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毅的颈子上有个皮革项圈,项圈被一根粗长的麻绳绑缚,麻绳的一头拴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钩。艰难抬头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是仪队里常见的环式钩,专门用来吊钩厚重的白色服。
慢慢地,可能是教练感受到我的认命受罚,没有太过的反抗,也似乎觉得给我的「惩罚」足了;他开始放轻力道,技巧地用手指挑逗、摩擦直肠内壁的嫩肉,那奇异的感觉随教练熟练地反复抽插逐渐地加深,随后,一种不可遏抑的快感居然从屁眼里直窜到头顶,让我的身体不禁开始弓起身来,痉挛颤抖不已。
忧的思绪如飞鸟般越飞越远、越飞越高,一发不可收拾。
早知道教练说的「惩处」是这码事,我倒宁可被禁赛也不愿被人这玩弄屁眼。
兴许是骂累了,也许是士官长看到阿毅和宥杰的「态度良好」,他给了他们俩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然就要把他们两人送去管训班关禁闭。
事实上,直到事后我才从队长那儿得知,这几年来,很多违规的队友或学长经常被他以「禁赛」、「退队」等理由恐,然后只能被迫脱下裤子任他玩弄。
身为理工相关科系毕业的士校生,他知道他现在被一种类似氟硝西泮、三唑仑的烈药物荼毒身体。
刚好今天跟男友玩过头了,又好死不死碰上队上要出门集训备战全大运,自己怎么就这么倒楣撞上了枪口。
但此时的他,视线一片朦胧,整个脑袋一片懵懂,已经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想到老公阿毅,我开始心了起来。
他有准时报到吗?
◆◇ ◆◇ ◆◇ ◆◇ ◆◇
起来,想象老公炙热勃硬的阴茎抵在我肛门的括约肌口肆意的磨蹭、打圈,「啊…啊……疼…好痛…啊……干我…老公……」教练粗黑勃硬的阴茎毫不怜惜的硬地插了进来,我掩耳盗铃似地幻想这是我的男人在奸淫我、肏干我。
就算没有绳子的束缚,被下了药的他也?法逃离这包厢。
黑白搭配的简约风格,制式化的军事设备,整个房间处处都透出军中冷峻的气息。包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身海军仪队白甲水手服的高大子像是战俘般被桎梏。
然后,只记得士官长劈头一阵痛骂,骂得他们俩狗血淋头,丝毫没有任由理由辩解。
哪知道这场「请罪」,根本就是这老狐狸早就处心积虑已久的圈套。
海军仪队的勾环大多设计钉在天花板上,好让海军仪队的服可以藉由空气流通快速地风干,也避免被亮白色的服被地面上的活动不小心给弄污了。
在军中就是这,就算是据理力争都会被打回票,更何是做错了事。这时候他知道越是辩解,反而越容易得到反效果。
万一他逾假的话会不会被关禁闭?还是会被禁假?
而那手指的主人正是我们角力队的教练。
我倒吸了口冷气的浑身绷紧,死命的压抑住尖叫声,虽然很爽,但我不想这么快就认输
所以一到集训目的地,感受到教练那黑得要死的脸色,已经濒临爆发的怒火,我只好自己乖乖来他的寝室「请罪」。
他记得因为逾假晚归,他与宥杰被督导士官长叫进办公室约谈。
他跟宥杰哥会不会来不及赶上收假?
「而且还说什么不要、不要的,你这孩子的小穴可吸得我手指好紧耶,瞧瞧,这屁眼真湿嫩,里面还有这么多男人的精液,说什么不要、不要的,根本就是个小骚货。昨晚去哪玩了?里面有这么多精液,昨晚一定是被很多男人操过的,不是嘛?」教练的手指如老马识途般熟练狭玩我的肛门,老练的程度感觉是个个中好手。
然而,我怎么也没有预料到,阿毅逾假的结果居然跟我一沦落到同惨不忍睹的不堪下场。
「不、别这、教练,不…不…疼、不…不要…啊…」我的粗壮大腿被劲的力道分开,露出早上因激烈性爱而红肿的肉穴,此时三、四根粗长的手指正在大肆抽插我的肛门。
尽管他是身高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壮,依旧?法抗拒烈迷药的荼毒,他的脑子已经没办法使唤,身体也瘫软?力;他脸上的皮肤透出一层不正常的酚红,很热,就连喷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你们应该知道,」士官长严肃地说道:「身为干部,一旦违规,只能接受处罚!」讲到这里,他的语气转而更加严酷,「虽然你们是第一次犯错,但在国庆简体版在下一楼
「你应该知道,」教练故作清高严肃地说道:「身为干部,一旦违规,只能接受处罚!」只是他一边正辞严地口沫横飞,一边是做淫贱猥亵的动作,恣意地用手指玩弄自己角力队员的后庭。顿了顿,他的语气更转严厉:「且你身为副队长、身为校队重要干部,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迟到、缺席早点名,你还有脸说『不要』,」残酷的嘶哑嗓音在耳边回荡,虽然肛门早上才刚被阿毅的大肉棒扩张过,但教练的手劲实在太粗鲁、暴戾,搞得我痛苦万分,我整个精壮的身躯疼到冷汗直流,沁满了整片古铜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