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长严肃地说道:「身为干部,一旦违规,只能接受处罚!」讲到这里,他的语气转而更加严酷,「虽然你们是第一次犯错,但在国庆典操演这么重要的时刻,身为士官干部犯错更要严惩,绝不能随意宽待。否则下面的阿兵哥会怎么看?」
语气一转,这时他的语气转趋缓和:「不过,只要你们愿意签下这份契约,愿意为海军仪队牺牲,成为我们海仪国庆操演期间的『慰安兵』,你们这次的惩处我就轻轻放下,如何?」
然后,赵崇毅和游宥杰就在士官长的胁迫、哄骗以及利诱之下,只能低头签下这份「慰安契约」。
赵崇毅只能安慰自己,还好这只是一份短期的契约。
只要过了双十国庆,就可恢复自由之身。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签下「慰安契约」的第一个晚上,就要「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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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勤务兵开车把赵崇毅送到了郊区的一座军营。过了大门的哨所后,一路上长驱直入,然后停在一间外观像是仓库的大门前。
接下了勤务兵转交的门卡,用了士官长留下来的钥匙卡打开门,整个房间暗黑一片,他眨巴眨巴了眼,终于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突然被整个人紧紧抱住,一只手紧紧锁住他的嘴巴而不能发声。而他的双手也被人锁在身后,不能动静。
阿毅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宿命」。
他不能被送去管训,这会在他的档案里留下不可扭转的污点,影响他在军中的升迁;他也不能被关禁闭,因为距离双十国庆还有两个多月,等国庆操演完,再被关上十天半个月,那他要见到博钧贝可能得等到年底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见面,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来人的手上抓了一块布巾,浓烈的麻醉药剂让他才不过五、六分钟就倒下了。
阿毅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透出一种古怪的火热。他知道车上那杯水里肯定放了什么东西,也许士官长害怕他们临时打退堂鼓,抑或是仪队高大的身材太有威胁性,惧怕他们反抗客人的施虐,想要降低他们的抗拒力道。
但他不能不喝,身为海仪专属的「慰安兵」,他必须服从所有命令。
用力挣动手腕,除了铁环发出的「铿锵、铿锵」的响声之外,什么用处也没有。
「铛!铛!铛!」墙上的挂钟发出敲击声,刚好是凌晨十二点了。这代表他即将要展开履行契约的第一天,阿毅很害怕,虽然他是个同志,但如果要他服侍一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将官,绝对会令他作呕。
这个时候,早就过了阿兵哥们就寝的时间,外头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蛙鸣与虫叫声。这座外观像是仓库,内里是高级会所装潢的包厢,整个包厢风格简单约要,表现出这里主人的大气。
倏然,「哔」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阿毅不禁抬头望了一眼。眯眼,头上滴落的汗水模糊了视线,看得并不真切。
但很明显地,从他的体型来看,进来的是个男人。
陆军制式的军便服下,双腿直挺,军靴直触地板的「踢踏、踢喀」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格外明显刺耳。从他走路的端正姿态来看,看得出来他是个一丝不苟、个性严厉的长官,「看来今天不好过啊!」阿毅?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道。
顺往上看,有些肚子,但还不到脑满肠肥的地步。这让阿毅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头肥,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往上看,一张方正而有些严肃的刚毅脸庞让阿毅觉得有些眼熟,「啊!是他!」阿毅想了一会,他突然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每个拜四的莒光地,几乎都会看到他的身影在电视里对三军官兵精神喊话。
出于兵的本能反应,「长官好!」阿毅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透出浓浓的情欲。他想要努力维持标兵的笔挺姿态,奈何在药物的作用以及身体被桎梏的情下,只能勉维持还算直挺的体态。
男人没有接话,只?声地回了个,炙热饥渴的视线宛如在察看猎物的哪个部位最可口。
阿毅非常熟悉这火热的目光,每次放假到了Gay Bar,他如鹤立鸡群的标兵仪态,让他吸引了最多这类似的饥渴目光。
「你是海仪的慰安兵赵崇毅?」男人走了过来,近距离下,阿毅几乎被男人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
毫?疑问,这是长期处于上位才能有这磅礡的气势与威严。
长期受到仪队训练洗的熏陶,赵崇毅毫不犹豫的挺直身躯,双手直贴军裤上的黄色缝线,勉力维持一个仪队标兵该有的挺拔体态。「是的,长官。海军仪队上士赵崇毅奉命服侍您,今晚我是您的专属兵,请长官享用!」
线条锋利笔挺的海军水手白甲服整齐地熨贴在阿毅紧实健硕的身躯上,将他高大健美的身躯给完美的勾勒出来;俐落矫健的体态、英挺隽俊的外表,以及深邃凛然的眼芒,使他全身确实散发仪队标兵?从掩藏的骠悍气息。
长官伸出手捏住眼前仪队兵的下巴,带了淫秽的眼神审视了阿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