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区到上二区需要坐飞行器,我坐在白松南身边,沙发松软,不时有服务员给我送饮料和水果,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下三区向来只有发馊的自来水和干涩的烂果。白松南拿着我只在电视机里看过的虚拟屏,不知在做什么。
飞行器飞的很高,下三区变成了渺小的黑点,我知道我离开了下三区,我攀附上了权贵。
那日回去后多利和我决裂了,他把颜料桶里的颜料泼在了我身上,随之砸向我的还有画板,黄白颜料淋淋洒洒的从我脸上滴落,我滑稽的像是涂着油彩的小丑,我想多利一定是恨透了我。
多利被马lun的打手缠上了,这那些打手本来是来找我的,却知道了白松南要带我去上二区,不敢动我,他们把对象转移到了多利身上。
多利在他的画架上被他们轮了,院子里的绣球花开得正好,我坐在院子里听着多利的哀嚎,仿佛回到了弗林街,我坐在门口听母亲惨叫。
我知道我欠多利一句道歉,但直到我走的那一天,我都没有说出口。
上二区是华贵的,哥特式建筑耸立在道路两边,繁华又富有浪漫气息,街边是卖小食的小贩或是玩杂耍的杂技演员,那些戴费多拉帽的贵族们会笑着驻足,热闹非凡,广场中央还会有喷水的音乐喷泉,随着声音的大小忽高忽低。
和下三区的灰暗相比,这里明亮如天堂。
汽车停在庄园,白松南牵着我下了车,大片的绿草坪上,有园丁在修建枝丫,这无疑是我见过的最气派的房子,里面的佣人们都很忙碌。管家给我安排的房间很大,有餐桌有沙发甚至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我的尺码,宛如他们知道我要来,提前为我准备着这些。
我和白松南没有做爱,在这栋房子里相敬如宾,他对我的态度始终是淡淡的,佣人却待我热切,只不过我听到他们在花房的隔角讨论我,说我是白松南带回来的小情人,下三区不要脸的婊子。
我不在乎他们说的话,只是在管家面前提了一嘴,第二天就见不到他们人了,很称我心。除却前几日的拘谨,我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庄园的第二个主人,当然,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可笑的,比如此时,我跪在白松南面前,旁边站着颤颤巍巍的佣人。
我打碎了一个花瓶,花瓶是白松南的朋友送给他的,鲜嫩的玫瑰花在陶瓷残片中泛着鲜艳的红,残缺又凄美。
其实那花瓶本不是我打碎的,只是佣人说是我,白松南信了。
我想白松南可能把我闲置太久了,想找个方法玩弄我,他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折。
我的屁股撅得很高,ru头摩擦紧贴着地毯,这是白松南指定的跪资,屈辱又yIn荡。白松南戴着手套的手指冰冰凉凉的,他抚弄着我的屁眼,高级润滑ye挤入屁眼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我的身体像是一半沉浸在海水里一半燃烧在火山上,我的神经紧绷着,他的手指挑逗着我,我像是没有知觉的玩具任他挑逗。
我的性欲在他的手指下被挑逗起来,而他始终只是淡漠地进行他的动作,并不在乎我的反应,他就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反复摆弄着。
良久,他才玩弄完,从我的屁眼里伸出手指,将手指竖在我的唇间,“舔。”,他说。
我伸出红软的舌头舔了上去,润滑剂加上胶制皮革手套的味道让人难受,但他手指伸在我面前,我却不能拒绝。
他的手指还没有插入我的口腔,就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他在我的身上擦了擦,用眼神示意佣人过来,佣人端着托盘,托盘是刚插在花瓶里的玫瑰花,那玫瑰花是新鲜的,布满了倒刺。
“把花瓶打碎了,今天你来当花瓶好吗?”,他的语气算的上温柔,我却不寒而栗。我知道他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而是在告知我他要做这件事。我半垂眼回答,“好。”
细长的jing枝穿入我的屁眼,插在我的前列腺上,给我酥麻的感觉,而jing枝上的刚毛和倒刺让我的直肠壁疼痒难耐。白松南还在继续,他的动作很慢,很优雅,仿佛我真的是一个花瓶,他是花艺师一般。我难受的冷汗直冒,我想要硕大的东西填充我的屁眼,而不是那些细长的jing枝。
我自娱自乐地数着插进我屁眼的玫瑰花数量,我的Yinjing早在这种虐待中酸胀鼓肿起来,在我的屁眼实在插不进去jing枝后,他停手了,玫瑰花在我的屁眼上艳丽地开着,那些花骨朵在汲取我屁眼里的养分,让它们更鲜艳欲滴,我很疼,很痒。
白松南对着玫瑰花的花骨头按压,那些立在我前列腺的细枝疯狂地碾压着我的前列腺!我的神经充斥着兴奋和快感,我的Jingye透过Yinjing呼之欲出,白松南遏制了我的射Jing,他从托盘里拿了一根细长的钢针,堵住了我的gui头眼。我含着泪望着他,他说,“忍着。”,我的Yinjing更加酸胀与刺痛。
疼痛的汗水打shi了我的头发,我想和白松南求饶,可看到白松南淡漠的神情,我知道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跟着他来到上二区,就应该承受着这些,我出卖我的身体,才得到了以往不敢想的生活。
白松南将钢针取了出来,我疼的全身打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