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好心帮你舔干净?”
孜特克不敢推徐羡骋,惦记着徐羡骋腰上的伤,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百口莫辩过,“真的没有……你在说什么浑话?”
“我说浑话?我自认为尽心尽力,挖空了心思对你,驴头上都要栓根萝卜呢,你给我了什么?嗯?孜特克,连碰都要和我讨价还价的,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是外出打野食了。人家可年轻吧?十八九岁的,是不是刚好能满足你?”
孜特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被推坐在床上,感受着徐羡骋扯开自己的裤子,牢牢挤进自己的双腿间,让他双腿对着徐羡骋大开。
徐羡骋一下直接摸进两臀之间,在那缝隙中伸进手指掏了几下,动作用力得孜特克浑身发抖。
徐羡骋顿了顿,感受到手里滑腻的油脂,“你……还做了……”这定是用油脂浸润后的,不然平常时候,孜特克是不会这么湿润的,“你……”他怒极反笑,狠狠地给了孜特克臀部一掌,“你是准备好去和人家相会是不是,特别弄得一屁股软膏去见人家?”
孜特克觉得荒唐透了,这本来是给徐羡骋准备的,可是现在全被打乱了。孜特克想去推徐羡骋,但又顾忌着对方的伤口,也舍不得让徐羡骋疼,他还想好好解释清楚,他被徐羡骋推着仰面朝上,“你先冷静一下,现在你听不进我的话。”
徐羡骋咒骂了一句,他分开孜特克的双腿,掏出自己的阳物,撸动了几下,将那玩意弄硬,“什么听不进?你倒是听不进我的话,反而和那阿鹿孤倒是话多着呢……我真是瞎了眼,由着你冷着我,还给我扣绿帽……我去晚点儿,你们都跑去草原了,一口气可以干个痛快是不是?”徐羡骋握住自己的肉棒往里插,直接捅了进去。
孜特克没法再不动手了,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尽管里头已经浸润到位,但还是勾起了他过去的不快回忆,他伸手去推对方,动作大了点,却听徐羡骋闷哼一声,捂住胸口。孜特克的手顿时停下来了,不再动作。
“你为了他,对我动手?”徐羡骋的牙齿磨得咯噔作响,“凭什么?就因为他年轻,讨你的喜欢吗?”他恨得全身都在发抖,“他和我小时候比怎么样?我也年轻过,当时操得你不是很爽吗?”
孜特克一时间又急又气,后悔极了,“你别疯了,骨头还有伤……”
徐羡骋冷笑道,神情带着森森寒意,“怎么,我伤着鸡巴了吗?放心,插你还是没问题的。”
孜特克坐起身子,感受到徐羡骋腰部收紧着冲撞自己的下身,力道一下大过一下。
徐羡骋越说越气,握着孜特克的腰很贯,“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叔叔还和我拿乔,弄得我朝思暮想的,我还当叔叔不喜欢男人,夜里哭过好多次。”他愤怒道,语气阴森森的,“现在叔叔尝过倒是上瘾了,人家十八九岁的小男孩儿一勾勾手,你就冲上去?我问你,这些兀人成天骑马,那话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磨小,叔叔被操得爽么?”
徐羡骋伸手去摸孜特克的胸乳,想到孜特克的乳环和乳头也定是被吸了,气得浑身发抖,只恼恨今天没带火铳把那阿鹿孤打成筛子。
孜特克被冲撞得一晃一晃的,浑身发抖,惊讶大过于屈辱,他也许久没做了,没几下习惯了,酥麻爽利得发起抖,下身往外汩汩喷着清液——他也不想和徐羡骋动手,这是个误会,纯属徐羡骋想多了,但对方羞辱的话还让他脑袋嗡嗡直响。
“不是的……”孜特克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真的没有,前些日子,我便想和你和好……只是当时你身体……”
“真巧啊,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今天是个意外,刚好今天一去就看见你俩苦情鸳鸯地搂在一起,外头还放着出城的马车,”徐羡骋冷笑一声,“哦,下身还全湿了,是不是都要告诉我,全是做贼的遇上赶路的,真他娘的赶巧呢……全他妈凑巧在一天了?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么?”徐羡骋啐了一口,“……我派人追上了就阉了他,看叔叔还肖想他不?”他面露寒芒,“叔叔,我真恨啊,由着叔叔晾着我,三个月了,原来是这样的,这三年,叔叔爽快吧,外头野男人多不多?保不齐外头有几个人尝过叔叔的滋味呢。”他越说越气,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摆动着胯,狠狠地往里头贯,狠狠地掴了孜特克的屁股,上头登时浮现出五个红指印,“妈的,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徐!”
孜特克懵了,说又说不过,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也舍不得打徐羡骋,便决心当个哑巴,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冲撞。
徐羡骋骂得凶,孜特克感觉徐羡骋后面哭了,但一边哭一边操得更厉害,把孜特克搞得昏头转向的,他摸了摸自己下体的床褥,那边湿了一片。
孜特克感觉臀尖被撞得发麻,好几次真是被操到极限,下身痉挛得停不住了,孜特克被操得往后直退,浑身都得像筛糠一样。
过了一会儿,孜特克感觉后头没动静了,他回头看向徐羡骋,发现对方捂着胸口,显然极其不舒适,年轻的俊秀男人喘息闷重,睫毛翕动了一会儿。
孜特克连忙道,“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