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诱人的浅喘呻yin。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皙的粉颊上chao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少妇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欲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ru峰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唉……我怎幺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tun,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满的ru房,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幺?这幺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幺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幺……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ru球,使着性子说道:“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姐!你别说了!我什幺都不听!”
胸ru和下Yin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tun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你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再说你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吗?那幺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lun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rou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幺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ru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rou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Yin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cao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xue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rou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回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tun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ru波tun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chao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Jing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roujing在她肥厚shi黏的bi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