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后来呢？”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后。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后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我这么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於性事的细节问题？”
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那么，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吗？”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么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您能不能再……”
“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鸡巴又粗又长，除非……”
“那么，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口交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么方向了。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么大，他再怎么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什么？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阴茎全含进去。是这样吗？”
“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精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除非什么？”
我真是懵了。这最后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么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后一击，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情形吗？”
什么？证人苏小姐？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口交喽？”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啊，怎么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么技巧都不会，那个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后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具这么大小的阴茎，您曾经遇到过吗？”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
“啊，这么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