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斯,缅北的生意你熟吗?”白夜连门都没有敲,倏然打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只见一室旖旎……
上午去给白夜送文件的奴隶,此刻正坐在霍斯的腿上,霍斯扯着着他胸前的挺立,将他揽入怀里,靠在椅背上吻着他。
二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这样闯进来,那奴隶惊了一下,娇羞地钻进了霍斯的怀里。白夜手扶在门框上,目光毫不避讳。当事人都不尴尬,他为什么要尴尬。
好事被搅黄的霍斯自然心中不悦,但他并没有发作,他是知道如果没有要紧的事,这个人绝对不会主动来这里。
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腿上奴隶的屁股,示意他离开。那个奴隶识趣地走了出去,路过白夜时还不忘行礼。
“什么事情需要有劳白大少爷亲自光临?心肝小宝贝又和缅北扯上了关系?”霍斯直奔主题,挑眉问道。
“是旗莱陆家。”白止卿透着一股严峻之色,沉声道。
“旗莱资本?止卿你应该比我更熟吧。”霍斯点了一根雪茄,他强调了旗莱二字,沉yin片刻,似乎是意识到事情有些复杂。
“白氏和缅北早年也有过一些往来,也和旗莱打过交道,”白止卿叹了口气,神色肃然,继续道:“后来因为缅北的水太混,僧多粥少。董事们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我也觉得不值,也就就此作罢了。”
“据我所知,旗莱早年也是做人口和军火买卖起家的,后来虽然洗白做了投资集团,但能在缅北站稳脚跟,也是陆家世代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即便是现在,陆家明面上做着投资生意,私底下也是干着黑白两道生意。”
霍斯吐了个烟圈,意味不明的看着白止卿,“这些你应该都是有过了解的,所以,你要我帮你查什么?”
白止卿把平板递给了霍斯,上面是那封来自陆阳的邮件,“桉儿看见这信失控了,我想知道陆阳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五年前,也就是白桉来到云海涯的那年,或者也许再早一点也未可知,陆家到底发生过什么。”
“给我五分钟,我让人去查。”霍斯看罢,拿出了手机传达联系了几个人,随后收了起来继续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白月?”
“不劳你费心,这次算我欠你的。”白止卿有点累的捏了捏眉心,他手上撵着白桉攥紧的那片衣角,神色凝重。他一点也不怀疑霍斯说的话,如果五分钟没有结果,那再查五天、五个月也不会有结果了。
“你是真的疯了,还是被他迷了心窍?白月绝不是普通的奴隶,他展现出来的天分,不逊于你这金尊玉贵养大的少爷。他的身份本就不简单,现在又和旗莱的人不清不楚。无论调查结果如何,白月都是留不得的!”
霍斯放下了翘在桌子上的脚,眯起了双眼,继续道:“缅北的手都伸到我云海涯和白氏资本的大少爷身边了,你还要护着他吗?”
白夜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眼睛里有些疲惫,“霍斯,我以为以我们两个的交情,你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他妈……行!你真是我祖宗,自知没理就开始打兄弟牌?!”霍斯看着这个表情的白夜,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邪火,没处发,只能强行压下。
黑白通吃的旗莱陆家,其实完全无法和黑道上鼎鼎有名的霍家、金融界叱咤风云的白氏抗衡。但缅北那个地方鱼龙混杂,资源又匮乏。无论是霍家还是白氏,都不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
可陆家却是在这种地方硬生生地开出一条路,成就了现在的旗莱资本,稳坐缅北钓鱼台。
思虑至此,二人皆是沉默。
嗡嗡——霍斯的手机传来震动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有些压抑的气氛。
“果然不简单啊,”明明是焦灼的情况,霍斯却仿佛来了兴趣一般,将文件抄送给了白止卿,“你自己看。”
“陆家家主是陆骄啊,这个人,在之前谈合作的时候我见过。年纪不大,但是做事老练得很,”白止卿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继续道“陆家一脉向来分成两支,亲支继承的家族产业成为家主,暗支则会进行秘密训练后辅佐亲支。这不就是影卫吗?”白止卿有些疑惑。
手机再次振动,霍斯浏览后,眼里闪过一抹凝重之色,“豢养影卫死侍早就是财阀世家公开的秘密了,但你何时见过篡权弑主的影卫?”
“你是说?”
“陆骄,是陆家暗支。”
“……!?”白止卿的诧异写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给你写信的陆阳才是陆家真正的亲支。论辈分,他应该是陆骄的小叔。”霍斯的吐了个烟圈,再次抄送了白止卿。
陆家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内部争斗从未停止。
五年前,白桉进入云海涯,陆家也发生了一次大的变故。陆骄在家主的继任典礼上几乎将亲支全部屠戮殆尽,唯有本该继任家主的陆阳,下落不明。
直到今年,陆阳才与当年陆家亲支的旧部取得了联系,硬生生从陆骄手里分到了一杯羹。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