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重岩在宴会上只喝了两三杯酒,正是适宜入睡的分量。回到卧室时,时间已经过了半夜,仍然有一个跪得笔挺的身影在床前。
听到开门的声音,宋宜抬起脸时还有点惊讶:“我还以为您会陪着秋煜……”
郁重岩从上至下瞧了他一眼,进了屋:“然后呢?你就在这里干等一晚上?”
宋宜只穿了一件丝缎面的浴袍,ru首微凸的两点以及圆润的腰tun线条都一清二楚,跪立时发红的膝盖和白皙的小腿全无遮掩地露出,些微陷在长绒地毯里。
郁重岩站在门口发号施令:“过来。”
宋宜俯身爬过去,垂下的柔软布料将两瓣tun以及中间股沟的轮廓都勾了出来,随着爬行的动作微微晃动。宋宜在郁重岩脚边停下,用那双常日里签字审批文件的手替家主脱鞋除袜。
正当他的脸贴近男人的裆下时,额头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抵住了:“不用口侍了,我先洗澡,去床上等我。”
宋宜愣了一愣,重新跪正了回答:“家主,浴室的水已经放好了。”
郁重岩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脑袋,往浴室去了。宋宜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极轻地叹了一口气,爬起来跪在被面上,心情有些许低迷。
郁重岩草草洗漱完出来时,他瞧见宋宜温顺地垂着脑袋,露出一段雪白清瘦的脖颈。外貌寒雪松柏似的人,底子里却只是温室的一株兰花。
“衣服脱了。”听到指令的宋宜顿了一下,今天被宋家那几个人扰了兴致,他早就猜想也许家主今天已经没有兴致使用他了。
郁重岩一眼就洞穿了他的心思:“秋煜这脾气是要磨一磨,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教训他也不是因为他打了宋家的人,这一点你不用觉得愧疚。”
“是,家主。”宋宜明白过来男人是在安抚他的心绪,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脱衣服的手都有些不利索。
当宋宜穿着衣服时总显得文雅沉静,郁重岩总会觉得他太过瘦削,然而待到他露出光裸的身躯时,却又不得不赞叹那身材收紧包裹得恰到好处,既没有肌rou也没有赘rou,曲线幅度是柔和而优美,肌肤更是薄雪一般,白的跟发光似的,他的情绪内敛,就像是这半山积雪掩藏的枝芽,需得人亲自去探其中的真实容貌。
脱下底裤时,两瓣雪白的tunrou中央,含着一只纹路清晰的木制肛塞,微微撑得软嫩的屁股张开缝隙。以郁重岩的习惯,并不是每次侍寝都会立即开始,因此为了使清洁开拓过的后xue一直保持shi润,避免长久等待后插入时产生阻碍,经常是需要肛塞或者入势。
“自己戴。”递过来的是一副小巧玲珑的银色ru夹,宋宜用手将ru晕捏住,促使ru首微微凸出,再动手张开ru夹细密齿状的开口,听话地夹了上去,感到痛楚时并不叫疼,只是呼吸稍稍乱了些。
“家主,戴好了。”宋宜挺胸,连接两只ru夹的黑色编绳拉伸到了极限,向家主展示成果,这副ru夹尤其的紧,尾端还缀着加码的珠子,宋宜原本浅淡的ru首很快就因不正常充血显出艳丽的色彩来。
就算是侍寝,宋宜也不会仗着家主的好心情放肆逾矩,秉承了做事一板一眼的习惯,从不偷工减料。郁重岩看他这乖顺的表现实在舒心,伸出手拨弄又拉扯了两下,成功令宋宜的呼吸紊乱起来。
郁重岩声音逐渐慵懒:“仰躺。”
“是,家主。”
宋宜自己抓着膝弯并把两腿打开,将私处正面朝上地展示给家主看,也是适合家主正面进入的姿势。这样直面家主的姿势,很容易让宋宜羞臊。接着xue口的肛塞被拔出,做过润滑的xue口十分顺利地将一只表面圆滑的跳蛋吞入了xue道里,被男人的手指再往里头顶了顶,恰好卡在了敏感的那一块软rou附近。
宋宜望向男人。他看见家主的头发半干,流畅有力的肌理线条上仍有极小的水珠悬停,每一分每一毫都带着让人舍不开眼的魅力。
“唔……”那嗡的一声启动的声音,就像是一簇极微小的花火,在甬道里点燃了,又迅速地扩散到脊椎尾端,顺着脊骨一节节地攀升上去。
宋宜小幅度地仰了仰脖子,感受着xue道里时而激烈时而温和的颤动,他瞧见郁重岩的手指在那一小块触控板上反复调动,似乎是在挑选一个合心意的震动强度。宋宜的身体早已在这几年开发得当了,xue道里恰到好处的刺激令前面的roujing很快发红勃起。
郁重岩看也不看,只命令他:“忍着。”
卧室的床头抽屉里常置的只有惩处后庭的细藤和竹片,以及一些涂用方便的药物,不会有什么重工具。郁重岩将就取用了一根粗细适中的藤条,随手抽在宋宜的大腿内侧,像是在试手。
每一抽落在滑嫩的大腿内侧时,刮出与肌肤相比格外浓烈的赤红,加上身体里不断刺激sao扰着敏感之处的玩具,宋宜随着抽打闷哼着,半硬的rou棒始终摇摇晃晃的,受痛时脚趾稍稍蜷起,又很快地舒展放松下来。
牢牢卡在肠rou里的震动频率缓慢而持续地上升着,宋宜觉得浑身就像被卷在浪花里似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