神差地开口,“阿枝,我给你准备了毕业礼物,一条裙子。”
她本就生的极好,卫迟又挑选了最适合她的裙子,衬得她容色更艳了几分。
她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阿迟,莫要与我开玩笑,请回避一下,出去。”
他继续说,“意味着那个男人想亲手脱了它。对,就是我方才做的。”
羞愧到难以复加的白意枝清了清嗓子,才叫,“不,不,我没有。求求你,放过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求你了。”
“啊――”只是叫出来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娇媚,仿佛含了勾引,直引得卫迟的眸色又深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身下的那根大东西还故意在她的腿根处蹭了蹭,那热度无端又升了几分。
卫迟看着她,比往常更加美丽诱人,清澈单纯的笑脸朝他笑得毫不设防,
这不是玩笑。
白意枝睁开之前吓到闭上的双眼,一双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此时压在她身上的卫迟,隐隐带着媚意。可她却是毫无自觉,只觉卫迟眸内的灼热莫名又重了几分,一只大手已经贴上了她的椒乳,肆意揉捏起来,少女正在发育的胸脯本就敏感胀痛,这样没轻没重的揉捏痛得她情不自禁想要叫出声。
“是你在邀请我啊,阿枝。”
白意枝强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她清楚自己此时未着寸缕,又身处别人家,她尖叫不但无用,还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毕竟,这座豪宅里,除了卫迟,谁也不认识她。
可是那个往日对她千依百顺的青梅竹马,除了用越发放肆的目光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再无往日青涩爽朗的样子。
卫迟尽管被拉倒得猝不及防,反应仍是极快地抽出一只手垫在她脑后。之后,床上便出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