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从小没吃过奶,你今天来喂我吧。」
「滚……我现在又没有。」
萧韵妃双颊绯红,气恼地咬着银牙。
「我不管,就要吃母亲大人的奶。」
夜江冥身体向下蹭了半尺,低头含住左乳上发硬的乳头。
他的嘴唇含住桃瓣似的乳晕,舌尖抵住粉嫩红蕾,用力吸舔,啧啧有声。
吸舔一阵之后,美妇的乳尖被男人嘴巴叼住,慢慢向上拉抬,形如嫩
白耀目的雪锥。
郡主何曾被人如此亵玩过,只觉乳头酥痒难耐,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流从乳峰倾泻,缓缓流淌,一直流到脚底。
她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白皙的脸颊上红潮越染越浓,宛如酒醉一般。
夜江冥松开口,双眼盯着她玉凋一样的躯体,两只大手捏住乳肉,不停揉、捏、捻、压,把那对玉乳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当他松开大手,美妇的雪峰上遍布红色的指印,既惹人怜惜,又挑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夜江冥堪称色中圣手,刚刚把玩玉乳的劲力恰到好处,既让女子稍有痛感,又不是疼痛难忍,而这种触感最能挑起女子的欲火。
几经挑弄之后,郡主原本乏力的身躯更加酥软,肌肤上也遍布着娇羞的嫩红色。
更羞耻的是,小穴不知何时已经湿润,滴滴蜜露溢出洞口,染湿了两瓣粉唇。
郡主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夜江冥的双眼,只听他淫笑道:「孩儿手法如何,母亲大人觉得舒服吗?」
「……」
萧韵妃欲哭无泪,只能用冷冽的目光表达心头的愤怒。
夜江冥无视她的眼神,邪邪笑道:「方才不算什么,等母亲尝过儿子的大鸡巴,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滋味。」
他用手分开郡主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啧啧叹到:「母亲生过孩子,又被人肏了二十年,怎么小屄还这么嫩,一点不输妙龄少女。」
夜江冥语言轻佻,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从不同角度点评着美妇的身体。
萧韵妃这一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多的羞辱,羞怒之下,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敌人眼前。
眼见郡主羞怒交加,夜江冥却愈加兴奋。
他挺动着火热的鸡巴,鹅蛋般硕大的龟头轻轻顶住淫汁潺潺的娇嫩穴口。
萧韵妃就觉得两瓣阴唇被硬物挤开,紧窄玉门火热撩心,还未插入,那种刺激感就让美妇小腹抽搐,玉腿颤抖。
「孩儿御女无数,但身体像郡主娘娘,不,像母亲大人这样敏感的却极为少见。母亲嘴上讨厌孩儿,可小屄里浪水都流到外边了。」
「……」
萧韵妃眼角溢出泪花,肌肤因羞耻而泛起红晕。
她对这个自称孩儿的男子恨之入骨,但身体确实又无法抵御他高明的挑逗。
越是试图抵抗,娇躯越是敏感。
刚被抚摸时,蜜穴就已微微湿润,到了身上男子含住乳头,肆意吸舔的那一刻,幽谷中已是蜜液横流,泛滥成灾。
「孩儿忍不住了。」
夜江冥面目狰狞,用力挺动腰身,火烫的龟头先行闯入蜜洞,再一用力,肉棒破开层层肉浪,全根插入逼仄、蜿蜒的销魂玉径。
一瞬间,萧韵妃玉体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彷佛被抽去了最后的力量。
从昨晚到今晨,她就像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兽,与紧追不舍的猎人斗智斗力,几次近乎逃脱,又几次被重新盯住。
而这一刻,一切努力终成泡影。
男人的肉棒彷佛一根利箭,一箭将她射穿,死死钉在地上。
她的四肢颤抖,肌肤颤栗,蜜穴深处穴肉疯狂蠕动,每一片嫩肉都感受着肉棒无以伦比的坚硬与火热。
那根巨物似乎仍在膨胀,将她紧窄的玉穴完全撑满。
久违的痛感绞得她心魂俱碎,令她恍如回到二十年——新瓜初破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仅有十八岁。
但芳名却早已传遍洛城,成为王侯公子们疯狂追逐的对象。
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神秘男人出现了。
一个阴沉的黄昏,她正在后花园修炼,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园中。
「你是什么人?」
郡主叱道。
那人笑而不答,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面对无端侵入的陌生人,郡主提剑便刺,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当时,平阳郡主虽然刚过碧玉年华,却已经进入金丹境初期,称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代天才。
但在这个神秘人面前,她就像未曾修炼过的闺中少女,连对方的一个指头都碰不到。
她曾经见过几位宗主比试,对当世玄功的巅峰并非一无所知,可神秘人展示出的玄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几乎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神秘男人须发皆白,但皮肤却光洁如少年,仅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