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麟背过身来又是另一番风景,薄薄的背部皮肤被床单摩擦出斑斑红点,看上去更加性感,窄窄的髋部后面,是圆翘的小屁股,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沟渠。而此刻,这道沟渠上嵌的一张小嘴正随着季屿急速的推撞,激烈的吞吐着他的性器,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把那张小嘴扎出一个洞,又把这个洞中的粉rou连拉带拽的扯出来,就这么不停的重复着,越看,他就越疯魔。
“季屿我……我不行了,你射了吗……”庄亦麟连说话都囫囵不清。
“还早呢!”
“我……我好像要……失禁了。”庄亦麟是真的觉得自己膀胱还是尿道一阵阵酸胀袭来,每承受一次季屿的暴力袭击,尿ye要喷出来的感觉就更明显。
季屿捞起他的脸,张嘴粗鲁的吻上来,边吻边哑声说:“那就尿在床上……才对会儿就被我干到尿失禁,你还真是天生的零……”
庄亦麟也没说话,迎着他的嘴唇,俩人交颈激吻,唇齿相吮的口水声和下体抽插挺动的噗渍声混合成一曲性爱鸣奏曲,并且单曲重复了N遍……
季屿大汗淋漓的倒在床上,侧身从庄亦麟后面又进入一次,开始最后的冲刺。他一条腿攀上庄亦麟的腰夹紧,让两个人之间无缝连接,前胸贴着后背,牙齿轻啃着他香汗淋漓的颈部,眉心深蹙,一股脑摆动着下体往深处拼命捅。
庄亦麟早已没有了念叨的力气,反正季屿这猩猩体力不干到Jing疲力尽是不会罢休的,他已经射了两次,jing身已经想个蔫儿了的小香蕉趴在腿上,但后庭依旧热辣滚烫。
最后季屿在连续作战不知多久后,突然腿部肌rou一紧,庄亦麟有感觉到他脚趾都绷起来了,身后的人鼓起小腹紧贴在他腰眼上,收缩了几下腹肌,一波灼热的ye体喷入他肠道内……
季屿断断续续射了几次才算干净,抱着庄亦麟,嘴唇在他背脊上来回裹舔着,像只撒娇的猫咪,还带着几声腻歪且餍足的哼哼。
“我上辈子肯定是个大善人。”季屿说。
“何以见得?”庄亦麟双目呆滞,被Cao到缺氧。
“因为我这辈子遇到你啊,不仅如此,还能干你,”季屿边说边就着姿势又往他身体里挺了好几下:“我要干死你……”简直就是个小孩子!
做完生理运动俩人都没Jing力再做饭,一起开车外出吃大排档。
现在晚上七点多,庄亦麟被折腾的热量耗尽,腹中空空,饿的不行,点了一堆吃的,能不能吃完是一回事,反正他就不能让自己饿着。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他跟季屿都没提及过过年期间的行程。
“你要回老家过年吗?”庄亦麟问。
“回,”季屿点着根烟抽起来:“月底我就走,你呢?”话说回来,季屿跟庄亦麟炮都打过N次了,还不知道他父母在哪个城市呢,想起来自己这个男朋友当的多少有点不尽职。
“我……还没想好。”庄亦麟确实在犹豫,但不知道他是在犹豫要不要回家,还是犹豫要不要跟季屿坦诚自己的家庭情况。
季屿听着觉得奇怪,正常情况下哪家父母不是催着盼着儿女过年回家团圆?庄亦麟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家里人对他回不回家期待并不高一样?
他也没追根刨底的问,只是不咸不淡的说:“如果不想回去就算了,跟我回家过年吧?”
庄亦麟一怔:“跟你一起回去?我……我什么身份啊就这么去太莫名其妙了。”带个大男人回家过年,他都能想象得到季屿父母会是什么表情包。
“你是我男朋友啊,这还要我告诉你吗?”
庄亦麟更是惊诧,季屿才多大年纪,都……都跟家里出柜了?
“你家里人知道你……是同性恋?”
“嗯,”季屿意外的平静:“我大学时候就跟他们说了。”
庄亦麟从匪夷所思到难以置信,问:“当时你爸妈没揍你吗?”中国的父母在这方面可没那么开明,这点他是深有感悟的。
“怎么可能不揍,”季屿嗤笑着:“我爸直接把鞋都拍我脸上了。”
“那后来是……”
“多亏我姑姑,呃……也就是你的房东,”季屿咂了口烟:“我姑姑在这方面是个很开放的老女人,而且从小偏袒我爱护我,她知道我爸因为性取向的问题跟我闹断绝关系后,不远万里撇下我在澳洲的妹妹,不厌其烦、劳心劳力的跟我爸谈了好几次话。”
庄亦麟眨巴着大眼睛:“这么就把你爸思想工作做通了?”那也太容易了。
“啊,”季屿说:“我姑姑是个身体力行、很有说服力的女人,你跟她接触过,大体也知道她为人。其实那时候她也没怎么苦口婆心,就是问了我爸妈一个问题——你们是希望小屿以后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轻松生活,还是为了迎合你们的审美而负重生存?”
“然后呢?”
“然后我爸妈都没话可说了……”
不得不承认,季屿的父母应该是个打从心底愿意给孩子自由和快乐的人,如果当时萧起昀的爸妈能有一半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