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扇窗。
白夜坐在窗边吃早午茶。站在他身后的白桉,点燃了小香炉里的沉水香,袅袅的香烟从香炉中泻出,悠远绵长,令人闻之舒心。
白桉还是只披了那件大袖,层叠交织的丝隐隐约约地遮盖着皮肤。胸前的红宝石闪着夺目的光泽,中间的链子一直垂到了下体,缠绕住分身,向上贴紧小腹,铃口的玫瑰和宝石呼应,尽显欲色,实在撩人心扉。
他拿起身边的檀木梳,细细地梳着白夜乌黑的发丝,绸缎一样的发丝从手中滑落,发尖落到手心传来细细的痒,他耐心地将发丝一层一层地顺开。
“止卿叫我来干什么?查你的今年翘了多少次班,还是算拍卖要倒扣你多少?”
令人心静和谐的画面,就这样,被肆意洋洋的声音打破了,心情缓和很多的白夜听到这声音,不悦地挑了挑眉,低低骂了一句:“聒噪。”
而白桉则是放下了手中的梳子,低眉向着声音的主人双膝跪了下去,温柔的轻声说道:“奴隶向霍斯少主问好。”
“我这是,打扰二位了?”被叫做霍斯的男人玩味地靠在门框上问。男人很高,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即使斜着靠在门上依然散发着浓郁的压迫感。干净利落的短发,线条分明的脸庞透露出来了难以掩饰的硬朗之色。
“你说呢?”白夜不耐烦的放下筷子,走到了正厅坐下。白桉没有说话,跪爬跟在他身后,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霍斯扯了扯缠绕在手中的皮质牵引绳,后面一个不着寸缕的,浑身红透布满杂乱鞭痕的奴隶跟了上来,立刻命令道,“叫人。”
那个奴隶抬了抬头,看了前方的一坐一跪的人,脸上的表情更惊恐了,“白夜主人好,……白……白月主人好?”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又换口味了?”白夜看着霍斯身后生涩的小奴隶,挑了挑眉。
“总不能像某些人一样一棵树上吊死咯。”霍斯无奈地摊摊手,摘下了牵引绳挂在腰间,拿起了正对的茶杯,却发现空空如也。
白桉顺势便准备去沏茶,却被白夜的脚直接踩在地上。白夜露出了他招牌的微笑,冷冷地看着霍斯道:“他不喝,不用上赶着给他献殷勤。”
白桉没有再动,尴尬地回应:“是,先生。”
“啧啧,真是小气,我在岛上专门给你留的地方,按你的喜好安排了院子。你连茶都不舍得给我喝一杯。”说着看了看披着薄纱的白桉,又道:“难道,是舍不得让你家白月调教师伺候我吗?”
白桉听到后头伏得更低了,白夜不置可否,只是踢了踢白桉隆起的小腹,扫过铃口嵌入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听着白桉难耐的哼声,道:“我家桉儿现在还因为你挨罚呢。”
霍斯瞥了一眼白桉,露出了一脸“就这?”的表情,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这次拍卖会后,他就能给自己赎身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让他给我打黑工可不是你的作风。”
“……”
房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霍斯看向白桉,意有所指的笑着;白夜看向白桉,眼神中交织着复杂。跪在地上的一个奴隶,布满鞭痕的身体颤抖着,不敢出声,另一个身披白纱的奴隶只是安静的跪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来自上方的快要把他洞穿的目光。
直到白夜再次踢了踢脚下的白桉,“收拾干净把花插回去,今天的事情还没做。白月该上班了。”
白桉知道白夜说的事情是例行的奴隶调教,他也不愿让四个孩子多等,恭敬地回复道:“是,先生。”,轻轻地吻了白夜的鞋,转身对霍斯说:“不好意思,少主,奴隶先失陪了。”
语罢,正欲起身走出房间,却被霍斯一脚踹到了肋骨上。白桉跌在地上,霍斯紧逼一步踩上他脆弱的脖颈,慢慢地蹲下身子,眼神散发着危险,一句一顿地说:“我说过,你先生对你,太好了。”
白桉被钳制住了脖颈,几乎无法呼吸,破碎的话到了嘴边只剩轻微的呻yin。
白夜看着这一幕,瞳孔震了一下,正欲起身说些什么,却被那个浑身鞭痕、只知发抖的奴隶挡住了。那个奴隶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白夜看向白桉的眼中闪过一瞬心疼,却无人发觉,他又坐了回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踩到几乎无法呼吸的白桉,单手抓住扶手的指节渐渐泛白。
脚下的奴隶快到窒息的临界点,血丝爬上了眼白。霍斯稍微松了一下脚下的力道,手捻着那只玫瑰,在铃口打着转,粗糙的花枝摩擦着狭窄的甬道,手下的人控制不住颤抖,只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yin。
“规矩。”霍斯冷然道。
白桉被压得无法思考,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男人的话,“啊……谢少主责罚……呃啊。”
霍斯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冷笑一声。手腕立即翻转,随即毫不怜惜的直直抽出他分身里的玫瑰,连带胸前的红宝石ru夹一齐扯掉,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瞬间完成的,充满了惩罚的意味,显然他并不想放过白桉。
粗糙的花枝生生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