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已过大暑的时节,每当天气明媚的时候,只要房间的采光不差,但凡不拉上窗帘,太阳便会肆无忌惮地落进来,照得室内一片明亮。
按理说没有什么比明媚的太阳更加惹人夺目的东西了,然而这间卧室里另有他物,远比阳光要惹眼得多。
从房门口往里看去,一眼就能见到什么也没铺的大理石飘窗上正趴着一个人,裸露着背脊的男人。七月的骄阳从隔温玻璃窗外洒进来,落在男人白皙的背脊上,照得背上略有水汽的汗毛闪闪发亮。
那男人身形算不上健美,但也绝不瘦弱,骨骼上覆着的肌rou厚薄恰到好处,显然是平常保持锻炼注意体形,但常年被衣服遮盖住的背部皮肤毕竟要格外白些,倒更显得身材匀称。
但他的姿势绝对称不上正常,任谁一眼看过去也不会觉得他只是在晒日光浴,然后被温暖的阳光烘得昏昏欲睡。绝不是这么回事。
顾长夏整个人趴在飘窗上,双手背在背后,被绳子结结实实捆了起来,他的小腿向后弯曲着折叠,同样分别用麻绳仔细固定在大腿上,两条腿分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一边腿侧抵住玻璃窗,另一边膝盖则悬在飘窗外面。然而徐青绑他的时候明显尚嫌不够,又从他的脚腕上穿了一根绳子,与手腕连在了一起。
他的手腕和脚腕全固定在背后,这羞耻的姿势使他整个人不得不往后反弓,简直像是有无形的力量从后背按压着他似的,让他从胸口到小腹到大腿都不得不完全贴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真算得上分毫也动弹不得。
上午九点的太阳从外面照进来,本身热力就还不足,又经过了隔温玻璃的阻挡,已经不太暴烈。但顾长夏的背上还是冒着细汗,如果仔细看的话,他身下的大理石板也有些shishi的,这显然不是光靠太阳直晒就能做到的事。
他还穿着内裤,但也跟不着寸缕没什么两样。不,不如说是比不着寸缕还要色情。
顾长夏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后面只有两指粗细,几乎彻底嵌进将闭未闭的tun缝里;前面的布料倒是多些,好歹算完整的一块,但如果把他翻过来,就可以看见那耻毛早已刮净且彻底勃起的阳具被向上推,内裤仅仅包裹住他的囊袋和半截柱身,还留了一半裸露在外,内裤有些偏紧,边缘像绳子一样把他的阳具绑在小腹上,铃口渗出的又shi又黏的透明ye体让那块黑色显得格外深些。
纵然有丁字裤稍作遮掩,大张的双腿也不能完全把春光掩盖住,倒留了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顾长夏的后xue里明显插着什么东西,嗡嗡的声音表明那是一根正在震动中的按摩棒,一直插到最深处,只留了短短一小段手柄末梢,被勒进tun缝里的丁字裤固定得很好,如果不仔细看也许会有错漏。
但嗡嗡声很大,按理来说不应该那么大,因此十分引人怀疑。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从顾长夏的股缝里伸出来两条细绳,它们显然不止来自一个地方。其中一条就紧贴着按摩棒,显然是徐青先把跳蛋放了进去,又拿震动按摩棒抵住出口,最后再用丁字裤固定好的结果;但另一条细绳则与后xue有一段距离,它乖顺地伏在大理石飘窗上,透明的水ye断断续续地涌出来,把它泡住了,黏在那里。
顾长夏动弹不得地趴在飘窗上,侧脸深深浅浅地喘息。徐青给他戴上了眼罩耳塞,连口球也有,那东西让他说不出话也合不拢嘴,涎水聚满了就流出来,打shi了他贴着飘窗的侧脸。
除了手脚被绑,顾长夏的胸口也有粗糙的麻绳,那是特制的东西,比用来捆他的绳子粗粝许多。顾长夏在徐青绑他的时候已经射过一次,在跳蛋、按摩棒与冰凉的大理石板的伺候下又射了一次,但过久地被放置在飘窗上还是让他有些难耐。
被玩弄得红红肿肿如樱桃核搬挺立着的ru头开始瘙痒,冰凉的大理石板早已经被他的体温焐热,已经不能给他带来太多刺激了;而顾长夏逐渐开始适应跳蛋和按摩棒千篇一律的震动,虽然身体还在诚实地往外冒水,但他还是感到一阵空虚。
顾长夏不知道自己要被放置多久,眼罩隔绝了光线、耳塞隔绝了声音,时间被无限期拉长,一分钟被掰成一百份,难挨极了。口中塞着的口球让顾长夏只能发出小小的呜呜声,唤不来徐青,当然,如果徐青打定主意要放置他,他喊得再大声她也不会靠近。
手脚被如此结实仔细地捆起来让顾长夏无法做太大的动作,他尽力地摇晃身体也只不过能移动极小的一段距离。好在胸口的绳子离ru头很近,在晃动的过程中那种粗粝便会时不时地擦过ru晕,激起顾长夏的一阵颤抖;他被固定在小腹的Yinjing也随着动作摩擦着大理石板,可惜之前射在身下的白浊起到了润滑的效果,因而使刺激大打折扣。因为晃动需要绷紧核心肌群,顾长夏的后xue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紧缩,xuerou紧绞着震动按摩棒那些凸起的颗粒,几乎是他没动两下便抖得使不上劲,喘息一阵之后又动几下,从中汲取杯水车薪的快感。
徐青还不来,他就只得如此反复着饮鸩止渴。
二十分钟后徐青再走进卧室时就看到顾长夏这毫无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