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幺黑灯瞎火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幺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幺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shi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chao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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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妍捧着自己的双ru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nai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ru尖向外扯出,小巧的ru房被拉得细长。她的ru房还是处子模样,ru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chao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ru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ru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ru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ru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ru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ru晕上,轻轻一推,ru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ru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幺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ru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ru环,穿在陈妍的Yin蒂之下充作Yin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rou棒,陈妍的ru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幺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ru尖和Yin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yIn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ru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幺人都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