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煜自己打游戏的水平只在中游偏上,平时只能勉强靠拖张延月这个高手的后腿赚分。张延月掉了线,也不回消息,秋煜干脆就握着新鲜热乎的结算积分传送主城享受去了。
游戏里复刻和塑造了不少现实场景,连带着吃食也琳琅满目,虽然填不饱真实的肚子但好歹能过个嘴瘾,解一下这几天卧床养伤的愁苦。等到他跑了一圈图回来了,就瞧见两人共享的屋子里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握着一把满是豁口的宽木剑,以及半掩着跪趴在地上的张延月。
他第一反应是仇人居然打到家里来了?再一看那身影,秋煜简直不能再熟悉了,肩背平直宽阔,肌rou线条起伏有力。秋煜眼前一黑,他才走了几分钟,张延月怎么把家主引进窝了啊!
虽然穿着旧时代装束的家主很养眼,但那通身的威势更叫人害怕。秋煜踮着脚悄悄转身,脚尖还没落地,就听见了背后传来一声:“跑了翻倍。”
秋煜打了个寒战,僵立在原地,喉结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沫,秉持着早晚都有一死的觉悟,慢吞吞地进屋了。
两个人都不是生活系的玩家,因此屋子里头空空荡荡,连个桌子也没有。他识趣地过来和张延月隔了一个人的位置平行跪下,背朝家主,双手稳稳撑在地面上,自觉地将屁股抬高撅好了方便受罚。
郁重岩以前不是不知道两个人经常“共同作案”,只是打游戏到底是普通的消遣娱乐而已,两个人见着自己多少又是收敛的,不妨碍其他的,他也就纵容了,没想到长大了反而就有些不知管束了。
秋煜只和张延月一起罚跪过,却从来没有这样一起并排着挨打过,他面红耳赤地悄悄看了张延月一眼,发现对方已经吓得闭眼了,细密微翘的睫毛正在不住地颤,像是怕惨了,这哪里还有刚刚竞技场里打架时那副无所畏惧的冷然模样?Z11这样撅着屁股等着挨揍的可怜模样,他说出去都没人信。
眼前冒出一个数据条,秋煜眼睁睁地看着被郁重岩开了权限直接拉满。
秋煜心里咯噔一下,全息游戏当然支持提供真实体验感,疼痛感知度完全可以调节到一比一与现实对等,但一般人玩游戏就是图个乐,默认痛感调在5%以下,现在被郁重岩拉回真实水平,那待会儿那木剑要是挥下来可就是实打实的力道,没有任何减免的优待。秋煜前几天被家主揍的Yin影还没淡化,现在光是想一想待会儿的惨状,心中就已经一阵发怵。
郁重岩问:“是不是前几天挨的打还不够多?”
“够多了!”秋煜吓了一跳,赶忙摇头否认,更把上身伏地了一点,一副十分顺从的样子,仿佛刚才想溜的人不是他。
木剑威胁一样点了点他的大腿:“够多还破晚禁?”
郁重岩的手指拂过剑身,系统将木剑重新修复成光滑如新的模样,他的声音不咸不淡:“超时一分钟算一下,不许出声。”
他站在两人中间,目光落在那两只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并没有什么调弄的心思,将那柄木剑挥得极快,每一下都叫人痛彻心扉。
跪着的两人只听得见呼啸的破风声,却全然不知那一下即将落在谁的tun峰上,时而是一人一下,时而又可能是连贯挨五六下,迅速积累的疼痛兜头盖下来时,就像是怒号的海浪带着千斤重的力量,让人跪不住只想着要往前面窜出去。可就算是木剑落在了对方屁股上,那种近距离的捶打皮rou的声音和痛苦的悲鸣也叫自己头皮一紧,震颤心绪。
木剑轮番落下,两只屁股上薄薄的皮rou正在发热肿起,迅速地形成僵硬的肿痕,tunrou接触的声音不再响亮清脆,稍稍添加了一些令人想着就牙酸的厚实。
秋煜被抽打得脑子快成浆糊,心里还在执拗地数着数,过了三十往后,木剑越发沉重,让人不堪忍受,当那柄刑具又狠戾地抽下来时,秋煜浑身一颤,左手忽然一软,差点就趴了下去。家主的反应极快,一瞬间就抓住了他这点错漏,木剑追着就朝他tun尖那一小块方寸之地追下来了,在接连炸开的疼痛里,他几乎快要窒息,胆颤心惊地立刻扶正姿势。汗珠从额角滴答在地面上,他从喉腔里发出沉闷的苦哼,好几次都差点想要张嘴求饶了。
木剑微钝的剑尖戳在tunrou上,郁重岩则冰冷地警告着:“再敢走神就直接把你打趴下了。”
秋煜的屁股已经肿得厉害,不能将剑尖感觉得很清晰,只能察觉到那种尖锐的疼痛一直横在他伤处。他的掌心满是shi汗,只能收紧了肩膀的肌rou,避免自己坏了挨罚的跪姿。
木剑离开,下一记又是先抽的他。秋煜极力咬牙扛了下来,心里恨恨,为什么一个游戏要这么真实啊!
按着超过晚禁的时间,一人四十六记,不算太多,但那种力度却足够抽得两个人翘着屁股瑟瑟发抖,僵硬肿胀的tunrou不再有最初时良好的弹性,连人物头顶的血线都流失一大半了。
秋煜一张俊脸忍得通红,嘴唇却失了血色,微微张开时只能发出沉痛绵长的喘息。而张延月已经是落泪了,大颗的泪珠子缀在眼角,一双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很是可怜。秋煜听了那悲切的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