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几乎将白桉胸腔的空气全部挤压了起来,他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可白夜尤嫌不足。他骨节分明的手从被皮绳束缚住的发间拽了一根乌黑的发丝,单手握住白桉分开的腿间的两个小球,用发丝在绕过小球打了一个单向结,不徐不疾地说,“你知道云海涯最高的蛇鞭记录是多少吗?”另一端从背部向上,绕过白桉的脖颈,打了一个同样的结,继续道,“是42鞭,但那个奴隶在考核中的成绩只有A。”
白夜将发丝两边的结收紧后才满意地起身,“0259,你的极限远不止于此,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可以扯断发丝这样的规矩不需要白夜提醒,白桉的尽全力稳着身子,可“极限”这个词还是不由得让他的头皮都麻了起来。对云海涯所有的奴隶来说,极限这个词是来自深渊的梦魇。
“奴隶会尽力配合先生的。”
白桉身后的发丝禁锢着他的本能,甚至将他的脉搏都束缚了起来,嵌入他的五脏六腑,割出了细密的伤口。是的,这是先生给予的惩罚,是罚他不该动心、不该僭越,不该对主人二字抱有任何奢望。
“测极限是注射增敏药剂,还是维持神智的药剂?”白夜手里晃动着两小瓶ye体,淡淡地问道。
“先生,一般是注射维持神智的,如果是……”白桉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到两年相处的时光里,鞭子,绳子,药剂……如何调教奴隶,白夜身体力行地教了他两年。这些温存的时光筑起了高墙,曾经他在此得意喘息,现在却被他自己铸成的高强隔离在外。
“0259,别把我和之前调教你的废物相提并论。测极限而已,我不会让你晕过去的。”白夜残忍的道,“因为晕过去,是恩赐。我要你清醒得受着。”
“是,请先生责罚。”白桉将脸颊贴在地上,任由白夜将增敏的药剂推进了他的静脉,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再去触碰那些有温度的回忆。
啪——
回应他的,只有白夜破空劈下的蛇鞭。他的身体没有动,却绷得很紧,连呻yin都不敢泄出来一点。他是云海涯最好的奴隶,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痛。仅一下,他的泪就落了下来,好疼……真的好疼。
“哑巴了吗?报数。”
“……对不起先生,一。”
啪——
“二……呃啊。”
平行的鞭痕Jing准的压上了上一道鞭痕边缘的红肿。紫红的鞭痕贯穿tun部,颜色均匀甚至无法看出上面有两条鞭痕。仅仅两鞭,抽的他几乎血色全无。他用皮rou将卑微的爱意藏在最柔软的地方。现在他在为他私藏的爱意受罚。
啪——啪——
“三……呃啊……四……谢先生责罚。”
白桉的打开的双腿带着tun部的肌rou一起颤抖,白夜的惩罚从不允许借力,他的手死死地贴在地上,不敢握拳,指节却早已泛白。他被一根发丝禁锢着,承受着残忍的鞭打。尖锐的疼痛落在身后炸开,每一鞭落下都令他眼前发黑。
啪——啪——
“五……先生,啊……六”
这样的力道,落在嗜痛的身体上,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单纯的惩罚,这是白夜单方面的施虐。他保持着受罚的姿势,手脚近乎麻木。嘴唇都在颤抖,但他不敢求饶,他怕说出逾矩的话,他怕自己这样的下贱的感情会玷污他的神明。
鞭子一次次落下,将白桉的报数声抽得有些走样。
身子颤抖的幅度几乎压制不住,白桉艰难地保持着姿势,撕心裂肺的痛被系在一根发丝上无法释放。每次随着凌厉的破空声下来鞭都抽在他已经破碎的心上,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啪——
“啊,二十三,谢谢……先生责罚……”
看着白桉突然合上的眸子,白夜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闭眼是白桉痛极时的反应。白夜比白桉自己都更了解他的身体,即使是这样的力道,也不足以让白桉陷入这种麻木承受的状态。
也许是两年的朝夕相处带来的心有灵犀,他的心跟着绝望的白桉一起抽痛了一下,挥鞭的手也顿了顿。
啪——啪——
“二十四,谢……二十五……谢谢先生……”
压住心脏传来的抽痛,白夜立即补上了两鞭。他是个疯子,是个叛逆的疯子,生生割下心头rou的痛楚没有让他减轻一丝力道,他甚至舔了舔嘴唇,站在从心脏流出的血泊里,对着那伤口再插上一刀,剜得更深。
啪——
“呃啊……二十六”
白桉的tun部几乎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白夜手腕稍转,落在了第一鞭的印记上。那条鞭痕立刻鼓胀起来,几近透明的油皮下包裹着破碎的血rou。
他听到了白桉的闷哼声。心下冷笑,桉儿,我把你当人,你非要给陆阳当狗。既然如此,就给我睁开眼睛,好好受着。
重叠的鞭痕带来的疼痛在身后炸开,他被白夜从麻木中残忍地拽了出来,大脑都开始嗡鸣起来。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