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由于他四肢被向后绑着还没有解开,这个姿势使他连躲避的办法都没有,不得不像往前送那样将未着寸缕的前身全都暴露在日光之下。
顾长夏已经被情欲滋润得透了,麻绳在他的胸口勒出乳肉,形成两段菱形的红肿;被掐得又红又硬的乳头满是凌虐的痕迹,肋骨上也有几个明显的指痕;他全身都被自己的各种体液抹得乱七八糟,射过太多次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暴露在外,因为小腿被压在大腿后面绑着,又被徐青摆弄出两腿大开跪着的缘故,全身的力量都压在角度开得极大的膝盖上,让顾长夏宛如劈叉一般,于是仔细看的话连最隐秘的雌穴也能窥得一二。
窗帘没有拉,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卧室在三楼,外面是窗外只有铺满植被的丘陵,其实除了太阳和矮树林里的动物,不可能有人看到他这又狼狈又满是情欲的模样,但最不为外人道的秘密也全然放在阳光下一览无遗的感觉还是让顾长夏羞耻又害怕极了,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窗外,刚才的生理性哭腔如今完全变成了精神上的惊惧:“青青,别这样……”
“我就要这样。”徐青含笑欺身上去,将顾长夏更深更紧地压在透明的玻璃上,这次假阳具长驱直入那已经湿透已被肏得软烂的花穴,阴道流出的透明液体被挤出来流到顾长夏的大腿内侧,拖出一段淫靡的水痕。徐青左手按住顾长夏的蝴蝶骨,右手抓着按摩棒捅进了顾长夏的后穴中。似乎还嫌不够刺激似的,她补充了一句:“乖,睁眼,你看外面天气多好。”
“不……”顾长夏要说的话只有一个音节就彻底被撞碎了,这次徐青一点也没留情地迅速捅入,然后快速抽插起来。她摆着跨,比之前更长的假阳具在大开大合地抽插;右手抓着按摩棒的柄,档开到了最大,也在同步抽插,两边同进同出,几乎像是一双筷子在夹着阴道与肠道之间的黏膜研磨。
“啊!呼……哈啊,哈……呜嗯,唔……”顾长夏整个人都完完全全贴在了窗玻璃上,连大腿都完全紧靠,他已经彻底被肏得失了神,此时连羞耻也忘了,只是眼睛瞪得大大地无焦距地落在窗外虚空中的一点。玻璃被他浑身的体液打湿,滑滑的让他简直跪不住,虽然徐青压住他蝴蝶骨的动作多少帮了他一些,但他也不得不主动使力去保持平衡,于是花穴和后穴都一起绞着,徐青越捅得凶反而绞得越紧,绞得越紧徐青反而更加使力地去将它们捅开捅软。
顾长夏的性器昂扬着,被压在玻璃上摩擦。他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都像是被撞散了、像是完全成了一个肉袋,毫无办法也难以挣扎地随便徐青怎么玩弄。
“呜呜……啊……哈,哈……啊……”徐青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连捅了几百下,假阳具和按摩棒一起搅得淫水和肠液都开始泛起白色泡沫,“咕啾咕啾”的声音与顾长夏的呻吟重叠起来是最好的伴奏。
徐青终于觉得尽了兴,挺胯次数太多也有些累了,便将后穴里的按摩棒连柄一起整根没入顾长夏最深最深的内壁,角度很巧妙,直直戳在柔软的前列腺上。
“啊啊!”顾长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然而射过太多次的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徒劳无功地抖动。
徐青的左手不再按着顾长夏的蝴蝶骨把他往玻璃上压,而改为环过顾长夏的胸口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她将头搁在顾长夏的肩窝,侧过脸去舔舐他的面颊,时而在颈边吸吮出几个红红的草莓印。然后徐青将腾出来的右手放在顾长夏的小腹上,髋往后退将假阳具抽得只剩下一个头还在里面,猛力侵犯——
比以往的任何一款都要更长的假阳具终于破开了子宫口的壁垒,还向上冲出去一段。徐青轻轻抚着顾长夏的小腹,感到那个假阳具在他的肚子上捅出一个鼓包,一段可移动的痕迹,与她的手里应外合地研磨,便满意地按了按,声音低压又餮足地与顾长夏咬耳朵:“长夏,你看,多厉害。我插进了你的子宫里,插到最里面,我在射在你里面,把种子播种进去,让你怀孕,让你生产,嗯?你感觉到它在里面动了吗?”
“呃——!”顾长夏虽然听见了徐青的话,但一团空白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不过仅仅是最后一点条件反射式的思考也足够让他领会徐青的意思并感到加倍兴奋了。
过分深入的假阳具、一捅到底的按摩棒、绑得发麻的手脚、整个人严密贴合着徐青且那人还在说着如此下流的话……所有的一切加起来让顾长夏直接冲破了射到射不出来的性器的阻碍。
顾长夏早就叫哑的嗓子发出破碎到连声音也不算的呜咽,整个人像砧板上弹动的鱼那样抽搐着仰起脖子嗬嗬抽气,他闭着眼,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落下,即使摘了口球也因为过分爽而完全不能闭合的嘴角跟着留下涎水。
徐青靠过去用身体把顾长卿紧紧压在玻璃上,改为用手压着他的大腿,一边往外用力拉开使他穴口大张一边狠狠地欺过去把他用力往玻璃上挤,顾长夏就在这种近似于把尿的姿势中颤抖着晕厥过去,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激射在玻璃窗上,这次是彻彻底底地尿了出来。
……
顾长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