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Jing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ru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chao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chao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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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ru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她的Yin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Yin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幺。”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幺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幺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幺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tun拍了拍。tun上布满了汗水、yIn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shi。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rou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ru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ru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ru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ru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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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拔出阳具,把Jingye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ru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