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要到了,半个月未经情事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在羞耻感的加持下情欲只会来得更加强烈:“我搂着你的腰亲吻你的脖子,我在你的体内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浅浅地抽出然后继续深入,然后——”
“呜呜……啊,唔啊——”顾长夏完全被情欲俘虏的五感虽然迟钝,但他还是听到了酒店房门口发出的响动,是门锁被转开的“咔哒”声,像炸雷一样在他耳畔轰鸣。
顾长夏无暇去想为什么关上的房门为什么会被打开,也无法对即将到来的任何危机做出应对,只有那让人皮肤发紧的惊恐发挥了巨大作用,将原本就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快感推向更高:“啊啊——!!”
徐青刷卡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顾长夏闭着眼失神地床上喘息。刚刚高潮过的男人面颊发红,长长的睫毛上有凝练的水汽,身上蒸起一层薄汗。他的胸口还有自己掐出来的微红的指印,浴袍已经在自慰的过程中滑下肩膀挂到了肘窝,什么也遮不住的白色布料被他凌乱地压在身下却平添了许多色情的韵味。
顾长夏此时蜷缩着侧躺在床上,双腿曲起来交叠着,他左手手背贴在唇边,上面有几个牙印,显然是刚才忍耐情动时留下的;右手臂被自己夹在腿间,手在被玩弄得红肿的翕张的穴口留着半个指节,手指湿淋淋的,穴口还在不断往外淌着淫液,弄得他的整个大腿根全都泛着莹润的水光。
刚刚高潮过的各种体液把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他就那么无力地躺在中间,难以将自己从快感的泥潭中拔出来,那不能自控的样子像是被玩弄过后丢弃的性爱玩具,直让人看得血脉贲张,无法惹人怜惜,反而更多地激起观众的凌虐欲。
徐青转身把门锁好挂上门链,在门口就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需要用到的东西。她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将手上的东西摆在床头柜时已经脱得只剩内衣。
她来到床边把顾长夏抱起来,骤然的皮肤接触把意识混沌的顾长夏吓了一跳:“谁——?!”
顾长夏对任何非徐青的侵犯乃至皮肤接触都有天然的过激反应,他像过了电一样猛烈颤抖了一下,原先还蒙着情欲的眼睛突然变得冰冷如冬月飞雪。他都没有过脑子就用足力气企图把人推开,同时用一种极寒的阴鸷的目光扫过来人,就那么一眼,充满攻击性的表情却瞬间融化,只剩下一地春水,神情呆愣愣的,似乎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动作都忘记要回收:“……青青?”
徐青把顾长夏安置在床沿让他双腿垂在床边坐好,抓住顾长夏使出全力推过来的手,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就轻飘飘地化解了他的力道,将他的手心拿过来放在嘴边亲了亲:“嗯。”
顾长夏还想问徐青为什么来了,怎么进来的,徐青却蹲在床边直接倾身过去将他的那些问题都堵在了喉咙里:“唔——”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撩拨几下就重新染上情欲,本以为远在电话那头的爱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巨大不真实让人迷乱又狂喜,刚才还存在与幻想中的徐青的轻吻与爱抚变戏法似的瞬间出现在自己身边。顾长夏怀着陡升的快乐与对命运的感激去亲吻徐青,他刚才还在推拒的手此时亲密地环过身前人的脖颈,微微仰头允许她顺着下巴、脖子、胸膛一路往下亲吻:“哈啊……”
徐青依次亲过她在电话里说过的地方。她亲他的脖子他的锁骨他的胸口;她舔吻他的红果用牙齿去剐蹭;她用十指推挤他的乳肉,用三根手指拧玩他的乳头,她的指印与他的指印按照同样的方向一大一小交叠着。她一路向下亲吻,在他的身上留下草莓似的吻痕,用牙齿轻刮,用嘴唇去蹭他皮肤细腻的腰窝。她去撸动他的勃起,比他自己更有技巧的撸动,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又在快感加速的时候突然抽离:“呼……哈啊,啊~呜呜……”
顾长夏睁开被雾气熏得迷蒙的双眼,看见徐青给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假阳具和按摩棒都草草涂了一层润滑剂。她把那顾长夏已经熟悉的额东西在腰间戴好,走过去揽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床上,对着他已经湿透的被开拓过的女穴缓缓推入:“哈啊……啊——”
顾长夏由坐的姿势被揽倒躺下,只有背挨着床,两条腿却垂在床边无处安放。随着徐青的越推越深,他痉挛地吞咽那硕大的塑胶物,双腿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蹬了两下,终于盘在了徐青的腰上找到了归宿。
徐青却没有急着抽插,她一直插到自己的小腹跟顾长夏的小腹紧密贴合,亲了亲他因为被填满而泛红的眼角,双手环过他的背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唔……”被抱着的姿势比躺着还要插入得更深,顾长夏还在喘息着忍耐,徐青却偏要雪上加霜——她抱着他在房间里走动了起来。
徐青拿起床头柜上的按摩棒和润滑剂,抱着顾长夏往房间另一边的椅子走去。随着她的走动,假阳具在湿滑的女穴里小幅度抽插,滑出又深入,体重将阴道壁紧紧地按在按摩棒的凸起上,几乎能够清晰分辨触感和形状。
“呜呜,不,啊,哈啊……”顾长夏紧紧搂着徐青的脖子,双腿缠在她的腰上被她抱着走动。他被插得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