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来戒室,四周枝叶茂密,更显得Yin森森的,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任何变化。此时重新回到这里,秋煜自然是百感交集。其实实在不必让宋宜带着他来,他也不敢擅自逃罚的。
两人进来时,已有专管戒室这处的两位教导在这里等候。专管戒室的这群人,虽然也隶属郁家,但是在家主的吩咐下,就算是家族里的本姓少爷也能打,地位不能说不高。
宽敞的房间正中是一张高至腰际的刑凳,秋煜原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胆子也该练大点了,没想到一看见那张以前用惯了的刑凳立刻心生退意,一双腿就像在门口扎了根似的,不肯动了。郁重岩打发走张延月后,也来到了戒室,却看见两个人还呆呆站在门口没进去。
“打架时候的胆子呢。”背后传来家主些微低沉的反问,秋煜浑身哆嗦了一下,认命地僵着腿进了屋,感觉自己都快同手同脚了,就朝厚重的刑凳上趴上去。
宋宜退出戒室,把门关上,深深叹了一口气。今天秋煜这顿打,可以说是为他出头讨来的,刚才一路带他过来时,察觉到秋煜一边整着衣服试图遮掩这微微发颤的手,宋宜也有些于心不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医疗处的医生先嘱咐好,治疗上药时选择些温和不刺激的药物。
秋煜除了头发有点乱,一身挺括漂亮的正装却没有因为打架有什么破损,依旧完好地包裹着健康修长的身体。刑凳的高度是特意调整的,只够脚掌前端够着地面,绑缚时两腿分开绑了,tun缝自然也就打开了。
郁重岩见他穿着衣服躺上刑凳,扬了扬下巴,示意教导上手。
秋煜此刻趴在刑凳上,心情沮丧,像一条晒干了的咸鱼。两位教导拿来皮质的绑缚带,直接开始试着松紧收束了,裤管和大腿被绑在了一块儿,布料紧紧贴着皮rou,导致束缚的感觉尤其强烈,这情况实在有点陌生。
秋煜直觉不太对劲,寒毛都倒立起来了,他望着刑凳远前处郁重岩的鞋面道:“家主,我裤子还没脱呢……”
郁重岩已经坐在上位,双腿自然地交叠,戒室里硬是让他坐出了咖啡厅的闲适姿态。那个位置在刑凳前方,便于观看受罚过程,也便于给予受罚者震慑或是抚慰。
刚才宴会上时,秋煜的父亲才和他提起秋煜的性子劳动他多费心管教,这不就马上摊上罚了?
他看着秋煜就这样衣装革履地绑在了刑凳上,腰际和两条大腿都被分别用黑色缚带牢牢捆住了,裁剪得当的西装裤紧紧贴附着浑圆饱满的tun,绷紧时勾出了一点内裤边缘的痕迹。
郁重岩朝他语气淡淡地说:“以前不是嫌光屁股挨打丢人吗,不用脱了,就这样打吧。”
秋煜听了眼睛微微张大,家主打他的时候能有这么好心?他小时候刚学规矩那会儿的确是觉得跪下来光着屁股挨打太羞耻,家主可从来这么好心地准许他不脱,最后不仅裤子会被扒了,还会因为抗刑加罚。
郁重岩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往常这个时候,已经晚禁了。
其中一位教导上前,挑了一块轻薄的木尺作为惩戒的预热上色的用具,搁在木托盘的白巾上,呈给郁重岩看。
秋煜垂着脑袋,死盯着地面,他既看不见教导选的刑具,也看不见郁重岩点头,心里是没底的惶然。
郁重岩看见秋煜一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抓紧了刑凳的前沿,指骨处还因为刚才打架破了皮留了血痕:“这就怕了?打人的时候不是挺英勇的?”
秋煜闷闷地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承认怕还是在赞许自己英勇。
郁重岩:“行了,动手吧。”
轻木尺隔着西装裤时贴上tun面,秋煜几乎下意识地就收紧了肌rou,但很快又放松了自己。
预热的数目并不会多,轻木尺均匀地责打着两瓣tunrou,从上至下照顾周全。打在布料上的声音不如直接接触皮rou的响亮,发出有一点奇怪的闷响,但带来的痛感是丝毫不减的,木尺每落下一下,秋煜的tun就应景地稍稍一颤。
秋煜原本还担心隔着裤面不好估计上色的程度,会导致他多挨打,但是手法娴熟的教导显然比他心里有数多了,打至tun面发热微肿,把西装裤撑得更饱满了些,就停手了。
预热完毕,接下来是正式的惩戒了。
三十下轻木尺完毕,秋煜喘着气,迅速地平复呼吸和调整状态,毕竟接下来还有的挨呢。他用脚尖点着地面已经有些累了,尽量就把重心都靠在了刑凳上的上半身。
托盘里一排粗细不一的藤鞭,都是在药水里浸泡特制的,韧性格外高。郁重岩从里面点了点,挑了一根材质细韧的。
另一位教导朝郁重岩弯腰,双手托过家主选的藤鞭。秋煜余光瞧见那教导往他身后走,手里拿着的是一根藤鞭,心里不禁悬了起来。
他听见郁重岩不咸不淡地念了数字:“膝弯二十,tun五十。”
秋煜为这两个数字懵了一懵,身后的刑具就已经破风下来了。
膝弯的皮肤脆弱,可供惩处的地方也狭窄,因此对力道的把控更高。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