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天清气朗,阳光透过光洁的落地窗洒在卧室的木质地板上。
白元起床后找他爸,保姆回答在晨练。
”爸爸吃饭了吗?”
”还没,说等您醒了一起吃。”
白元点头,走进厨房,熟练得找到储物柜,要熬山药百合粥。他爸昨晚喝了很多酒,习惯性的第二天要吃养胃的东西。
这些事情白元从12岁就开始做,闭着眼睛都能做好。他麻利地把材料准备好,清洗,开火炖粥。又啪啪啪踩着拖鞋,跑到茶室,挑了一副冰裂青釉瓷具,有模有样得把茶水准备好,才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光线昏暗,白沥城身穿便服,捏着拳套疯狂撞击沙袋,浑身肌rou鼓涨,块垒分明,刚劲有力的身子迅捷如虎。白元抓着毛巾走过去,提醒父亲吃饭。
白沥城坐在桌前,吃着儿子亲手做的养胃粥,心里五味杂陈。有点欣慰,有点不舍,还有点担忧,怅然若失。这几年他疏远了儿子,不知不觉他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他偏着头,第一次用俯视的目光盯着儿子。
白元还穿着居家睡衣,蓬松凌乱的短发,清透Jing致的脸蛋,纤长的脖颈...
视线从上到下,就要触碰到白元敞领下的裸露的胸口时猝然转开,他的喉结猛的上下滚动,眼里掠过转瞬即逝的贪婪,如同一只潜伏已久的猛兽。
日子风平浪静得过着,白元过起了很有规律的生活。工作日陪着陈柏宇,做一个温柔爱人。周末在家或在外陪着白沥城,做一个乖巧儿子。他每天除了学习,就是谈情说爱,和陈柏宇陷入了狂热的爱恋。
白元把雷雨夜的疯狂封存在记忆深处,那是一场旖旎放纵的梦,了无痕迹,梦醒了,他也该醒了。他原以为会一辈子捧着那个荒唐的梦,累了倦了就拾起来舔一舔,尝一尝甜味,再咬咬牙痛苦得看着父亲纵情声色。
但现在他有了他的男孩。
他的男孩很爱他,不比父亲爱他少。他的男孩眼里只有他,而父亲的温柔会分给数不清的情人。
他从未如此满足和感恩。
又是一个月色浓重的夜晚,白元坐在教室低头看书,右手被陈柏宇握在手心里揉捏。
陈柏宇托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心想,真好看,他的元元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合他心意的,连指甲都圆润可爱。他搓揉着那只手,低头啄吻,想着这双手握住自己的样子,裆部猛的一跳。
白元似有所查,扭头警告得瞪着他。
陈柏宇使坏钻进他手臂和大腿间的空隙,仰躺在白元腿根,把头蒙在他的外套里面。白元红着脸心虚得抬头看附近的同学,伸手轻扶着陈柏宇的头,微微弓腰方便他动作。
他感觉自己贴身的衣服被一点点剥开,一股热chao的气流喷在他的胸口,柔软的nai头敏感挺立。
”唔...”,白元极力吞咽呼之欲出的呻yin。软红的ru尖被粗糙的舌头卷进温热的口腔,白腻nairou被宽厚的大手揉弄捻搓。舒爽的快感不断积攒,酥软发麻,根本看不进眼前的书,又害怕被同学发现他的异样,于是趴在书桌上闭眼专心享受。
炙热的舌尖围着ru尖打圈,若即若离,一会用牙微微啃咬,一会温柔含吮,很快就把身上的人挑弄得颤抖不止。
陈柏宇埋进软嫩的rurou里,用鼻尖轻轻感受绵软的触感,深嗅,轻轻掐了一下白元发颤的细腰,带着人离开了教室。
两人直奔楼顶天台,这是他俩最近发现的新天地。还未站稳就推推搡搡急切接吻,唇齿间气息缠绕,陈柏宇半搂半抱把人抵在墙上。
白元站着扶着墙面,陈柏宇站在他背后,抬起他一条腿,挺着肿胀狰狞的Yinjing猛插入早已shi透的rouxue,他已经习惯了粗暴的进入,不觉疼痛,抬着屁股迎合扭动。
”恩...啊...”齿间溢出难耐的微弱娇yin,软嫩的xuerou被重重快速得碾磨,滚烫粗壮的柱身榨取出一股股shi滑的yIn水,打shi了两人下体。
做的太多了,白元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媚意。他扭头还要索吻,勾着陈柏宇的脖子,抚摸他情动时滚烫的皮肤。
陈柏宇掐着他小巧的下巴深重舔吻,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猛得人翻过来,一下抱起。
大腿无力敞开,垂挂在健壮的臂弯里,白元在夜色中紧紧缠着他,长腿夹在他的腰腹,在背后交叠。
shi乎乎下体yIn水四溅,发出黏腻的声音,陈柏宇抱着人在天台边走边cao。白元整个人缩在他滚烫炙热的怀里,钻进窝的小兽一样安逸乖顺。
白嫩的rurou压在男孩坚硬的胸口,累重的囊袋快速拍打光洁的Yin唇,白元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纤长的手指划过鼓胀微凉的囊袋,触碰Yinjing根部凸起密布的青筋,这根rou具给了他数不尽的快感,他愉悦得夹紧,感受被深重夯打抽插的软烂快慰。
”宝贝...好乖啊?”陈柏宇低头蹭蹭怀里的发顶,这段时间他毫无节制,想了就抱着人cao,起初白元还会推拒,后面就彻底放弃抵抗随他胡闹。
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