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双腿猛然踢蹬,晃动的脚趾反覆并拢又张开,厚实的脚底板都因此弓成弧形,试图抓握山那冰川般壮阔的背肌寻求一点依靠。
「……呜、呃!主人,求您……让我射!」
即使强忍射精的冲动简直让潘乔生不如死,这壮硕的白鬓大汉仍在咬牙切齿地试图遵从主人的命令,颤抖的雄躯不断被山压榨着,每当吸吮的力道骤然抬升,都会让他不由顺着对方吞吃的态势挺起腰来,彷佛不这麽做的话,胯间的雄挺硕物就要被这股力量连根拔起。潘乔那气若游丝的呻吟不断央求着对方的许可,却迟迟无法等到回应,仅存的自制力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呜、呃!主人……我已经……不行了……嘎啊!」
虚弱的语气显得格外惭愧,老迈的壮汉再也无法遵守山的命令,迳自在纵慾的狂颤中仰头长嚎,挺直的背脊与仰起的脖子连成一条直线,突兀的喉结於颈部徐徐晃动,失守的精关顿时门户大开,滚烫浓郁的精液便一口气全射进山的嘴里。
醇厚的滋味在山的舌间冉冉化开,明明刚才已经坦荡地射出多次,老潘乔那毫无收敛的喷发还是让人不禁担心他到底多久没有享受过像样的性体验。山差点就要因为吞咽的速度跟不上大量精液填满口腔的速度而呛得一阵乾呕,所幸最後还是克服了这道难题,吞吃着、吮舐着、榨取着,图谋不轨的舌头使劲拨动颤抖不已的睾丸制造更加强烈的欢愉,刻意想让忠诚不二的潘乔发出把持不住的兴奋吼声,迫使这勇猛的老船长在几近虚脱的高潮中喷出更多雄浑的炽热,任由期待已久的山尽情吃乾抹净。
经过一阵阵狂野的爆发後,弹尽粮绝的潘乔终於连求饶的力气都消耗殆尽,粗壮的双臂颓然瘫软,迷蒙的意识在精疲力竭中陷入昏厥,只剩下依然顽强耸立的雄茎还在徒劳无功地打着空枪,彰显着雄性最後的老当益壮。
知道继续索求也不会获得更多满足之後,山果断地松开那仍旧挺硕的雄根,缓缓起身爬到床上,他小心翼翼地跨坐到潘乔雄健的身躯,扶着充血发烫的雄伟虎棍夹进潘乔那对雄壮的胸肌之间,接着身体往前倾斜,将粗壮的膀臂横搁在潘乔的头颅上方,以支撑住整个上半身与潘乔的身体保持近乎平行,粗壮的腰部才开始往前摆动,用潘乔那锻链得当的厚实胸膛磨蹭自己濒临射精边缘的粗挺雄物,刚才一系列的煽情举动早已让山迫不及待地渴望发泄,此刻的他更没有压抑自己的理由,不一会儿就在剧烈的猛颤中大肆射出,稠白的精液不断在空中划出有力的曲线,连连亵渎着潘乔那狼狈不堪却始终不失威严的脸庞,让这名以忠诚心为荣的年迈壮汉深深铭记自己的主人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咸腥气味,属於猛兽的淫糜吼声充斥室内,久久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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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棒了!竟然做出这麽煽情的动作,我在旁边看得可愉快罗!」
「别表现得这麽开心,我这麽做的目的是让这老先生放弃寻死,可不是为了让你赏心悦目。」
山好不容易将自己和潘乔身上的各处狼藉都差不多清理乾净,还得拨点心力回应身边的博士异常兴奋的感想。这个平时还算认真可靠的家伙一旦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就会展现出狂热的执着,常常让山都不禁为之汗颜。他的计画总是大胆又疯狂得超乎山的想像,但是就达成的结果来说却又总是不差。
「好好好,我保证会让他接受最顶尖的治疗,这样可以吧?」
「嗯,那就麻烦你了。」
扬起浅笑的山满意地朝博士点了点头。虽说透过性行为触发佩洛的服从本能,进而命令对方束手就范……嗯,就医的计画在本质真的只有疯狂可言;不过老实说,山还是很庆幸博士还能提出这样的计画,他已经经历过那种痛失至亲的悲痛与懊悔,实在不愿看到其他人步入後尘;即便手段有点强硬,他也在所不惜。
山缓步靠近床边,据说人死了以後体重会忽然减轻许多,原本外表看起来得还要轻盈,所以当他小心翼翼将昏迷不醒的潘乔背到身後时,那笃实的重量让他感到十分安心。不知道这名老船长醒来之後会对自己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如果对方愤慨不平地想要揍他一顿,山并不打算躲躲藏藏。
不过也不知怎麽的,他总觉得已经没事了,即便是初次见面,他也能隐约察觉到这名老船长在刚毅的外表背後默默隐藏着的旁徨无助,如同一艘迷航的船舰不断在茫茫汪洋中寻求归宿,却对生命的骤变迟迟无所适从,过去的山也曾是这个样子,他总觉得他和潘乔之间应该可以很有话聊。
「回去吧,回罗德岛。」
曾在监狱里叱吒风云的山望向外头的晴空,想像着将来或许能和这名老练而刚毅的船长共事的日子,嘴角便不由上扬,忽然觉得能自然而然地说出一个能够回去的场所是一件难能可贵的幸福。
希望这总是能够包容一切的罗德岛,也能成为这名老船长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