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责骂自己的淫荡。
几乎与此同时,江寒青也开始出声辱骂她道:“母狗!是不是打得你很爽啊?连水都流出来了!你真是一头天生的淫乱母狗!”
听到这残忍的辱骂,江凤琴刚刚停止哭泣的双眼立刻又变得湿润起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说!饶了我吧!”
已经忘记身后的这个男人是被自己用春药捕获的猎物,神智仍然处于狂乱的状态中,江凤琴反倒用哀怨的语气恳求对方的可怜
。她也忘记了自己还可以用武功反抗,全然沉醉在这变态的刺激性爱游戏中。
欲火焚烧着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江寒青哪里还会听她的求饶,反倒是因为对方的屈服变得更加得意洋洋。
“母狗,要我饶了你?饶了你什幺?说啊!”
随着责问声,拍打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汗水从江寒青的身上不断冒出,顺着他挥动的手臂飞洒到空中。
江凤琴难抵这残忍的折磨,哭叫道:“饶了我!不要打……打我的……臀……臀……”
看着眼前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女人红肿的双臀,江寒青狂笑着停下了拍打屁股的动作。
他俯下身,贴到江凤琴背上,将坚挺的肉棒伸到她湿漉漉的双腿间摩擦,双手在江凤琴的背上爱抚。
“骚货,喜不喜欢大爷的玩弄?”
江寒青此时说话的语气,像足了妓院里的嫖客,可是江凤琴却还用颤悠悠的声音回答道:“喜欢!我好喜欢!只是……不要……不要再打人家的臀……屁股!”
江凤琴说出这幺羞惭的话,身子里突然有一阵痉挛一般的快感。她用力咬紧牙关方才挺过了那阵酥麻全身的悸动。
江寒青从江凤琴下身抽出手掌时,手上已经湿淋淋满是淫水。他将手掌伸到江凤琴的面前,说道:“骚货!你看你浪得有多欢!居然出了这幺多的淫水!”
江凤琴看了一眼他湿淋淋的手掌,羞红了脸想要转过头去,却被江寒青一把抓住头发给拧过头来硬逼着她看。
“贱人!好好看看!这都是你下面流出的骚水!来!嗅一嗅是什幺味道!”
江寒青这样说着,真的将湿淋淋的手掌伸到了江凤琴的鼻子前面。说是让她嗅一嗅味道,其实他却将手掌在她鼻子上、嘴巴上、脸颊上、眼睛和眉毛上一阵乱涂乱抹。江凤琴那美丽高贵的脸上,眨眼间就涂满了从她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水。
鼻子里闻到自己淫水酸酸的味道,江凤琴羞耻得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给钻进去!
在羞辱够了江凤琴之后,江寒青蹲到了江凤琴的身后,伸手分开两瓣红肿的屁股,露出她从没有被男人如此近距离欣赏过的隐秘部位。
由于烛火的光焰太过黯淡,看不太清楚江凤琴下体的形状,江寒青便将脸贴到了她的屁股上,这样总算看清了江凤琴的肛门和阴户。
江凤琴色泽暗淡的肛门紧紧闭着,看那样子似乎还没有被男人玩弄过。江寒青试探着轻轻用手指捅了一下那菊花瓣。江凤琴立刻轻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而肛门的花瓣也立刻产生了明显的收缩。
江寒青虽然还处于春药刺激的狂野状态中,却还是本能地称赞了一声:“好!如此敏感的屁眼儿,真是好货色!”
肛门被年轻的晚辈贴到此近距离的观察,甚至还用手指触碰,这种江凤琴过去想都没有想过的羞耻场面,让她的身子紧绷得如同一张箭已上弦的弓。此时由于紧张和羞怯,江凤琴紧紧闭上了双眼,好像这样可以减轻一些她心内的压力似的。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可是闭上眼之后神经也随之变得更加敏感的江凤琴,甚至能够感觉到身后男子的轻微鼻息喷到她的肛门上。她的脑海里勾勒出这样一幅让她快要发狂的画面:一个美丽高贵的妇人赤裸裸地趴在桌子上,在她的下身后面是一个年轻男子蹲在那里,用手掌分开红肿的屁股,将脸凑到双股间欣赏着女人的肛门,一边看一边还啧啧有声的加以评价,甚至还用鼻子去嗅闻她肛门的气味。
果然就在她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听到身下江寒青骂道:“贱人!屁眼儿还有臭味!你洗澡就不洗屁股吗?真是肮脏的母猪!”
听到江寒青粗暴的责骂,江凤琴羞耻得连从胸口到额头全都一片绯红。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被老师责骂时总喜欢找一些拙劣的借口一般,江凤琴此时也忍不住出声强辨道:“你……人家……人家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只是……只是先前刚刚……刚刚……大便了一次!”
江寒青听到她的回答自然是更加来劲,用食指的手指尖顶住她的肛门突然用力往里一顶。无声无息之间,他的食指便插入了江凤琴从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处子肛门中,深深没到第二个指关节处。
“啊!疼啊!”
江凤琴的身子在侄儿的手指插入肛门的第一时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整个身体突然用力往前一顶,就像被针刺到一般。
手指插入她那未经人事的后门之时,那种体外异物进入身体内部的疼痛感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