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要你立下血契的原因。”纪还真四师姐慢慢说到,“小五他,天生雌雄同体。”
“师尊临终前告诉我这个秘密,要我照拂小五,我却没有照顾好他”云裁月声音哽咽,“让他受了这么多苦。”
二师兄恍然大悟:“所以小五近身照顾之人皆为剑侍,是因为它们从剑而生并非活人,不会泄露秘密?”
云裁月颔首。哪怕是医老也是多年前就因着某些机缘与剑宗立过契的。
三师兄沉默许久后才开口:“莫非只有小五一人练成长生诀也是这个缘故?”
云裁月不假思索:“那倒不全是。长生诀需要Yin阳之气调和,小五天资聪颖又Yin阳同体,先天之气尚存,修起来自是事半功倍。但若只具Yin阳其中之一,去寻互补之气一同修炼也未尝不可。”
在场的众人皆静默了。
顾川努力收心,集中Jing神在掌心的小东西上。
白玉雕似的阳物干净漂亮,顶上粉嫩的小口张张合合,隐约能窥见里面红嫩的rou道,煞是可爱。
轻轻敲击小腹,恍惚可以听见水声咣当。剑侍奉上葱管,顾川捏住往翕合的小口里送。
刚递进去一小截,就被艰涩的尿道收缩抵住再难前进。
顾川一边揉捏安抚软趴趴的小东西,一边小心地把葱管往尿道里插。纪还真即使在昏迷中也是眉头紧皱,眼角沁出点点泪光。
顾川哄着他放松,手下轻车熟路地把葱管送进膀胱。纪还真大腿根猛地一颤,口中嘤咛出声,软足乱颤,云裁月等人便知应当是通了水府了。
只是不见积ye泄出,顾川凑过去对着葱管中空处轻轻一吹——纪还真打了个摆子,哆嗦着尿了。憋了许久乍然失禁,纪还真一边尿一边发抖,淅淅沥沥了好些,底下垫的尿片子早就不堪重负,绫罗被褥俱都shi透。
顾川摸挠着他抽搐的腿根刺激排尿,瘫废的身子憋不住又尿不尽,把手覆上他绵白的小肚子打圈按揉,摸上去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硬胀,软和下来的凉软赘rou随着手掌的动作晃荡歪咧,顾川揉得爱不释手。
小玉棒哆哆嗦嗦吐尽余尿,身子底下垫的几层织物俱已被淡黄浸透,好在山上饮食清淡,纪还真又是个吃饭如上刑的,倒不难闻。
云裁月拍开顾川还搁在纪还真肚团上的手,解开束缚双腿的白绫,把人从shi透的榻上抱起来交予剑侍带去沐浴。另有剑侍自发上前清理床上的一片狼藉。
顾川以“术后护理”为借口跟着去了屏风后,剑宗众人想着他既已立下血契,便也没有多想就放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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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是白玉的,雕着鱼衔灵芝纹。屏风后摆着一个浴桶,里面已经注上大半桶水,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想必是先用温养身子的药材煮过。纪还真被剑侍抱着,双腿烂面条似的软软垂落晃悠,脚踝畸瘦松垮,水肿成团子的软足摩擦碰撞,雪白的足尖蜷着指向地面。双手蜷缩在自己腹间,十指绵软卷进掌心,手腕勾着,扁平的手掌几乎要贴上小臂,青白的手背相靠,倒像手上结了个什么极高深的密印,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剑侍把人儿抱进水里,亵衣沾水紧贴上瘦骨嶙峋的躯体,透出两点茱萸尖尖,整个人单薄的像一张纸,唯有小肚子上赘rou绵绵,堆积出一个小小的圆弧。
纪还真靠在桶壁,无力的身子支撑不住,坐的东倒西歪。好在浴桶空间有限,总不至于让他在里面翻倒呛了水去。只是胳膊腿儿总不受控的往水面浮,凝膏玉脂般的肌肤被水浸得白莹莹,比旁边的白玉屏风还要剔透些。纪还真还未醒,纤长的睫毛覆上半透明的眼睑,雌雄莫辨的脸上被热水熏蒸出几分血色,敷着淡淡的粉意。
剑侍眼观鼻鼻观心的服侍美人儿洗了个澡,用柔软的巾帕盛出嫩豆腐似的纪仙尊。榻上的东西全换了一遍,用暖香熏壶仔仔细细熨过,确保无一丝褶皱。纪还真入道时年岁尚小,身量还未及长足,放回榻上更显身形伶仃。一对软足内翻歪倒,足跟挛缩成软糯一小团,刚沐浴完,内蜷的足趾略微放松,仍是软绵绵往脚心抠,小足娇软蜷曲,瞧着还没有女子手掌大。雪白的小腿还留有捆缚的淤痕,习剑练出的肌rou在二百八十年的瘫废里消失殆尽,仅剩一层薄软的脂肪挂着细骨。
身子虚,盖上绒里的被子是捂不热的,脚下也踩不住熏笼,只能把火玉用棉布裹了塞在足下抵住萎废变形的垂足。饶是如此也常常抽颤滑开,软足冰凉不说,有时还会磕碰青紫,须得人时时进来照看。
剑侍从剑生,身上杀气重,从来都是宿在外间。纪还真的身子又不方便人贴身照料,只能云裁月抽空来陪,却总是不方便的。
顾川便自告奋勇留下,毕竟妖族总是难在人族这边讨生活的,况且即便立了血契,能把人留在青霄山总归是最稳妥的。遂在床边支了张小榻,留任纪还真的贴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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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纪还真醒来,骨子里涌上一阵阵酸痛。他做了一个梦,他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