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过多时,萧韵妃再次哆嗦着泄身,花宫入口喷出雨露甘霖。
但夜江冥仍然没有泄意,大棒继续在深深的幽谷中肆意扫荡。
「母亲大人,感觉如何。母亲的蜜屄可是十万里挑一的十重天宫,我估计叶问天顶多能到七重,剩下三重只能靠儿子来开发了。」
采药人惊得差点喊出声来:「什么,这对男女竟然是母子?」
萧韵妃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呻吟着骂道:「你……连畜生都不如。」
夜江冥脸色如常,连肏几下,淫笑道:「我就不信撬不开母亲大人的秀口。」
他骤然加速,肉枪变换着角度,不停刺入拔出。
采药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到一根白花花的肉棍时而显现,时而消失,而极致张开的穴口粉肉外翻,带出滴滴淫液雨点般洒落。
再过片刻,萧韵妃终于神飞魄散,大脑中空空荡荡,所有愤怒和仇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快意在体内肆意流淌。
「唔……好舒服……快停下,要死了……」
靡靡仙音脱口而出,从红唇玉齿间迸发,妖娆婉转,销魂刻骨。
「儿子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
「那还要不要?」
「要……啊……」
美妇娇吟婉转,好似一首淫媚的乐曲。
而男子的肉枪则是那根琴弦,时急时缓地抽送,令女子发出或高亢急促,或幽怨绵长的销魂媚音。
采药人听得瘫倒在地,他连续几次射精,裤子上沾满粘稠的液体。
「啊……啊……」
萧韵妃纵声娇吟,再次泄身。
夜江冥也满足地发射出今日第一管精液。
他形如恶犬,死死贴住女子美背,肉囊阵阵收缩,滚烫的精水彷佛连珠箭雨,尽数射在花心入口。
精液宛如一道道炽热的岩浆,烫得郡主如行云端,刚刚射出阴精的花宫再次开闸,泄出仅存的汁水。
射液之后,美妇只觉天旋地转,双臂一软,瘫倒在地上。
而她的酥胸仍在剧烈起伏,四肢仍在不停抽搐,整个人恍如飘入云端。
夜江冥拔出稍稍变软的肉棒,把郡主搂入怀中。
他轻抚着美妇脸庞,闻着熟妇独有的体香,整个人迷迷煳煳,宛如酒醉。
采药人见二人半昏半醒地搂在一起,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手持药锄和匕首,悄悄从树背后走出。
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山洞前的男子问道:「刚才这场戏精彩吗?」
他根本未曾回头,但好似能看到采药人的所有行动。
采药人吓得停下脚步,结结巴巴地回道:「在下路过此处,无意……」
他的话音还没落,眼前银光闪烁,那颗头颅已经与脖子分家,骨碌碌地滚下山坡。
采药人至死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兵器要了自己的性命。
郡主终于恢复了几分神志,惊呼一声:「你为什么杀人?」
「我不杀人,难道等着被杀吗?你没看见,这个男人可是手里拿着匕首和锄头过来的。假如本人只是常人,说不定此刻已经死在他的手下。」
郡主叹了口气,心知夜江冥所言不假。
「你该谢谢孩儿才对,如果我不杀了他,母亲这时就要被这个又老又丑的采药老头玩弄了。虽说有人喜欢看老汉肏仙子,但我觉得,还是被你这英俊的孩儿玩更美妙些吧。」
「一丘之貉,又有什么不同。」
萧韵妃扭过头,想起刚刚被淫辱时的丑态,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明明对此人恨之入骨,可还是抵挡不了肉体的快意,一次次被他玩弄得失了神志。
她记得刚刚自己甚至主动抱着男子的腰,完全忘记他是伤害自己仇人。
夜江冥抚弄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母亲何须自责,这并非母亲道心不稳,而是孩儿天赋异禀,无人可以抵抗。」
说到天赋异禀,夜江冥绝非胡吹,那根在美妇穴内连续征战了一个多时辰,刚刚射精的肉棒早已恢复雄风,再次抬头指向郡主玉体。
萧韵妃又羞又怕,挣扎着脱出男子怀抱,泪眼涟涟地哀求道:「今日你已得逞,难道还不满足吗?」
「在母亲这样的倾国美人面前,孩儿怎么可能满足。」
夜江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绳索,笑道:「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个,有了它,母亲大人就不必躺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
萧韵妃满脸惊惧,声音微微发抖。
「此物叫做蛛网捆仙索,原本用来对敌,不过今天自有妙用。」
萧韵妃虽然不知他要怎么对付自己,但心中明白,接下来的淫辱定然更加难熬。
夜江冥阴柔的面孔上带着邪笑,对着郡主轻轻挥手,暗红色的蛛网捆仙索飘入空中,对着她迎头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