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而深切的触摸慢慢熟悉这名倔强男人的一切,颇具挑逗意味的手指更轻轻掐住潘乔挺立的乳头,厚实的指腹沿着黝黑的乳晕缓缓搓动,致力於带给对方酣畅淋漓的快感。
刚烈不屈的硬汉依然咬牙切齿,却也无法遏止禁慾已久的肉体诚实地享受着山的抚摸,在难得的愉悦中微微颤抖。
该死……这个年轻人为什麽能这麽熟练?
柔软而细腻的触摸不断磨蹭着潘乔毛发浓密的身体,宛若拂过海面的盐风令这名熟悉大海的男人心旌摇曳,他竭力克制自己越发凌乱的呼吸,感觉内心的冲动几乎要化为难堪的呻吟,他忽然很庆幸自己正被山压制住,躺卧在地的姿势刚好将尾巴压在身下,否则甩动不已的尾巴只会让他更加羞耻。
然而下一刻,山的手掌沿着私密的鼠蹊挖进潘乔的裤档深处,隔着单薄内裤使劲擒住那蠢蠢欲动的炽热雄物时,要害遭袭的惊愕与流窜全身的强烈刺激终於折服了这名不屈硬汉,他那一度放松的雄躯猛然紧绷,饱含力量的肌肉纷纷贲张隆起,力图挣脱那揪住下体的紧缚感却始终徒劳无功,只能顺从野性的呼唤仰头长嚎。
「嘎啊啊啊!混、混蛋──!我要杀了你!」
「呵,老先生您虽然骂得这麽凶,下面倒是已经很不安分了啊。」
山饶富趣味地握紧潘乔充血勃发的雄根,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止欲求不满的震颤不断传向他的手掌,那强劲有力的脉动充满不驯的雄性魅力,让山的脸庞也染上愉快的红晕。粗厚的拇指顺着龟头饱满的弧度打着圈儿,其余的指头则紧握着雄伟棒身徐徐摇晃,湿润的液体很快便渗透档部的布料,湿黏的布料服贴地反覆摩擦敏感的龟头冠产生更加复杂的快感,再再挑战着老人的底限。
「唔……啊!」
兴奋难耐的潘乔开始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发达的双腿无助地向前踢蹬,却迟迟无法踏牢地面。远超越自慰的快感几乎让他把持不住,自认年老力衰的他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仅是被玩弄棒身就爽得欲仙欲死,甚至连合身的内裤都被马眼渗出的淫液打湿,原本低调的浅灰布料都被醒目的深色所浸透。
灵敏的嗅觉让潘乔轻易闻到了属於自己的醇厚骚味,熟悉的气味迫使他回忆起那些孤身一人的夜晚,想起饥渴难耐的自己是如何撸动那雄起的硕物,如何让握成拳状的手反覆压向睾丸激起阵阵水声,又是如何在纵情的狂吼中释放体内按捺许久的怒涛,他那早已直挺如柱的雄棍就挺得更加卖力。脑海中羞耻的念头和残存的斗志激烈交战着,让潘乔的表情顿时显得有些恍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从他的嘴角潺潺流淌,几乎已经没有反抗山的力气。
「哈哈,这内裤的品牌不错,轻便吸汗、利於活动,看不出来老先生您还有这等讲究,要是就这样被您的大家伙撑破岂不是可惜了?我这就帮你脱掉吧。」
「……给我闭嘴!」
难得语带调侃的山愉快地掀开潘乔的内裤,被裤档压迫许久而难受不已的雄物便如破牢而出的猛兽扑朔弹起,硕挺上翘的龟头迳自撞向坚挺的腹肌。雄茎撞击腹部的力量并不强,但充血饱胀的雄物撞上坚硬物体後激起的猛烈颤动,却仍让潘乔彷佛被一记猛拳狠狠揍了肚子般紧皱眉头,苦不堪言的哀号听起来格外悲壮,雄伟的硕根在有力的甩晃中不断渗出晶莹汁水,摇晃不止的硕大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红润而饱满的形状让人垂涎欲滴。
那些誓死追随潘乔,听惯了他以充满威严的怒吼朝众人发号施令的士兵们,肯定无法想像这位刚毅不屈的硬朗大汉也会发出如此脆弱的呻吟,不过那堪称军官楷模的雄壮肉体在山的爱抚下无力瘫软,宛如任人宰割的俘虏般赤裸而无助的窘样,或许还真是不少被潘乔的阳刚气质吸引入伍的军人在背地里遐想已久的画面。
毕竟即使严肃耿直的老潘乔向来对多索雷斯泛滥成灾的低级娱乐嗤之以鼻,也无法改变他最喜欢的内裤在上星期送往洗衣店之後不翼而飞,又在前天的黑市拍卖会上被炒作到天价的事实。潘乔至今仍不知道,他在那天夜里久违的梦遗才是造成如此天价的主因,老迈且健壮的佩洛军人在极致的欢愉中尽情释放的慾望,那宛如陈年佳酿般雄浑而馥郁的骚香足以让无数气味收藏家为之倾狂。
如今山也正享受着潘乔特有的味道,虽然至今为止遭受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越潘乔的想像,对山而言却仍只是浅嚐则止的前菜。
一股冰冷的触感忽然撑开潘乔的後穴,他隐约意识到那是某种金属制品,却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紧接着就是从肠道中涌现的异样撑胀感,从金属装置中涌出的水流冲刷着肠壁,凉飕飕的感觉一度让潘乔打起寒颤,异样的侵入感稍纵即逝,却没有半滴水漏到地上,一切顿时彷佛只是一场难堪的错觉。
随着山把小型装置从潘乔的体内抽出,已经无力抗议的老船长满脸都是疲惫与困惑,备受煎熬的面容因颓然失神而显得更加苍老。
「这、到底是……?」
「唉,别问,问就是源石技艺。」
对此不以