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煜光着屁股被一路扛回了自己房间,好在一路上没见到任何人。
当秋煜发觉不对劲时,郁重岩的手已经把他的两瓣发烫的tunrou分开。他趴伏在郁重岩的床上,腰被压下,屁股高高翘起,细长的檩子都被绷紧了发出一阵阵刺痛。“不要吧,家主,我觉得我肯定生病了。”
这怎么还能挨Cao啊!
冰凉的润滑ye被抹了一大把在tun缝里,手指不客气地撑开后xue的褶皱插了进去,郁重岩轻笑:“你还能生病?”
秋煜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此刻眼前一摸黑,已经大感危急:“我都被您踢下水了为什么不能生病!”
半身浸在黑暗里的郁重岩没有说话,回应秋煜的是挤入的第二第三根手指,探入他shi热的肠壁里狠狠搅动着,动作称得上有些粗暴。虽然tun上是盖满了细碎的枝条印子,到底也没破皮见血,一线线的红痕在晦暗的光线里显得温和无比。
郁重岩的手握在他满是荆条印子的tun上,力气大得让秋煜想哭,他故意揉捏着tunrou,看着shi漉漉的润滑ye正从xue口被挤得淌下来,瞧见秋煜不好受又不敢发怒的模样,心情大好,轻飘飘道:“又没打你屁眼,怕什么。”
秋煜觉得狗男人这种粗俗的话向来不配他那张儒雅俊逸的脸,但是放在性交时又是格外的刺激人,为什么荆条不打他tun缝,原来早就预谋要Cao他了。
秋煜还嘴:“家主今天不会故意在楼下堵我的吧?”
郁重岩坦然地说:“猜对了。原本只是想简单Cao你一顿,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挨打。”
秋煜一脸茫然。
这几天郁重岩晚上都在教张延月规矩,的确是没怎么和他睡过,秋煜倒也会偶尔想想,但绝不是这种挨了一堆荆条还要再挨Cao的剧本。在手指的搅弄和扩张里,过往熟悉的感觉很快就复苏起来,几声细小的呻yin也从喉咙里溢出来。
屁股被郁重岩捏得又热又烫,痛意反而麻木衰减了,快感也渐渐挤压着他的神经。两腿之间缓缓竖起的Yinjing被郁重岩弹了一下,痛得秋煜一激灵,差点软了,连忙护住自己脆弱的rou棒,急道:“别!”
郁重岩却笑了一声:“这不是挺舒服么?”
男人勃起的rou棒抵上秋煜微微张开的红润xue口,狰狞的阳具上浮着青筋,显然忍了有一会儿了,他将硕大的gui头强行抵了进去,眼看着那一圈细小的褶皱被缓慢撑开,极力地容纳外来的凶器。
“乖,张嘴吃进去。”
秋煜难耐地嗯了一声,主动地塌下柔韧的腰肢去迎合,被撑开的胀痛和隐秘的期待,让他情思焦灼欲望高涨。家主在情事上向来不吝啬给予,通常不会故意吊着人,秋煜最乐得和他干这种事。
粗大滚烫的rou刃得寸进尺地一下子深深插入,郁重岩捅进去的力气大得吓人,脆弱肠壁一时间都是火辣辣的痛,吓得秋煜清醒了一瞬间,昂起头来:“家主!”
郁重岩逗弄秋煜时总是心情好转,顺手又赏了他屁股两巴掌,打出一片脆生生的红来,像是还没熟的桃。
“唔!”骤然的疼痛使秋煜下意识地夹紧了后xue里蛰伏的rou棒,将男人的尺寸和形状感受得分外清楚分明。两条腿被往两边拉得更开,羞耻的热意轰得一下涌上头顶,柱头黏腻清凉的ye体又淌了一大片,等到rou棒在后xue里抽插动作起来时,秋煜早就没有余力思考了。
秋煜在水里消耗了太多体力,干到最后完全是被郁重岩提着屁股Cao,男人的腰胯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在荆条留下的痕迹上,又痛又爽,被用后xueCao射了一次之后,当即就挨了十几下的巴掌,带着伤的tunrou由粉转红。
每一巴掌扇下来都让他tunrou一阵发颤,痛得令人发指。秋煜感觉自己挨不住,忍不住想往床头爬,可偏偏腰被郁重岩掐死了,只动了一下那巴掌就扇在了会Yin处,痛得浑身哆嗦。
郁重岩把Jingye全部射进深处,才把rou棒从shi软的rou洞里拔出来,秋煜正脑袋空白,一时没把控住,让白色的浊ye流出来了一些。
秋煜心道不妙,才想爬走就被郁重岩拽了一把,直接拖了回来。
郁重岩见他这副样子嗤笑:“知道要挨罚还敢跑?”
在坏了规矩的恐惧之下,秋煜感觉自己的心跳急速飙升:“家主,别了吧,我肯定不行。”
罚私处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绝对要跟郁重岩对着置气的,只是后来被郁重岩Cao得多了,渐渐也放开了,心理不抵抗这回事,最后便只剩下了害怕。
郁重岩摸到了滚到床褥里的荆条,点了点他的腰:“挨打还有行不行的?不行最好。”
床头的照明被打开,撑起一小方蜜色的天地,在黑暗里显得极其暧昧暖和,秋煜却觉得这熟悉的灯光可怕极了。他认命地跪到床边,用手把两瓣深红的tun掰开,在柔和的灯光下露出紧闭而红润的xue口,星星点点的白浊黏连在tun缝和大腿上,可怜楚楚。
秋煜中气不足地道:“请家主责罚。”
但郁重岩大概是不懂怜惜这种事情的,荆条带着风就下来了,Jing准地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