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课张延月就急匆匆去了厕所,在隔间里扶着墙面,掏出裤子里的软膏,正撅着屁股给自己抹药。今天要不是那群傻逼他用得着踢桌子?那一脚扯得太大,让他后xue里烧似地熬了一整节课,让人又悔又恨。他的rou洞仍旧红润微肿着,正将抹着白色药膏的指节柔顺地吞没进去,张延月咬着下唇,耳边是自己微沉的喘息和指节进出后xue的黏腻声音。冰凉的软腻膏状物敷在shi滑的rou壁上时引起一阵收缩,刺激得张延月腿软,不得不靠伏在门板上。
十分钟过去,张延月出来洗净了手,又靠在洗手台面边上歇了一会儿,点着终端上周呈的一串消息,神态有些疲倦。有人进入了厕所间,就见到张延月靠在洗手台边,那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边退边说着:“您先用,您先用。”出门就转身跑了。
张延月啧了一声,习以为常,刚入校那会儿,张家有些人眼酸他被郁家收了,明里暗里就老给他下绊子,没少找人来找茬。
他在资源贫瘠的荒星上那几年,因为年纪小又娇气,便总是挨饿受冻的。后来渐渐地长大一些,就学到了些纯粹的野路子,凶起来不管不顾的,下手也带着狠戾。自己一点点摸索出来的经验,虽然不敌受过专业训练的,但反击几个小混混总不在话下。
收了钱来堵他路的人不知道张延月人看起来瘦,打架却凶,被揍了个措手不及,以后再遇上,也不过是放几句狠话就撤了,因此张延月不是个善茬的印象也就渐渐流传出去了。
周呈算是白捡的便宜小弟,一直跟在张延月后面尾巴一样缀着。他也是跟的久了,才发现张延月一个秘密,别看打人时一股狠劲儿,私底下却特别怕疼,见点血就得去医务室上纱布擦药,然而这样一裹,更显得张延月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回来,叫一众普通学生对他敬而远之。
受益于这个不太好惹的印象,的确让他免了不少事,不光是找茬的人要避退三分,连同学应酬、催交作业一类的小事也不会再找他了。
不好惹的张延月正在卧室里望着表发呆。
戴在裤裆里的锁扣两个小时能自动解锁五分钟,要是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消毒完带回去,就会以秒计罚。家主没说这玩意儿要锁他多久,他只能寄希望于好好表现争取自己的鸡儿能早日出狱。
另一头秋煜顶着一屁股还没消尽的淤肿,但是如果三个人都走了,只把他留在郁家主宅禁足静养那也太可怜,因此只好由郁重岩又抱又背地运回了长瑰。
秋煜不记打,也就不记仇,一回到长瑰的别墅就乐得像是全然忘记在老宅那几天反复挨打的事了。进门的时候秋煜还扒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笑,他的五官阳光又干净,笑起来时却有一种太阳熨帖过的干燥和温暖,让人觉得摸起来极为舒服。
张延月扒在阳台上瞧见了,也不得不佩服,他要是挨一顿狠的,那再见着家主不知道要怂多久。
【宇宙冲浪指挥中心】
【海盐动物】哇,你多大一人了,还要家主背
【秋煜】郁哥以前也背我啊,羡慕就直说
【海盐动物】我呸
宋宜对此见怪不怪,从小到大每次秋煜挨完打,都会乖上好一段时间,家主看得他乖就心情好,总是会乐意多哄哄。
又是一周下来,秋煜已经能够重新活蹦乱跳,吃饭完就主动接替仆从的活儿散步遛狗去了。这条狗虽然是秋煜领来的,但不由秋煜亲自养。再往前几年,秋煜还养过狐狸、养过兔子,有一天他忙着出门,那不长眼的兔子被搁在了书房里,一下午就把郁重岩的文件给啃了好几份。晚上秋煜一回来就被拎起来抽,活像是被拽了耳朵的兔子,在藤束下痛得一下下蹬腿,最后所有的宠物一概都由侍从将它们牵了去外边养,秋煜现在也只是偶尔有兴致才遛遛。
张延月在二楼拿终端拍摄了一人一狗走出门口的背影,发了个动态——“两只萨摩耶。”很快就收到了秋煜十个发怒的表情包以及家主的一个已阅。意料之中,秋煜遛完狗子一回来就被家主撵上三楼的主卧去了。
细长的胶管像是小蛇一样深深探入了肠道,将比往常更大容量的溶ye注入进去。秋煜拿手臂垫着额头,感受着越来越沉的腹部,和越来越明显的绞痛。等到溶ye全部灌入体内,胶管撤出来,换了早已准备好的木质肛塞,将xue口堵了个严实。
郁重岩并不急着用他,取来了一只造型简单的真皮项圈,压着秋煜的喉结,在脖颈束上了。腹部的痛楚让秋煜有点注意力难以集中,跪下时已经忍得额头冒汗,指尖发紧,也顾不上给他套项圈的不满。
漆黑的散鞭一下一下地,毫无规律地抽在秋煜的tun缝里,不痛,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提醒,但还是吓得秋煜收缩起肛口的肌rou来。脖颈处的牵引绳因为用力而被拉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告诫的意味:“专心点。”
郁重岩的步伐速度和平时无异,对于此刻的秋煜来说,却是缓慢得可怕。每往前爬行一步时,秋煜就幻听肚子里那一腔晃荡的水声,伴随着浓重的绞痛一层一层地挤压着他的肌rou和骨骼,连鼻尖都急得冒出汗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