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林声伏在男人腿上睡着了。直到腿脚麻痹得不能忍受了,才唤醒了身体的主人。林声惊醒,察觉自己的失职,连忙从贺洲腿上下来。
贺洲被倚靠这么久,看他的目光依旧淡淡的:“累了就去休息。”
林声忍着满腿的酸麻站起来,应了一声回了自己卧房。他打开终端看了一眼时间,给张延月报了一句信,免得这小孩儿在家里头惹什么祸被回来的家主撞个正着。
【林盛】郁家主该快到了
【海盐动物】啊?
【海盐动物】哦 知道了!
郁重岩回到主宅时,只有张延月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毕竟两个人都被打趴了,张延月只能靠自己哄家主开心。
他毫不吝啬地将线条流畅的身体展露出来,舞动时他的神态本身是正经而投入的,但迅捷明快的动作将禁欲和引诱揉杂成一条线,紧紧束缚住观看者的目光。肩臂舒展收回,看似柔软的动作下,兼具灵活和稳健。
床侍中的张延月总是身段柔软,因此郁重岩早有猜想,但是眼前小孩儿跳舞的水平显然比他想象的要好上不少,不专业,但至少是用心学了一段时间的。
张延月的动作并非很快,轻巧的点地和舒展的扭胯,带来一种目眩神迷的醉酒感。腿间的物件拘束着他的动作,不方便有什么大幅的摆动,要是仔细听,甚至能听见细链摇晃的磕碰声。
他以一声清脆的踢踏和旋身结束了这一段舞,脑袋因缺氧产生了轻微晕眩,头皮上有一层久违的兴奋感,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去寻找郁重岩的身影。
郁重岩坐在椅子上,夸赞道:“跳得不错,过来。”
张延月将被汗水浸润的额发往后一撸,以为自己潇洒得很,不知道几一缕头发自顾自地翘回来了,傻得可爱。他跪在郁重岩脚边,脸颊靠在对方有力的大腿上,胸脯不断起伏着,整张脸都微微发红。
郁重岩随手从桌上的瓷瓶里抽出了一支花枝,别了一朵未绽开的小花苞,插入他的微微弯曲的发丝里,淡粉色的花苞,很衬这张青涩的漂亮脸蛋。又并着两指将残余的露水擦在张延月的脸颊上,留下shi漉漉的痕迹。最终手指强势地插进了张延月的口腔里搅弄,泡过枝条的清水带着微苦在舌尖淌开。
“哈啊……”张延月张着嘴喘着气,配合着家主玩弄他殷红的唇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意味。
手指抽离后,张延月抬头将指缝一一舔干净,平息了好一会儿,才仰着脑袋温顺地叫着家主。张延月感觉得到,郁重岩尤其喜欢他这副黏人温顺的情态,这一点他刚进郁家一个月就摸明白了。
郁重岩则漫不经心地应他,一边用指尖捏弄着张延月柔软的耳垂,过大的力气将整个耳朵都捏揉得红通通的,分不清是痛了还是羞了。
男人似乎终于玩够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慵懒醇厚:“盐盐想要什么奖励?”
张延月眼睛灵动地转了转,像是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倚靠着家主的大腿有点难为情地开口:“家主,能不能打我屁股啊,只用手的那种。”
“喜欢挨打?”郁重岩忽得想起头一天回来张延月朝他讨打时的模样,心里了然,噙着笑看他作死。
见男人猜中他的心思,张延月就主动地剥下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又主动地往他腿上趴伏,轻轻摇着两团柔软的tun丘,强调了自己的想法:“要轻一点。”
张延月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有了这种癖好,谈不上太强烈,就是总是心里头痒痒。或许是因为在外头流离无定过,后来才自然而然地爱上了被家主关心和管束的滋味。但敏感怕疼的体质经不住太重的力道,眼下也只能通过这种讨赏的方式试试水。
郁重岩宽大有力的手掌已经摸上他细嫩的tun尖,干燥温热的掌面托着rou乎乎的屁股再撅高了一点,摇头拒绝:“打你可以,但轻不了。”
他低头看了看神色有点慌张的张延月,抬起手,狠狠就朝小孩儿屁股上掴了一巴掌。挺翘饱满的tunrou猛地颤了颤,留下清晰鲜红的指印,可见郁重岩下手的力度。
“啊!”张延月痛得直抽气,原本打开的两条腿一下子并了起来,他只知道家主惩处人时习惯取用工具,哪知道只是用手掌掌掴也会这样疼?他马上就想临阵脱逃,却被郁重岩另一种手摁住了腰。
郁重岩仍然笑着,接了轻忽的两掌,将两团透粉的tunrou往上抽了抽,很好地将张延月稳住了:“跑什么?这个力道?”
张延月挂在郁重岩腿上垂着脑袋,察觉刚刚那两巴掌轻得可以,于是脸色发热地闷声点了点头,重新把两条腿打开来,脚尖点着地面。
郁重岩今晚有意戏弄这小孩儿,于是从温和惑人的力度打起。粉扑扑的tun瓣正被宽大的巴掌扇得一颤一颤,力度轻巧而位置分散,加上牢牢压在他腰背上的手掌,张延月很快就体味到了梦寐以求的感觉,糅杂着管束和疼痛的意味,催发着他的情欲,让他兴奋,又让他沉迷,即便胯下因为情动昂起时受着苦楚,他依旧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