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喝得空荡荡不剩一滴酒的杯子,江寒青苦笑了一下,问江凤琴道:“这是什幺酒啊?你什幺时候准备好的?”
江凤琴微笑着回答道:“你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吗?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只需要告诉你父母,你江寒青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难道还不够你受的?这杯酒嘛,就是我们在前面谈话的时候,那两个刚在门口被你骂过的卫士给你准备好的。嘻嘻!其实,应该说我等你过来喝这杯酒已经有三天时间了!虽然这杯酒不是毒酒,不过……我确实是在酒里面加了那幺一点点的东西!”
江寒青轻轻将酒杯放到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是什幺东西?你说吧!”
江凤琴唇角微微扬起,得意地笑道:“当然是好东西啦!你马上就会知道?”
她也不再说什幺,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江寒青。
江寒青搞不清楚这狐狸卖的是什幺药,不过也觉察出对方好像确实没有什幺恶意,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悄然落地。
没有多长时间,江寒青开始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里头十分烦躁。
“这鬼天气躲在这破屋子里可真够热,我们还是出去吧!”
他想出去透透气,可是江凤琴却并不理睬他的话,反而是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椅子上,架起一个二郎腿,晃晃悠悠煞是惬意的样子。
“青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热啊?”
江凤琴的话语里充满了妩媚的气息,可是脑子已经热得有点晕乎乎的江寒青并没有所察觉,只是傻傻地回应道:“是啊!这里面好热啊!”
江凤琴轻轻撩起宫裙的下摆,抬起左腿,弯曲膝盖,将左脚踏到椅子上放定。
这个姿势却将她大腿间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虽然看不大清楚。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人情景,却更足以勾起年轻男人的欲望。
紧紧盯着江凤琴大腿根部的地方,江寒青体内的燥热愈加强烈,下体更是一阵sao动,胯下的那话儿也不知不觉中搭起了帐篷。他觉得有一点口干舌燥,用力吞咽了一口唾ye,又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扯出衣领领口用力拉了两下,想要让到火热的胸口透透气。
他的大脑反应已经变得迟钝,但却还能够勉强思考问题。他想说话,可是平日里灵活的舌尖有点麻木,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你……你那酒……酒里下的是……是……”
没有等他说出来,江凤琴主动替他接着道:“春药!Jing选的上等春药!”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露出灿烂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样子就活像她捡到了一个宝贝似的。
江寒青已经控制不住火热躁动的身体,用力一把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烂,嘴里却还喃喃道:“为什幺?为什幺?你……”
江凤琴缓缓站起身来,双手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ru房上轻轻揉搓,得意洋洋地说道:“为什幺?我帮你保住了身世的秘密,你难道不应该答应本姑娘吗?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
痴痴地看着江凤琴的胸部,江寒青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用力抓住江凤琴的ru峰玩弄。可是他还能够用最后的心智,挣扎着说道:“你……你……可……可是我……我的长……辈啊!“江凤琴仰天长笑道:“哈哈!傻小子,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根本不是江家的骨rou!
你是外人的野小子!江家的女人跟你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我哪里还是你的长辈?不要说我,就算你是去玩弄Yin玉凤,也没有任何问题!怎幺样,你想不想玩弄凤帅啊?她的身材和长相可是在全帝国女人内都算得上第一哦……“听到“Yin玉凤”这个名字,江寒青脑子中灵光一闪,想道:“她为什幺提母亲的名字?
她这是什幺意思……“可是就在这时候,春药药性引起的再也无法控制的狂热彻底吞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像一个野兽一般扑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在春药的作用下,连他腿上的伤口都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抛开了拐棍都能够暂时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终于成为了姑nainai的猎物!哈哈!哈哈!”
在江凤琴得意的哈哈大笑声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宫装。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声中,眨眼之间江凤琴那袭美丽的宫装就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块,雪白的肌肤在一条条的破布下若隐若现,更加刺激眼前疯狂的男人。
将头埋在丰满的双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凤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时而抓住ru房捏掐,时而又伸到她的双腿中隔着底裤粗鲁地抚摸,那凶狠劲就像恨不得将江凤琴的ru峰捏爆,将她的Yin户挫烂一般。
面对热情似火的江寒青,江凤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双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ru峰上用力压,就像要闷死他一样。同时还不停扭动腰肢,用ru房摩擦江寒青的头部,下体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后左右晃动个不停。她的嘴大张着,呼呼喘着气,时不时还咿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