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着事情,下手就没了轻重,钟荣春nai子都快给他揪下来。
疼得他倒吸口凉气,却还是不记痛地挺胸用nai子压住陆二栓的手,又攀上他的脖子,和他鼻尖蹭着鼻尖。
“怎么拉着张脸,怕你老婆知道?”他桃面含春,媚眼如勾,活脱脱一个刚刚食饱男人Jing气的鬼怪。shi热的呼吸随着吐字轻轻喷氲在陆二栓脸上,“射都射了才担心这个,你就当是自己撸了几发不就得了?”
陆二栓烦得要推开他。
被钟荣春一把勾住了脖子,手指在他的胸膛挑逗一样转圈:“啧,我是说真的,你不要把我们做的事想得那么龌龊嘛。对我来说,你顶天就是只长着鸡巴形状的手,对于你来说,我也不过是另一只长着逼模样的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有谁会谴责一个人居然用“手”自慰?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只要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又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即使是林老师,也不会不许你自慰。那么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让他知道,他又怎么会在意你用来自慰的“手”,是好好地长在你的身上,还是……”他说着将软嫩的bi唇贴在陆二栓敦壮的腹肌上细细磋磨,“……长在我的逼里。”
陆二栓低头深深望进钟荣春眼里,既不应承也不反驳。
抑或许在他成为守林员的那一天,明明一直住在乡政府配备的补给屯里,却还鬼使神差地在离陆家村最近的那个山头的山谷里搭了间小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期待着今天这个机会的到来。
回村里的路上,钟荣春甚至好心情到哼起了歌,惹得陆大柱频频侧目。
两人约好了明天中午直接在山谷小屋里见面,他口袋里还装着昨天陆二栓给他手绘的地图。其实根本也用不着这个东西,因为那个山谷离陆家村也就隔了几个山头,钟荣春十岁多称王称霸无法无天的时候,还带小弟们去过几次那里游泳,后面发现好玩的地方海了去了,那里又远,渐渐地就不去了。
中午吃完饭陆大柱前脚刚出门,钟荣春后脚就也溜了出去,直奔后山。
因着两人这次重逢,正是兴头上的时候,估计一次两次也解不了瘾。钟荣春不好天天从村口出去叫人说闲话猜忌,就选了后山那条小路。
虽说远是更远了些,但他腿长迈步大,体力也好,就是背着陆小穗也不觉得吃力,到的时辰比陆二栓还早。
这是间简陋的小竹屋,推开门就是一张孤零零的木床,床上铺着竹席,边上堆了个枕头并被套,墙上仅挂了一个普通的塑料袋子,除此之外就没有旁的东西了。
屋外倒是十分宁静清幽。一出屋门就是怪石嶙峋的溪滩,沿着溪流走上几步,就能看到一汪清澈见底,碧波荡漾的山泉。泉水由底下的山体自然涌出,叮叮咚咚向下方蜿蜒而去,滋养着周边的绿植花虫。
陆二栓说是巡完一轮山就会过来,陆小穗喝过nai正在呼呼睡大觉,钟荣春坐了会觉得无聊,索性把孩子留在屋子里,自己一猛子扎到了泉中游水。
他水性好,游了十几个来回也没觉着累,还有兴致想试试自己在水里能憋气多久,犹记得他以前最高记录是坚持了6分05秒。钟荣春深吸几口气,仰面潜沉在水里,正默数到1分17秒,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砰地”一下水花四溅,正是他被倒栽葱一样倒头插进了水里,一双大手牢牢攫获住他的大腿劈成一字型,两口红逼被迫露出水面朝天咧开。
什么鬼!
“哦咕噜——咳咳咳!”钟荣春一开口就被水呛得直咳嗽。人在求生状态下的爆发力是难以想象的,但这个怪物却还是纹丝不动地压制着他。钟荣春手脚恐慌地胡乱踢蹬,好不容易才找到东西着力,下一秒一杆热气蒸腾,青筋直突的大鸡巴已经猛地刺穿了他的roubi。
未经扩张的小xue虽有泉水的润泽,但到底没有自身分泌的yInye那样滑腻,rou棒插进去的感觉跟钝刀切生rou一样动辄维艰。
“呃啊咳咳咳!!” 钟荣春咳得更加惊天动地了,他原本正打算区分开吸气呼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腰又卸了力,刚冒出个尖的脸蛋也没了下去,泉水一股脑涌进来,呛得他没法呼吸,“吨吨吨”喝下满肚子水,眼睛涩辣得厉害,鼻子更是酸得像切了十几斤西洋葱,难受得他不得了,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bi口被撑大到几乎有裂痕的地步,那人却爱极钟荣春临危时不断收紧的蜜道,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就宽裆一压,自上而下地大力cao干起来。大鸡巴更是以一种锐不可挡的气势一路挺穿到才卸货不久的胞宫里,次次到底,杆杆见洞。
他的上半身倒插在水里扑腾,下半身被人捞出来掰开了“噗呲噗呲”地狂jian猛cao。娇红的花蒂被大rou棒挤得无处可去,只得可怜兮兮地巴着残暴进出的坏家伙蹭来磨去,时不时还被顺着碾进xue里。外边的牝户更是不用多说,被那红烙铁一样的东西摩擦得直发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融化的黄油似的“叽里咕噜”往外淌sao水。
僻静的深山幽谷里,持续不断的拍水声、男人的粗喘声、耻骨撞击屁股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