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他走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了阿禹家,他家竟大门紧闭,是也出去看舞狮了。
钟荣春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勾下陆大柱的脖子热辣辣地亲上他的嘴巴,他男人的动作立竿见影地更凶了。
钟荣春倨傲地点点头,敷衍地说了句“谢谢老公”就往他死党阿禹家的方向走。
粗糙的大手狠戾地旋扭乳肉,气劲大得奶子都快被连根拔起,高热的口腔将乳头连同乳晕在内一同吸入,舌龈协力挤压包吮,很快就吸空了一个奶子。
那人一边摘帽子一边看了他一眼:“骚货,怎么不穿胸罩。”
陆大柱一听就心疼了,亲亲他的眼睛:“媳妇你去阿禹家歇歇吧,我帮你领一根红带就是了。”
“……艹他大爷!”
“……你这贱人!”话音未落那人就箭步上前攥起他的奶子,咬住乳头大口吞咽起来。
夏天本来就热,泥板路上又人挤人推,摩肩擦踵,尽管他们比路人要高出一个头,空气也不见得清新多少,那股汗臭味还是熏得人要吐。
钟荣春也不客气,自己翻出来藏在墙缝里的钥匙就进去找了个凉快地方躺下午睡。
钟荣春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在了泥巴地上,虽然有陆大柱的手做缓冲,但还是震得生疼。不由得眼珠子一瞪就要骂他,被担心吵醒陆小穗的陆大柱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裆下也失了准头,在他穴里胡顶狂捅一通,钟荣春的屄都要给他撞烂。
不久镇上说是有什么醒狮大会,主要是为虎头镇祈求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两只舞狮从镇口的虎头门开始一路舞到镇尾,连舞三天,还会口吐红条送给乡亲们讨个好彩头,引得附近好几个村寨的村民都纷纷赶来凑热闹。
奇怪,钟荣春迷迷瞪瞪地想,以前他男人温柔体贴的时候,他老想着陆大柱要是像那个变态一样肏他该多好,等他男人真的狠狠满足他了,他又觉得这不是他老公,是陆二栓在操他呢,这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附近大多都是水泥楼,根本没有可供避雨的屋檐,钟荣春骂骂咧咧地跑了一会,才给他找着一间茅草屋。几乎是在他跑进屋檐的下一秒,大雨就噼噼啪啪砸下来。
陆大柱笑着扭头,见钟荣春脸色苍白,赶忙摸了下他额头:“媳妇你中暑了吗?”
太痛了,可是又好爽。
“哦哈大柱……老公好猛呃呃啊……你今天好棒嗬啊啊……再操到子宫来哈嗯……哦哦哦好会操……”
第二天陆大柱又抱着陆小穗蹲点去了,钟荣春嫌热懒怠去,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了,才出门觅食。
他说着往后仰靠在墙上,将衣领往下一扯,领口将将卡在乳房下方,把一对盈润奶团托举得高高的,手指也覆上去胡乱抓揉,嘴里不三不四地喊着:“哦小宝宝,来吸妈妈的奶!”
“没有,被臭的!”钟荣春扯着衣领松快松快。
陆大柱也不例外。他加班加点一天干完两天田里的活儿,又将小孩托付给岳父母看顾,堪堪赶得及第一天的大会,兴高采烈地拉着钟荣春站在街口,等着舞狮路过,不时还和旁边的人大声说笑。
很快又有一个戴着蓑帽的人跑了过来,钟荣春走到一边给他腾出位置。
“媳妇,媳妇,对不起,老公忍不住了……”
傍晚陆大柱才找过来,说什么三天送的红带寓意不一样,而且夜里还有集会,问他能不能在镇上住两天。
他在深巷一家老店吃完东西才慢悠悠地往回走,时不时的阵阵凉风吹得他十分爽快。钟荣春抬头望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沉沉了,希望等他回去了再下雨吧——刚想完就有几滴雨飘到他脸上。
钟荣春别说火气了,瞳孔都被干得完全没法聚焦。他伸手摸向面前有点儿不一样的“好几个”陆大柱,对方满头大汗,黑亮的眼睛执着深情地注视着他。
嘟囔着钟荣春听到就要翻白眼的废话。
镇上的宾馆不仅卫生条件比家里好,好多还有空调,彩色电视机,花洒这种乡下人甚至听都没听过的配置,钟荣春一贯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对此当然是求之不得。
“关你屁……”钟荣春话说到一半就瞧见了对方帽檐下的脸,他舔了舔嘴唇,视线从对方刚毅的脸庞滑到他被雨打湿凸显的蓬勃肌块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当然是为了方便喂奶啊。”
钟荣春靠在墙上,他的胸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奶水濡湿了白色背心,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不禁蹙着长眉看向雨帘,也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的样子,心中更加烦躁不已。
这夜里两人一度做到了天大亮,连中间给陆小穗喂奶的时候都没停下。
两人和阿禹打过招呼就找店开了间房休息,陆大柱又连夜去他岳父母家接陆小穗过来。毕竟他们的女儿才三个月多,早上挤到瓶里的奶水估计也喝完了,今晚上要不抱回来他都想得到孩子会哭成什么样儿。
钟荣春抱住他的脑袋,把另一个奶子也塞进他嘴里:“哦嗯好宝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