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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泰江得意的表情让我极其愤怒。我内心无奈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这在我的律师生涯中还是第一次。
陈小姐在一旁象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无法面对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双眼。我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即将胜利的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陈小姐紧拉住我的衣袖,对我低声而又急促地说道:“马律师,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在捣什么鬼。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睾丸,绝对不是这样的。马律师……”
“陈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结果,我们还有什么办法?除非您能知道他们是捣的什么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们在捣鬼。”
“……没有用的,陈小姐。他们已经赢了。”
“不!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您没有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吗?”
“……”
我无言以对。陈小姐痴呆地喃喃自语,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