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独属于男人的味道很重。
长久混在男人堆里,阿苏勒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装作小兵与高大健壮的青年士兵们几乎寸步不离,耳朵里、鼻子里都是令人忍不住蜜水潺潺的气息。
这日,演武场内喊声震天,一大帮士兵赤裸着上半身练习刺、劈、挑等动作,宽厚的肩膀肌rou绷紧,力道迸发,立马将练习用的假人脑袋削去了一半。
汗水顺着条理分明的肌rou缝隙滴下,蜜色的皮肤下是青筋凸起的充血痕迹。
乔装的某敌军将领目不斜视,一边啧啧称赞阿苏勒手底下这兵训的好,一边想着能不能给她送两个玩玩,不过她可不敢说,那小醋豹子不得下面狠cao,上面逼问,是不是没cao够,还想着其他男人?
一位哪里都格外突出的百夫长上前汇报,清朗直率的眼睛对上了她,“小兄弟是新来的?怎么之前没见过?”
年轻的百夫长暗自观察,此人气势斐然,非常人能比,真要说比他们大将军也不遑多让,必然见之不忘,他不可能没见过!
所以他肯定是开后门进来的!还一进来就当上了将军的亲兵!
百夫长是凭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平日里最讨厌这些仗着家里关系牛气哄哄的世家子,刚才见他样貌清秀的好感已经败光了。
“没见过的话,切磋一番不就见过了?”帝姬扬了扬刻意画得粗黑的眉毛,不怀好意地下场对阵,俯身作揖。
百夫长求之不得,盼望着把这嚣张的细皮嫩rou的小子狠狠打一顿,欣然同意。
这世家子果然没什么经验,送到面前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手拿铁尖枪,赤裸着上半身的百夫长屈膝,双腿齐肩宽,仗着人高腿长,以难以抵挡的角度一枪刺出。
帝姬轻描淡写地躲开,灵活如蛇的身躯倏忽转到他身后,放弃粗陋的枪,转而用人体最坚硬的武器——手肘朝露出的后颈击去。
没有铠甲遮挡,即使锻炼得再好也挡不了这凶猛的一下子,百夫长躲闪不及,立马半跪认输。
“哼,起来吧。”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慵懒腔调,帝姬面上还是热情地上前扶起,顺势往他鼓胀的胸肌下缘摩挲了一把,再哥俩好地勾住带汗的有力臂膀。
百夫长愣愣的,还不知道刚才被占便宜了,感激道:“没想到是我狭隘了,小兄弟不仅胸肌大,胸襟也大!唉你是哪里人啊?家里······”
阿苏勒利眸立马扫了过来,冷眼瞧着勾勾缠缠的二人,腮帮子都咬紧了。
他妈的一会没注意就被人勾跑了!
帝姬立马装作推拒,想拉开距离,免得这百夫长被阿苏勒记恨穿小鞋。
百夫长当然没意识到背后冷飕飕的,见那武器高强的卫兵推拒自己,以为是不好意思,看他这小胳膊小腿儿,也就胸肌tun肌比他大,怎么能爆发出那么强的力量呢?
瞅他弱不禁风的小腰,看将军都把他亲兵饿成啥样了!
他不知道的是,将军每晚都给这位弱不禁风的亲兵开小灶,喂得那叫一个饱,险些吃不下。
百夫长豪情万丈,对她的怜悯多了些,像往常对兄弟般拍了拍屁股,“你被将军欺负了就给我说,我帮你!”
屁股还挺软的,嘿!
帝姬有点后悔答应他的邀战了。
深夜,主账里点着油灯,昏暗一片,阿苏勒站在床榻旁居高临下,一双绿眸显然十分不爽。
他掐着白日里被百夫长握住的纤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摸了你这儿是不是?”
阿苏勒瞪着她,俊秀天赐的脸上被恼怒撕裂得有些变形,在摇曳的黄光下显得更有性张力,帝姬有些酥痒。
“当着我的面揉他的胸是不是?还主动摸他的手臂!”
阿苏勒收敛起怒容,冷冷一笑,“我没把你喂饱倒是本将军的错了。”
“战俘就该有战俘的样子!毕竟,公主殿下在战场上对本将军可是下了死手呢。”
帝姬没有动,脑袋有些痛,丝毫不惧:“你想干什么?”
阿苏勒自在地拿出将军独有的印章,在红色的印泥上深深摁了下去。
“把nai子捧起来,本将军不想再说第二遍。”
帝姬脱得只剩一件齐xue的上衣,几乎盖不住屁股。
敞露着丰硕的圆润大nai,一只手都握不住,帝姬只能象征性地捧起ru房中部,左右两边的nai儿就溢出了。
双手往上抬,大拇指讨好般挤压ru缘两侧,迷人的沟壑更深了些。
“捧着一对saonai子,就想本将军放过你这不听话的俘虏?”
阿苏勒刻意强调二人此刻的身份,拿起印章,对准硕大的肥ru就盖了上去。
白皙的嫩ru儿太过硕大,一只nai子围着中间的nai头盖了前后左右四个章都不够,还得重新沾满了红色的印泥,对准寒夜里立起的娇嫩nai头狠狠戳下去。
可怜兮兮的nai头被压得扁扁的,随着印章离开又恢复了挺立,ru晕沾上了鲜艳的、将军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