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在高中教室里,若无其事地和一群纯洁的同学们一起上课?
卫迟爱怜地抹去她的眼泪,语调轻柔,“你别怕,我会负责的。”
白意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我恨你!”
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打他,卫迟气性上来,当下不再怜香惜玉,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然而由于她初尝人事,花穴太紧,吸得他很爽的同时,也令他无法有多快的速度,只能缓慢地抽插,欲望根本无法抒解。可太急又会伤到她。他生气最多只想让她痛,并不想伤她。
尽管他已经算贴心了,可白意枝不领情,痛得伸手要推他,被他抓住两只手,用一只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胸上乱摸。
摸着摸着仍是不消火,蛮力撕开她的衣襟,直接摸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看到了她白皙挺翘的乳房,心神一荡,身下一个冲刺,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一个舒爽就射了。
白意枝只觉滚烫的液体冲刷了她的花心,稍稍缓解了甬道的涩痛感。体内那个凶悍的东西也软了下来,不再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疼痛难忍。
她的噩梦,结束了吗?
很快她就惊恐地发现,随着卫迟的手摸上自己毫无遮挡的胸部,肆意揉搓的同时,他停留在她里面的肉棒又火热坚挺了起来,她的双手被他制住,无力反抗,只得出言哀求。
“求你了,放过我吧。”
卫迟闻言收回在她胸上的灼热视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放了你,你会原谅我吗?你会喜欢我吗?还有下次吗?”
白意枝不吱声,眼中的冷漠厌恶让他明白了她的答案。
早就明白了不是吗?更何况他还做下了这种事,根本无法奢求她的原谅。
“既然不会再有下次,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在一起,你就依了我吧。”卫迟满脸哀伤,语调忧郁。
白意枝被他的无耻惊呆了,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现在装可怜就想得到她的顺从,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卫迟见她软硬不吃,也懒得再伏低做小,当下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身下又开始抽插起来。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动作起来明显容易了许多,他猛一用劲,更加深入,直接捣到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啊”了一声,声音痛苦中夹杂了隐隐的欢愉。被卫迟捕捉到了,当下兴奋道,“原来你喜欢我这样插你。”
白意枝连连摆头,“我没有。你停下。”
可卫迟十分激动,哪管她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似乎得到了放开大干的许可证,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狠命抽插,深入浅出,一次次地顶到花心。
白意枝原本还是很痛的,可是自从他插得越来越深,之后次次直捅她深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狠时,她的疼痛深处渐渐升起一阵隐秘的欢愉。随着他的操干越发拼命,快感也越发明显。她的呻吟声,渐渐由痛苦的惨叫变成了欢愉的娇吟。身子愈发地顺从了卫迟。
卫迟见自己卖力放肆的抽插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十分惊喜,当下不再顾忌她的身体,不再保留收敛,将白意枝的双腿分得更开,粉红的花穴暴露无遗,坚硬火热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如狂风骤雨般向白意枝的花穴袭去,次次都深入到了花心深处,把白意枝操得死去活来,偏偏痛苦中传来阵阵快感让她娇吟出声。坚实的床板在这猛烈的撞击下都开始咯吱作响。
“啊~啊~啊啊――”白意枝被卫迟凶猛放肆的动作弄得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下体不停地抽搐着,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终于,在卫迟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时,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绷,高潮了。她四肢抽搐,肌肤粉红,下体猛烈收缩,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卫迟被这美景摄住心神,肉棒又被花穴绞紧吸吮,于是又狠狠地操了她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拔出肉棒,白浊滚烫的精液射了她满胸满脸。
白意枝被精液如此浇灌,很快清醒过来,对自己方才被操得很爽娇喘连连的行为又羞又气,又莫名其妙被射了一脸,因此口气不好,“你干什么?”
“如你所见,干你啊。”卫迟笑得眯了眼,在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很是迷人,“你是我的人了。”
“我才不是你的。”白意枝气急败坏。
“你胸上,脸上都是我的精液,还说不是我的人?还是你忘了,刚刚你在我身下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卫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那笑在白意枝眼里十分欠扁。
“……”
“我要洗澡。好脏。”白意枝沉默了一会儿,冷冷道。说完就要起身,可是腰间酸软,四肢无力,下面更是痛得要命。
与此同时,卫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样冷冷道,“我还没嫌弃脏了的你,你居然敢嫌弃我?”
“你怎么不说是谁把我弄脏的?”白意枝回以更冷的眼神和嘲讽的语气。
“是它,你不摸摸看吗?”卫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软下去的阳具上,邪恶道,“刚刚你就是被它操了个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