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瞎了。要是自己的话,不仅不会伤到她,还能给两个人一个共同的美好回忆。可惜了……
卫迟见卫逦大刺刺地用手指猥亵了白意枝,心里很不舒服,但想到二哥也是为了给她“看病”,是正大光明的,又想到二哥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会打白意枝注意,这才按捺住了自己。然而接下来就听到――
“把大肉棒插进去一定会很爽。”言罢竟很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样子,手都伸向了裤子。
“哥!”卫迟不满地大叫一声,“她是我的!”
“极品名器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她的穴可以说是万中无一。难得遇上个活的,却让我看得到吃不着,那二哥得多遗憾!让哥哥爽一下都不行吗?就一下!”卫逦故作可怜。
“不行!”卫迟毫不犹豫地拒绝,“一下都不行!”
卫逦眨了眨眼,“逗你的。哥哥我什么货色没见过。”所以别再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着哥哥了,兄弟的小船要说翻就翻了。
卫迟这才稍稍放松下来,不善的眼神移向了卫逦还在白意枝体内肆虐的手指。
卫逦一本正经道:“哥哥看看她体内的情况,都伤到哪儿了,待会才好上药。”
卫迟虽然半信半疑,但眼神有所缓和,只是仍盯得死死的。
卫逦不好再有更多的小动作,没多久就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还扯出了一根银丝。
“她怎么样?”卫迟十分紧张。
“小伤,不碍事。涂点药就成。”卫逦暗自道,这熊孩子真不省心,人家好好一个耐操的名器都能糟蹋成这样,空有狠劲毫无技巧,看来当哥哥的得多加示范指点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的还真是又骚又浪,长得倒是清纯漂亮,却一身媚骨,敏感得紧,一看就是个妖艳贱货。方才他仅仅只用手指弄了她几下,这小骚货居然就湿了,身子还细微地扭了几下,腿下意识地夹紧,小穴也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肉壁的吸力又很逆天,让他只是手指都有种被爽到的感觉,骚得没边了。
别忘了,今天之前她还是个处女呢。如果不是卫迟先说了她是他同学,家境不错但很普通,他还真以为她是个被调教好了的妓女呢。或者说,她就是个天生的妓女。
真的,很想操操看啊。
卫逦一进卫迟的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一个下午的迷乱过后,白意枝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本就被卫迟撕开一道口子,在激烈的交合中彻底沦为了一块破布,挂在白意枝倍受摧残的娇躯上,不仅露出的肌肤上布满淤痕,关键部位更是暴露无遗。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床上,露出一张绝美却苍白的小脸。一对饱满挺翘的乳房,残留着先前卫迟肆意揉搓的青紫痕迹,还有卫迟故意射上的白浊精液,如今早已干涸:洁白修长的两腿无法合拢,露出红肿不堪的花心,同样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夹杂着隐隐的血丝。如此惨烈,令人触目惊心。不过除开这些,以一个十五岁少女的角度来说,她的身体发育得近乎完美,玲珑有致。
这样一个漂亮的少女,如今一副被摧残的娇花模样,很容易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饶是阅女无数的卫逦,也有片刻的怔忡。随后觉得遗憾,这样一个极品,想必第一次一定十分美味,就这样被不解风情的弟弟糟蹋了,实在是有点可惜呢。若是他来,一定会给她一个配得上她完美的完美的第一次。
卫迟在兄长面前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语无伦次道:“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喜欢她……所以……”
卫逦回过神来,一副过来人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给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
“我先来检查一下吧。”卫逦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无语,“挺正常的,没有发烧啊。你觉得额头烫应该是因为你自己的手烫吧。”随后又嘀咕一句,声音正好卫迟能听见,“我就说没听说过第一次做还能把人做发烧的。”
“……”卫迟尴尬。
确保白意枝没事,卫迟松了口气,又问:“那她,为什么晕了?”
“就是被你做晕的呗。她再怎么耐操也毕竟是第一次,你连操三次不晕才怪。”
“……哦。”
“啧啧,不过你把人好好一小姑娘操成这副惨样也是蛮拼的。这个药膏是活血化瘀的,你个罪魁祸首赶紧给她涂涂,看着替她糟心。”说着,卫逦几下扯掉了白意枝身上残破的裙子,“破布留着做什么?玩艺术半遮不遮吗?”
卫迟一副虚心听讲的样子,态度虔诚地接过药,在白意枝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上为她上药。
卫逦则把目光转向了白意枝的下体。
白意枝半梦半醒间,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有什么细长柔腻的东西在她小穴内四处摸索按捏,还越来越深入。相比之下,身体上各处传来的清凉感觉和什么人在她身上摩挲的感觉可以忽略不计了。那种明显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在让她本就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