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已经回过味儿来了,那新任丞相根本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她折辱过的小心眼尚书!还被他使计在尚书府狠狠“教导”了一遭。
帝姬脚底发凉,才入狼xue,又入虎窝,真真叫人“惊喜”。
阿苏勒外出吩咐一番,回来就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怎么?小皮猴也混成大豹子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弄走?”
面对幼年玩伴,阿苏勒面对外人防备的心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时候把你弄走?那得我什么时候把你cao够吧?在府里我不能多CaoCao,在这里,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帝姬嗤笑一声,“刚刚是谁在丞相面前挡来挡去的?生怕他注意不到我是不是?你就乞求这场仗打久一点吧,量你还有点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阿苏勒看着她这幅瞧不起人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轻车熟路地就剥开了胸甲,弹出两团雪一样白的胸ru来,硕大挺翘,如莹润的珍珠一般。
男子即使曾经看过、摸过,再次见到这般诱人美景还是呼吸一窒,“你这儿,是不是又长大了些?乖乖,可别再长大了,再大咱们的盔甲就盖不住了,今天还是我力气大,死压着这对宝物才让你穿进去。”
女子翻了个白眼,在男子看来,那就是美目流转、欲说还羞,阿苏勒再也忍不住,剥开全部的盔甲,抬手就往那美处探过去。
好好的白色蚌rou却微微泛着红,媚rou张开一条小口,瞧着还是肿的。
男子登时黑了脸,双指插入,看见没有勾出可疑的ye体才放松些许,脸依然臭着,“是谁?”
把女子翻过身,瞧见丰腴挺翘的大屁股上也弥漫着没消去的掌印,阿苏勒恨声道:“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白脸?那个混账!大敌当前还勾着你做这等事!”
“自己掰开!还想我帮你吗?”刚才的玩笑脸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派森然,此时阿苏勒仿佛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长满獠牙的凶狠豹子。
女子有些委屈,但还是依言面对着他,张开腿,心不甘情不愿地拉开了贝rou,一张嫣红的媚xue顿时没了遮挡,颤颤巍巍的,彻底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阿苏勒狞笑着,拉开衣袍,露出昂扬的异族性器来。比她见过的所有rou棒都可观,蛮横一如本人,颜色却是不常经事的rou粉色。
不相匹配的性器相遇,没有前戏,xue里干涩,阿苏勒没有全根没入,只因插了一半,那可恶的女子就娇声喊疼,他本来满腔怒火,也被酥软得只剩一半。
还是气不过,阿苏勒瞪着幽绿色的眸子,面上依旧是铁青的神色,鬣狗般低下头,就在娇嫩的小nai头上啃咬吮吸起来。
利牙上下磨蹭着nai头,似乎拿软得不行的小樱桃当磨牙棒一般,嫣红的nai头一下子就硬如石子,主动挺立着去勾男子的唇舌嬉戏。
他妈的真sao!阿苏勒松开牙齿,朝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大nai子就啪啪扇打过去,刚刚被叼在唇间的小nai头可没见过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焉嗒嗒地立着,瞧着怪可怜的。
男子刚掌掴了两下,立马又低下头去寻那两颗莓果,闲下来的手一边抚弄ru缘,一边蹭着滑腻腻的背。
掌心的粗茧勾得敏感的背部肌肤有些痒意,麻痒感从尾椎一路升腾,直达脑部。
身下仍是半根插着,不进也不退,就等着谁先忍不住谁就讨饶。
过去他们玩过许多这样的游戏,孩提时代的冷宫这样冷,一碗过夜的稀粥,两个馊掉的馒头,他们无依无靠地互相依偎着过冬,就这样顽强活了下来。
思及往事,男子动作轻柔了下来,胯下硬得生疼,也不再忍耐,见揉弄shi润了就放纵地整根插入抽出,实在插不进去的一小节只能在外面眼馋。
“太,太大了,你慢点嘶啊,要嗯哪,要cao死我吗?”
阿苏勒听见女子溢出唇间的呻yin骂声,不仅没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力道狠得几乎能撞进子宫,他只想把剩下的一截和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娇yin逐渐不成声,硕大的肥ru被撞得上下翻飞,ru浪一阵接一阵,直叫人目不暇接。
殷红的nai头,就如秋日火红的枫叶,欲落不落,在狂风中摇曳生姿,晃得人眼馋。
大屌可以说毫无章法地乱cao一通,仗着自己的物事够硬够粗,就不讲理起来,往各个方向疯狂抽插,竟也让他找到那个关键的凸起之处,之后就对准这一处专心专意地抵死缠绵。
“唉你别——啊”,听见女子的助威声,阿苏勒越发得意凶猛,战场上留情,可不意味着他在床上也会留情。
他每在那块凸起的软rou撞一回,女子掐着他的软rou就转小半圈,他以为,他是疼的,女子却是爽的,他阿苏勒真是舍生救大义!
“别撞了!别的地方,随——随你嗯,只,”话音未落,帝姬就说不出半句,被堵住了香唇,两条舌头也在窄小的口腔里纠缠着打了一架,最终以阿苏勒捂着嘴鲜血淋漓地退场。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只顾让你爽,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