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让个男人随随便便抽插个几下后,就开始淫荡的哼哼唧唧起来。
可教练根本没那心思陪我慢慢玩。刚到集训地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做定,「唔……呃……啊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在教练纯熟精湛的探测技巧下,我敏感的前列腺位置很快就被他找到,在教练骨节分明的手指按摩下,那突出的腺体被一再的刺激,我的双眼立即泛起一阵雾水,仰脖子尖叫不已,原本垂软的阴茎立刻勃硬了起来。
「喔!博钧,你很敏感呀!看不出来你这么个壮,屁眼居然这么敏感。嗯…如果送到我认识的『SM俱乐部』好好调教,应该会是所谓的男体『名器』哩。嗯…说不定以后,你可以申请留校当个助教,留在队里专门给你后面的学弟玩弄、泄欲。」低声的取笑,教练似乎还蛮意外我的身体反应。刚好他想到自从前任的角力队队长毕业之后,队上已经有两年多没有专用的「肉便器」了。
拜托,我的身体每一处早就被阿毅老公「开发」殆尽,早就只要靠本能反应就能引发男人的欲望。
当然,我的屁眼的确也比较敏感,很容易被刺激得到快感。所以,有时候我根本不需要依靠阿毅我套弄、打枪,光是被老公插不动就能获得快感,激烈一些还能达到高潮。
所以,阿毅经常取笑我是「潮喷」体质,调侃我这么高壮的角力子只要随便插干几分钟就被男人给「操射」了,真是中看不中用。
认识他的这一年多以来,也因为我这特殊的敏感体质,三军仪队的每一个轮换驻防点,例如:忠烈祠、国父纪念馆或者是中正纪念堂的公厕墙壁,都留下了不少我们激烈性爱后的乳白色痕迹。
「唔……唔唔……不行了!快要……快要……啊啊啊——」随教练加快手指的动作,我弓起背脊的嘶吼,喷射而出的白浊洒满了整个寝室的墙壁。
看到墙壁上乳白色的痕迹,我不禁浮想翩翩。
想到与阿毅每一次偷偷在驻防点的性交,那如天女散花般喷洒出的白浊液体,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他可能没办法想象自己的小男友,在经历过一晚七、八次的激烈性交之后,居然还会被一个男人用「指交」的方式诱发出饥渴的欲望。
其实我自己知道:就是因为昨晚被阿毅贝玩了一整晚,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早就被老公的唇舌、手指挑逗到非常敏感、饥渴,所以教练才会这么容易得手,我也才会这轻易地臣服在教练的「淫威」之下,任由他亵玩自己紧实壮硕的身体。
我闭上了眼睛,想象自己的大腿被阿毅抬高了起来,想象老公炙热勃硬的阴茎抵在我肛门的括约肌口肆意的磨蹭、打圈,「啊…啊……疼…好痛…啊……干我…老公……」教练粗黑勃硬的阴茎毫不怜惜的硬地插了进来,我掩耳盗铃似地幻想这是我的男人在奸淫我、肏干我。
想到老公阿毅,我开始心了起来。
他有准时报到吗?
他跟宥杰哥会不会来不及赶上收假?
万一他逾假的话会不会被关禁闭?还是会被禁假?
忧的思绪如飞鸟般越飞越远、越飞越高,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我怎么也没有预料到,阿毅逾假的结果居然跟我一沦落到同惨不忍睹的不堪下场。
◆◇ ◆◇ ◆◇ ◆◇ ◆◇
黑白搭配的简约风格,制式化的军事设备,整个房间处处都透出军中冷峻的气息。包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身海军仪队白甲水手服的高大子像是战俘般被桎梏。
赵崇毅的颈子上有个皮革项圈,项圈被一根粗长的麻绳绑缚,麻绳的一头拴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钩。艰难抬头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是仪队里常见的环式钩,专门用来吊钩厚重的白色服。
海军仪队的勾环大多设计钉在天花板上,好让海军仪队的服可以藉由空气流通快速地风干,也避免被亮白色的服被地面上的活动不小心给弄污了。
但此时的他,视线一片朦胧,整个脑袋一片懵懂,已经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身为理工相关科系毕业的士校生,他知道他现在被一种类似氟硝西泮、三唑仑的烈药物荼毒身体。
尽管他是身高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壮,依旧?法抗拒烈迷药的荼毒,他的脑子已经没办法使唤,身体也瘫软?力;他脸上的皮肤透出一层不正常的酚红,很热,就连喷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就算没有绳子的束缚,被下了药的他也?法逃离这包厢。
他记得因为逾假晚归,他与宥杰被督导士官长叫进办公室约谈。
然后,只记得士官长劈头一阵痛骂,骂得他们俩狗血淋头,丝毫没有任由理由辩解。
在军中就是这,就算是据理力争都会被打回票,更何是做错了事。这时候他知道越是辩解,反而越容易得到反效果。
兴许是骂累了,也许是士官长看到阿毅和宥杰的「态度良好」,他给了他们俩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然就要把他们两人送去管训班关禁闭。
「你们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